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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三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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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乐意出一份力的,虽然我不保证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到这份集思广益的作业,会不会气得跳脚——”

“如果不想一起熬通宵的话,我们最好快点了。”

埃拉纳搁下那份噱头大于实际的‘报纸’,走到那张摊乱的书桌前,认领了最难为她们的魔药课作业。

埃拉纳俯身时在羊皮纸主人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谢谢,我知道你在担心我。”

不知道是不是种错觉,特琳萨总觉得那头蜜棕色的短发似乎长了些,但是上翘的弧度始终自在轻快。

原本对第二天被众教授责骂,已经提前预设的小女巫突然松懈了下来。

她看向各自伏案的朋友们,特琳萨再次认定没有哪个学院比赫奇帕奇更好的了,没有什么能把她们打败。

那两份不重要的简报被摊放在原地,和煦的小窝里,再没有它能插足的空间。

埃拉纳没有读完的新闻,还大喇喇地展示着它硕大的字体,企图唤回读者的注意力:

「午夜阳光下的神秘诡影——旧怨还是新仇?

或许对于即将奔赴人生重要考试的两个年级来说,伊斯梅尔·克劳利作为黑魔法防御课这门教授是合格的。

但这不意味着他的品行和操守都该被人称赞,获悉他与同期面试的克里斯托弗·克里夫不约而同地瞄定了黑魔防教师一职。

最终的结果摆在众人眼前:克劳利摘得桂冠,并向校长否决掉了克里夫成为助教的可能性。因而后者替补上了聊胜于无的麻瓜研究学科的教师。

寡言沉静的背后,潜藏的不入流手段引人深思。而有证据表明二人早在进入霍格沃茨前,就已经相识。

不止一位学生曾目睹克劳利曾尾随可怜的麻瓜研究学教授,威吓并胁迫他交出什么东西,且霸凌事件屡次发生在午夜时分。

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爆料,偶然经过四楼旧盔甲横陈的拐角时,从极不起眼的办公室里传出长吁短叹的哀叫声,悲戚得让他/她以为女鬼现身了似的。

在动乱初现时期,连霍格沃茨的正式教师们都不能以身作则,也难怪平稳安宁的校园里,会滋生多起斗殴寻衅了。

我们有理由怀疑克劳利多次威逼利诱的真正用意,克里夫无力拒绝而被迫担任帮凶。

且变羊事件又是在二人入职学校后,才逐渐蔓延开来,不由得让人胆寒······

《第三只眼睛》会继续为您追踪到底,敬请关注!」

她们完成的比预想得快得多,在礼堂用过早餐后,还能慢吞吞地走在去往温室的那条羊肠小道上。

现在早已不是蒲公英开放的季节了,深冬里这些毛茸茸的圆润显得格外突兀。

尤其它们像是被齐齐割断了茎秆,只剩下零星白伞洒落在地。

即使是在魔法界,这也是不符合常理的。

没人肯耗费这么多魔力,去催生这类并不受重视的脆弱花草。

异常的情状还在继续,且表现更为直观。

特定木材制作的魔杖会毫无缘由的抖动发颤,杖芯是独角兽毛的还能勉强安抚下来。

若恰巧是凤凰羽毛或龙心弦的魔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主人,像是要赶去奔赴某种应召似的。

由于在魔咒课上见识过瑞琪儿的紫衫木魔杖翻飞腾空似的脱手。

眼下再看到莉莉手里这根柳木魔杖温吞的朝外挪,埃拉纳已经能轻车熟路地拦截,和红发姑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出手按住它。

“呼,我的魔杖这一整天都不太对劲,感觉没有精神,就连挥动的时候都没有响声了——”

翠绿色的杏眼里满是不安,生怕自己弄坏了选中她的魔杖。

埃拉纳与对面那双漆黑幽深的瞳孔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并没有这样的烦恼,暂时还搞不清楚魔杖‘叛逆’的原因。

“我们可以写信给奥利凡德先生?他或许能知道怎么让这些发脾气的魔杖平静下来?毕竟在没有比他更了解这些魔杖的特性了!”

短发姑娘摩挲着自己那根异常美观的魔杖手柄,语气隐隐的担忧。

她可没忘记择杖时,这根魔杖造成的灾难。如果它也顺应这波反叛的潮流,埃拉纳不敢想象······

无独有偶,被原木和金红色包裹的塔楼宿舍,也刚刚结束了一场‘奋战’。

被那根圆头柏木魔杖,弄得眼镜腿一边高一边低的詹姆·波特喘着粗气,

“我说伙计,看不出你这魔杖还挺有个性的,外表瞧着斯斯文文的,内里这么疯狂——也不怕飞出窗户摔断了自个儿,这可是八楼啊!”

另一头跨坐在手提箱上的俊朗男孩,额头上冒着汗珠,显然也被折腾得不轻,

“你真的确定没人给它施过诅咒吗?那魔杖有没有离开过你,被谁拿走过?”

莱姆斯·卢平抱歉地给他们一人递了杯水,为难地看着牢牢插在自己腰间的魔杖:

为了让他杜绝它的自杀行为,黑发男生们还贡献出了两条围巾。

他唯一魔杖离身的时候,就是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可这是卢平绝对不能透露的秘密,他没办法坦然地告诉舍友们。

所以,他只能说,“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也在桌沿,应该没人会对它产生兴趣······”

“我们可不能再少一个人了,你还是多注意点莱姆斯——对了,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詹姆用新掌握的小魔咒变换着镜片的颜色。再次抬眼望向单薄男生时,他的脸变成了绛红色,衬得面容上多出来的细小伤疤更明显了。

卢平温和歉疚地摇摇头,“有父亲照顾着,没什么大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总是给他们添麻烦。”

西里斯手腕一挑,夺过了架在詹姆鼻梁上的恶作剧眼镜,戴上才发现还是有度数的。

灰眼男生晃了晃脑袋,镜片里那两颗姜黄色的影像也跟着摆动,

“你脸上的伤哪来的?家里人干的?请假前还没有······”

西里斯很难不联系想到自己的生存环境。但即便他那个视纯血统为圭臬,以他为耻的母亲——在惩戒他时,也会顾忌着无用的体面。

绝不会在外人能看到的部位留下痕迹,又是这份掩人耳目的傲慢,他却不得不忍受。

以至于当一向被教授们当作乖宝宝、正面榜样的卢平,脸上有可疑的伤疤时,西里斯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就是家里带给他的虐待。

其实那根本不是母亲的‘发病’,而是强逼他回家,管教他的借口。

而温和到不可思议的舍友的回答,更是佐证了西里斯的猜测,

“回学校的路上不小心摔得,我家附近那条窄道旁的灌木丛里有很多小刺——”

谨慎描补的儒雅男生,并没有意识到撒谎者,通常会为一个不重要的细节装填粉饰,确保它看起来是无懈可击的。

可这恰恰证明着这是十足的谎言。

没有必要的细节为什么要刻意记得那么清楚呢?

自觉抓到真相的西里斯也无意去揭开他的伤疤,毕竟有谁的家庭不是一团糟呢?

哦,或许真的有,比如被娇惯的肆无忌惮、显得有些‘天真’的詹姆·波特。

他居然真的相信了细致的卢平,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

“等咱们学了更高深的咒语,你就可以对准它报仇了······不过你下回再摔,记得护住脸,后背着地都比这强!”

卢平哭笑不得地点头回应,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

但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永远瞒住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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