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鸣的脸不断靠近黎漾,在萧潜鸣的唇即将碰上黎漾的脸,黎漾一个闪身,躲开了萧潜鸣的亲密举动,坐到琴前:“公子只看过奴家的舞,不曾听过奴家的琴,奴家为公子弹奏一曲。”
萧潜鸣并未黎漾的举动而产生丝毫不悦,反而宠溺一笑:“好,就依姑娘。”
夏糖和萧长瑾两人到地牢时,缘清和那个杀手仍处于昏迷中,应当是被喂了药。
夏糖看着此时人事不省的杀手,有些奇怪:“杀手大多为亡命之徒,一般杀手在被俘虏怕熬不住酷刑,会当即自尽,小六居然还能生擒这个杀手。”她当时根本没想过在杀手身上找线索,不曾想竟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夏糖口中的小六就是萧长瑾派去保护夏糖的暗卫。
萧长瑾听到夏糖的称呼微微蹙眉,但还是耐心地回答夏糖的问题:“一般杀手氛围两种,一种就是你嘴里那种,任务失败即死亡的高等杀手,价格极高,买主出钱买的不仅仅是被杀之人的命,还有杀手任务失败的命。”
“还有一种就是寻常杀手,这种除非是去刺杀一些不重要的小人物或者手中银钱不够,才会选择这种有暴露风险的杀手。”
萧长瑾命人将这杀手弄醒,杀手清醒后下意识的观察四周环境,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萧长瑾和夏糖,知晓自己的任务已经失败,颓废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夏糖:“是谁派你来刺杀缘清的?”
杀手充耳不闻。
夏糖:“你若是能告诉我究竟是何人指使,我可以饶你不死。”
杀手听到这话心中不屑,所有俘虏杀手的人都会这么说,可哪会有人在吐露真相后保全性命?
萧长瑾对着身后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在杀手惊恐的神色中,暗卫将手中的药毫不犹豫给杀手喂了下去。
不过片刻,原本眼神清明的杀手神色逐渐变得迷离,双目无神,萧长瑾示意夏糖不要出声,必须在毫无干扰的情况下。等到这药在体内完全挥发,才能最好的发挥药效,否则若是干扰到服药者,极有可能使服药者保留一丝神志,这样供词的真实性会大大降低。
过了一会儿,萧长瑾示意夏糖可以审问后,夏糖试探性地开口:“是何人指使你刺杀缘清。”
杀手:“不知道,只听着是个女子。”
夏糖:“支付给你的佣金是多少?”
杀手:“两千两银子。”
夏糖:“银钱现在在何处?”
杀手:“那人给了我两千两银票,我藏在我家床底的暗格中。”
夏糖:“你家在何处?”
杀手说了一个地方,萧长瑾立即派人去找。
一曲终了,黎漾主动提议:“今日天色已晚,奴家也不忍公子奔波,不如公子今夜现在奴家这儿将就一晚如何?”
萧潜鸣喜出望外:“黎漾愿意留我在你房间过夜?”
黎漾笑而不语。
暗卫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将杀手所说的银票取回,夏糖看着折的十分规整的四方形,瞳孔瞬间放大。
她记得,这种折叠方式是那人最常用的折叠银票的方式,她曾问过,为何要将银票折成这样,那人跟她解释,是因为这样叠得规整小巧,方便携带,也不易被抢。
夏糖有些颤抖地将银票打开,看得出来,这叠银票被打开过,又按照原来的折痕折了回去。
夏糖告诉自己,这是巧合,她那么善良,不会这样做的。
夏糖稳了稳心神:“和你进行交易的人,你可还有印象?”
杀手:“我看不到她的脸,只是那人说话带着些口音,而且手背处有一道疤痕。”
萧长瑾感觉夏糖的情绪似乎不大对劲,上前揽住她:“缘清在另一间牢房,去听听缘清怎么说?”
夏糖无力地点了点头。
萧长瑾带着夏糖去了另外一间牢房,缘清已经醒过来了,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看到夏糖和萧长瑾,冲他们大喊:“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他作为尘世梦的头牌,从未的罪过任何人,眼前这两人,看上去身份不凡,自己何时得罪过这样的大人物?
夏糖冷声道:“或许你应当赶下我们,你可知有人想要你的命,是我们将你救了回来。”
缘清忆起他昏迷之前的事,演出结束,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一把剑直直朝他胸口刺去,他慌忙之下想要躲闪,却见那人忽然倒下,他想看看是何人想要杀他,却被人在后面打了一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