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瑾,你居然拽了我两根头发,你知道头发对女子来说是多么宝贵的吗?”
“这个不是插到这里的!”
“……”
碧雪咽了咽口水:“连翘,我们真的不用进去看看吗?”
连翘侧目看了看碧雪:“若是你敢现在进去,撞破了两位主子的窘态,殿下一定会让你和里面摔坏的那些东西一起陪葬。”
“连翘,碧雪,你们俩进来。”
两人推门而入,地上散落了好些首饰,萧长瑾的额头已经浮现一层薄汗,手上还拿着一个……润发膏。
而夏糖,此时披头散发,比方才没梳之前还要凌乱,看上去,竟然有些狼狈。
两人不敢乱看,走到夏糖身后,有条不紊地为夏糖梳妆。
夏糖看向坐在一旁抱臂生闷气的萧长瑾,忍不住发笑,萧长瑾毫不留情地瞪过来,不满地控诉:“夏糖,你竟然取笑我。”
夏糖:“我哪敢取笑殿下,相反,我很高兴,能看到殿下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面前的萧长瑾,有了几分活力和生气,与他同处,便不自觉心生欢喜。
萧长瑾有些挫败:“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事情,本王居然还学不会。”
夏糖:“你一个王爷,若是对这些熟门熟路,才不正常,若真是这样,那我定要好好盘问殿下,去哪里寻花问柳了?”
萧长瑾:“本王日日与你待在一起,交颈而眠,本王有没有寻花问柳,你会不知?”
连翘和碧雪低头憋笑,这是他们可以听的吗?
夏糖将头转过来,不再理会这个口无遮拦的男人。
阿七:“殿下,侧妃娘娘,柳姨娘一大早递了拜帖,说是要前来看望侧妃。”
夏糖的笑容瞬间淡了些,坐在那里未曾言语。
萧长瑾:“若是不愿见,本王便回绝柳姨娘,这个坏人本王来做,你不必为难。”
夏糖坚定地说道:“我要当面将这件事问清楚。”
陆怀娇踩着萧伯言下早朝的时间,等在勤政殿门前,萧伯言看到站在门口的容妃,眉头微蹙:“她来做什么?”
小德子摇了摇头。
进殿后,陆怀娇盈盈一拜:“臣妾参见陛下。”
萧伯言随意地抬了抬手:“起身吧,容妃来找朕,所为何事?”
陆怀娇:“臣妾是为了遇雪的婚事而来,遇雪今年已经及笄,她的婚事臣妾觉得也该提上日程。”
萧伯言:“看来容妃心中已经有了人选,说来听听。”
陆怀娇:“镇北王世子姜宥,陛下以为如何?”
萧伯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容妃,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女人倒是聪明,眼见姜家得势,就急着为她女儿筹谋。
陆怀娇心中一慌,连忙跪下:“陛下,镇北王远在北境,平时联络不易,若指一位皇室公主与姜家联姻,姜家与皇室的关系便会更为密切。”
“如今,皇女只有厢月公主和遇雪年纪合适,北境远在千里之遥,皇后娘娘必然不会同意将公主下嫁,但臣妾支援遇雪有个安稳的归宿就好。”
萧伯言:“你的意思是,让遇雪下嫁姜家成为世子妃?”
陆怀娇点了点头。
她不能由着女儿的性子乱来,待到成婚之后,水到渠成,女儿也只能接受现实,人不在陛下眼前,即使闹得鸡飞狗跳也都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
萧伯言 :“姜世子的婚事朕不好轻易做决定,如若姜宥不愿,倒是朕强人所难,寒了功臣的心。”
陆怀娇表示理解:“那是自然,这事自是要讲究你情我愿方显美满。”话虽如此,但陆怀娇却认为此事十拿九稳,公主下嫁,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殊荣。
柳娘见到夏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糖儿,我听说昨日王爷在戏院听戏时,撞上一桩刺杀事件,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