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从前,宴王殿下最让陛下头疼,想不到如今宴王殿下竟然这样安逸。”
萧伯言听到这话莫名冒出一股无名火,吼道:“你现在就去宴王府,让萧长瑾明日滚回来上朝,堂堂超一品亲王,整日躲在府中,像什么样子。”
白闻璟收到消息时,正在宴王府中喝茶,听到阿七的禀告,微微一笑:“让萧潜鸣自己毁掉自己的心血,萧长瑾,你还真是腹黑。”
夏糖端着刚刚烤好的海棠糕进来,白闻璟率先拿起一块:“谢谢。”
夏糖正欲离开,萧长瑾却一把将她拉住:“一起坐下吧,这里没有外人。”
夏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以听?”
萧长瑾刮了刮夏糖的鼻头:“我们的事,你听的还少?若是你离开,晚上还要再讲给你听,麻烦。”
白闻璟赞道:“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但我听说,你前阵子想要推出一个新口味,怎么没动静了?”
夏糖:“反响很差,大家不是很吃得惯那个口味,所以就没有上架。”
白闻璟:“前阵子我去军营,听见我手底下的兵说,他妻子是庆城人,好期待你的那个口味,但没想到最后没上市,可惜了许久。”
夏糖:“我身边之人,也有不少喜欢这个口味的。”
萧长瑾不悦的打断两个人的交谈:“白闻璟,你话怎么这么多?”
白闻璟白了萧长瑾一眼,继而将目光再次放到夏糖身上:“夏糖,你知道你家殿下多腹黑吗?”
白闻璟将萧长瑾做的事和夏糖说过后,夏糖望向萧长瑾,笑着赞道:“殿下好聪明。”
萧长瑾方才提起的心瞬间放下,捏了捏夏糖白皙的脸蛋,笑着问道:“哦?那你说说,我怎么聪明了?”
夏糖:“你没有直接将这件事揭发,而是选择直接把这件事捅到陛下跟前,将矛盾直接转移大皇子和陛下之间,恨最容易引起人冲动的行为,心血被摧毁,大皇子心中定是狠毒了陛下,之后会做出什么事,谁说得准。”
萧长瑾:“你不觉得我让自己的至亲自相残杀,心肠狠毒?”
夏糖:“那如今陛下的种种做法,不也是让你们兄弟之间,手足相残?”
当今陛下生性多疑,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靠不光彩的手段上位,所以觉得所有人都想害他,君臣不像君臣,父子不像父子,萧长瑾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错之有?
白闻璟:“你们两个这样旁若无人的恩爱,让我这个孤家寡人情何以堪?”话虽如此,但白闻璟真心为萧长瑾高兴,因为他的爱人,不仅爱他,也很懂他。
夏糖:“侯爷很快也要好事将近,往后也会幸福美满,和夫人琴瑟和鸣。”
白闻璟:“借你吉言。”
“但我也真是佩服你,你是如何收服让龙影卫为你所用?”龙影卫为历代皇帝所掌握,是皇帝在朝臣间的耳目,据说可探查许多不为人知之事,且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
萧长瑾:“没办法收服,所以都替换成自己的人,如今的龙影卫都是暗堂的人。”真正的龙影卫去了何处,自然不言而喻。
白闻璟:“萧潜鸣连续两次失约于匈奴,想必在匈奴那里的可信度已经大打折扣,那那场戏,怕是唱不成了吧。”
萧长瑾:“未必。”
阿七:“殿下,属下瞧见,陛下身旁的德公公朝着这边走来。”
白闻璟起身:“我先行一步。”
小德子被请进宴王府时,萧长瑾正端坐在书案前作画,小德子:“奴才参见殿下,殿下近来可好,圣上可是一直惦念您呢。”
萧长瑾:“本王今日无恙,多谢父皇挂心,不知父皇派德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小德子:“殿下,陛下希望您从明日起,按时参加早朝,为他分忧。”
萧长瑾:“劳烦公公回去转告父皇,本王如今实在无心料理朝政,朝堂之上,人才济济,不乏为君分忧者,还望父皇可以准许本王多休息些时日。”
小德子知道,虽然萧长瑾对他算得上客气,可他也不能置喙这位主的话,只能将这话转达圣上,于是躬了躬身:“既如此,老奴便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