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沄微微向薛怜行礼,“臣不敢。还是陈太医吧!微臣不过是纯纯汉子,何来姑娘之称谓呢?”
薛怜眉毛一挑,便知陈沄在隐瞒什么,便继续说:“别装了。你和太子认识一段时间吧?”
陈沄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陈沄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游移地说道:“皇后娘娘,您这是说笑了,微臣只是个太医,且是男子,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事呢?”
薛怜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陈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陈沄,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后果?本宫既然问了,就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最好如实交代你和太子之间所发生的事。”
陈沄脑子一转,心里 “咯噔”一下:“莫非是兰曦曦把我和李麟的事告诉他们?但是好像不知道皇嗣之事。否则就不不会套我话。”
陈沄微笑着说:“陛下,娘娘,恐怕微臣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如果非要处死微臣,无需多言。”
李烈骜说:“爱卿无需紧张。我们准备了一场饭局答谢你能够破案。传!”
很快,一堆宫女送进来一堆食物在一旁茶几上。
这时候,李麟风风火火地闯进坤宁宫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然后一手把陈沄拉走。
陈沄凑过去李麟那侧问:“你干嘛来了?”
“不来救你等着被吃吗?”
李烈骜说:“想去哪里?就座,一起用膳啊!”
陈沄和李麟互相看看,也坐在一起。
片刻,两人又吃又喝,让两人吃得酩酊大醉。
“李麟!你还能喝吗?”
“废话!本王超能喝!”
让后李麟和陈沄二人碰杯继续喝下去。
烈酒入喉,让陈沄把上衣解开,然后从内衣衫掏出绷带。布料双峰呼之欲出突出。
李烈骜与薛怜互相看看,然后点点头。
李烈骜问:“麟儿,陈沄,你们二人在一年前发生何事?为什么对我们隐瞒?”
李麟指着陈沄傻乎乎地笑着说:“还不是怪她,本来以为是坑本王的,结果还真的坑本王!害我那么失态!明明...是那么重视。”
说完,李麟躺在椅子上睡着。
陈沄拍拍桌子说:“怪我?我还怪你了!都为你生下两名孩儿,还要怎样?”
当即所有人都惊讶看向陈沄。而此时的陈沄也趴在茶几上睡着。
薛怜倒吸一口气,捂住头摇摇头:“陛下,你听到了吗?她生下我们的皇孙了。”
李烈骜也无可奈何说:“今晚我们亲自跟踪陈沄。看看还瞒着我们多少?”
到了晚上...
李麟和陈沄走出宫门,陈沄无奈地说:“殿下啊,下次别让一名小小的医工帮你批阅奏折了。”
“那是你荣幸。”
“头痛死了,下次不喝酒了,一觉醒来一个人趴在在大殿茶几,身上的绷带都脱了。不知道有几人知道我的身份。”
没一会儿,两人到了京城夜市。此时尽管天黑,但是红光喧闹的街道,反而一片欣欣向荣。
这边陈家人在后面偷偷跟踪,那边乔装打扮的李烈骜、薛怜带着几个随从也在后面跟着。
两家人互相对视,起初陈家人眉头一皱,然后双眼放光倒吸一口气。薛怜也惊喜地跑过去与黄幼冰握握手,然后互相做手势示意继续跟踪不要说话。
街边的小吃摊香气四溢,有滋滋冒油的烤羊肉串、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晶莹剔透的糖葫芦...陈沄的眼睛亮得像星星,拉着李麟在各个摊位前穿梭。他们买了两串糖葫芦,你一口我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让人心生愉悦。
继续前行,他们看到杂耍艺人精彩的表演,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陈沄和李麟也跟着鼓掌叫好,沉浸在这充满烟火气的欢乐之中,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当李麟和陈沄走进一家宅院时,两家人互相奇怪地看看。
李烈骜说:“你们几个先在门外守候,我们两家人进去一探究竟。”
当两家人走进屋子内,只见陈沄与李麟还在交谈。
“李麟,你今晚要在此用膳吗?”
“不了,再不回去用膳父皇母后会怀疑的。”
下一秒,陈沄把髻拆开,绷带也从衣服拉出来。刚好杜妈抱着两名孩子走出来。
“哎哟!老爷,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你们的孩儿饿了,又认生。”
陈沄接过孩儿,便温柔地哄起来:“小南瓜,小东瓜,娘亲来咯!”
杜妈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着李麟和陈沄的背后呆住一下,然后她迅速下跪:“参见...陛下及皇后娘娘!”
陈沄和李麟回头一看,“噫”的一声惊叫起来。这下彻底暴露了。
李烈骜问:“麟儿,这两个孩子是你和她所生的?”
李麟见已经彻底暴露,用力点点头。
杜妈说:“是的,当时由民妇接生的。”
陈路问:“果然,你就是我们家沄儿。”
陈沄也用力点点头。
两家人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傻傻地笑了。
薛怜说:“杜妈,辛苦你,现在先回去休息吧!然后你们两个,该全盘托出给我们两家人了吧?”
李麟和陈沄只好无奈地闭上眼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