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犹豫,他甚至不理会医生的劝阻,直接坐了私人飞机回来。
沈徵低头看着温辞,那张精致的脸庞近在咫尺,嘴角那抹痕迹刺得眼中寒意更盛。他的手掌缓缓滑到温辞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让两人视线交汇。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话音刚落,沈徵俯下身,吻住了温辞的唇。这个吻带着掠夺与侵略,毫无温柔可言。
吻逐渐从粗暴变得带着一丝危险,他用唇舌碾过软肉,声音低哑地说道:“你身上,不该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除了我。”
温辞的唇角因过度用力而微微肿起,触感炙热。
沈徵微微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温辞看着沈徵愤怒的模样,心里却很冷静。
他看过太多这样的眼神,愤怒、嫉妒、痛苦……这些情绪是他完成任务最好的催化剂。
他轻轻笑道:“你在生气?”
“你是因为‘温辞’被背叛生气,还是因为我跟沈总接吻生气?”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理解,可如果是后者……”温辞凑到他耳边说:“你不是最爱‘温辞’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你眼里,我只是个替身,不是吗?”
沈徵当然爱温辞,他多希望眼前的人是真正的温辞,而不是一个拙劣的模仿品。但这种希望本身又让他感到羞耻,仿佛是在背叛真正的‘温辞’。
这种矛盾让他的理智和疯狂在胸腔里拉锯,越是看清,他就越无法自控地想把眼前的人捏碎在掌心。
他的呼吸一滞,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浓浓的警告,“舌头不想要,我现在就给你剪掉。”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温辞的脖颈处——一抹淡淡的红痕映入眼帘。
沈徵的手缓缓抬起,指尖轻轻碰触那片红痕,动作意外地轻柔,却藏着危险的气息。
“这是什么?”
温辞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微微皱眉,痒痒的,当然是蚊子叮的包。
“你们是不是——做了?”
温辞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困在密室里的猫,身边的猎人既危险又疯狂。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心里却在默默吐槽:“果然病娇的占有欲,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温辞面上的语气却淡然得让人火大:“是啊,没错。”
沈徵的手猛地一僵,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温辞挑了挑眉,靠近他一些,带着刻意的挑衅语气继续说道:“我们不仅接吻,还……”
沈徵忽然用力,指尖几乎嵌入肌肤。
炙热的触感让温辞不知道是疼痛在灼烧,还是沈徵那病态的占有欲即将把他拖入深渊,温辞倒吸一口凉气。
“告诉我,他到底碰了你哪里?碰了多少次?”
温辞难以自抑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话语却如刀般刺人:“你……真是个疯子。”
“他是不是两张嘴都试过了?”
他靠得更近,鼻尖几乎擦过温辞的脸,声音更加危险:“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温辞的身体微微绷紧,嘴唇咬得更紧,没有回答。
温辞内心:喜欢哪里主要看你技术哈。
沈徵低头靠近温辞的大腿根,冰冷的目光与滚烫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发怵的笑意,随后猛地俯身,牙齿狠狠嵌入肌肤。齿痕清晰得像烙印般鲜红,伴随着一丝血迹缓缓渗出,那一瞬间的疼痛,仿佛在宣布无声的所有权。
“唔……”
血腥味刺激得沈徵脑海一片空白。他已经分不清是爱还是恨,只知道胸口的狂躁要被释放。他想彻底吞噬眼前的人,像是要证明,这个人的灵魂和身体只属于他。
温辞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指尖嵌入柔软的织物中,轻微的抓挠声与呼吸的起伏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场无形的拉锯。
每一次稍大的动作,床铺都会发出沉闷的弹簧回弹声,那声音由轻到重,再由重归于平静,带着难以忽视的暧昧与黏腻,房间里的空气也因这一切变得越发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