“你疯了!”
我甚至还没为断尾的痛感嗷嗷叫出声,乔尼已经先上来给了我一拳。我到底招谁惹谁,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你才疯了呢,乔尼。痛死了!”
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尾巴留了多少血,只能靠嘴硬和乔尼互瞪,然而乔尼根本没有看我,而是抓着我的手腕就强行把我拖回客厅。我回头看向卡兹,他没有进门,而是停留在门口目光看着那个石鬼面。
我突兀地开始思考,这个世界的机制是什么?
我的穿越只是命运的玩笑,还是真正改变了什么。JOJO和艾莉娜这些熟人的出现和我所进入的那个世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JOJO和齐贝林男爵都有记忆,艾莉娜却不存在记忆。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我面前的卡兹又是作为怎样的存在呢?
死者、失败者。
我立刻联想到同人二设中最流行的荒木庄,虽然同人给其中赋予了很多奇怪设定,但本质上荒木庄是反派的囚笼,精准的说是失败者无法摆脱的地狱。不过比起原著的结局,荒木庄的滑稽日常是否是地狱或是天堂,这可能要精准到每个反派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是否能期待无辜小恐龙能不被波及呢?不过从另一种角度来讲,我是否真的无辜也是另算。
但乔尼绝对是无关人士。
忽然有点心动,如果我拿乔尼去试探卡兹能不能杀人,最后死得是我还是乔尼?我摸着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良心,最后还是忍痛放弃了。
不过,我看向站在门口的卡兹,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金环丢向他。按记忆我应该把金环交给SPW研究用了,不过现在手里这个金环的原理也不懂,如果能打发卡兹的话,就姑且试一下吧。
“瓦姆乌的唇环,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卡兹看向我目光变得锐利,原本在乔尼触及后开始减弱的恐龙化,被卡兹身上的压迫力刺激得更严重。但越是这种时候,慌乱是没有用的。
我向卡兹露出挑衅的笑容,装作之前的应激反应完全不存在那样侃侃而谈:“你觉得呢,卡兹?为什么我会有瓦姆乌的唇环,他的遗物最后又是落在了谁的手上呢?
这层住着乔斯达家族的人,你想要找熟人叙旧。”
正在拿急救箱的乔尼动作一顿,回头看向我。可惜的是全身心都在努力忽悠卡兹的我根本没发现。
如果我这个时候注意到乔尼听到乔斯达姓氏后的异常,恐怕之后就不会被乔尼掐着脖子质问,为什么同居三年都不知道他姓乔斯达。不过谁会想到一起生活的三年的舍友他/妈/和我追的漫画主角一个名啊。这OO不就和杰洛姓齐贝林一样离谱吗?
正常人会觉得离谱就在自己身边吗?会吗?不会!
“那么你又是谁呢?你并不是我所见过的那种波纹战士,但对我和我的同伴看起来相当了解。”卡兹显然没被我转移话题的提问绕晕,而是直指问题核心地质问我。
“你对我们很了解,尤其是进食方式。波纹战士会被杀害,但不会成为食物,因为波纹能够防御吞噬,没有波纹战士不清楚这一点。
但你是死于被吞噬吧。”
这个家伙,耍小聪明完全没用啊。没有一定成为敌人的必要,但看起来也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性。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嗷呜,乔尼你轻点。你是故意的吧!一定故意的吧!不要碰我的尾巴!”
乔尼一巴掌拍下我的脑袋,用冷酷无情的声音骂我:“肯给你包扎就差不多点,连伤口都不敢直视的胆小鬼没资格提要求。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