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顾客们纷纷从不同客房涌出,连躲在角落的李麟也被顾客捉住手。
“你还在干嘛?一起救人去啊!”
“啊!等等!”
李麟被拉到陈沄面前,然后挣脱开那顾客的手,装作不知道问寒问暖:“刚刚听到有刺客袭来,人有受伤吗?”
眼前的刺客拳脚功夫了得,几下就把群众打倒在地上,并且往这边冲过来。陈沄刚想跑,李麟便捉住陈沄问:“怎么了?”
“刺客啊!跑啊!愣怔吗?”
李麟依然捉住陈沄不让她跑,还造作地说:“啊,我害怕,有点走不动。”
陈沄这一刻明白了李麟就是想坑自己,她呲牙咧嘴看向李麟,“装,继续装!想害我?”当李麟看向陈沄,陈沄瞬间换成笑容可掬的表情说:“怎么?怕?没事,大家一起呆住不会有事。”
此时,刺客们挥刀起来,正跑上来。
此时陈沄看了看刺客,然后再看了看李麟,心想:“虽然不知道这狗太子为何要借刀杀人。”
此时李麟看了看刺客,然后再看了看陈沄,心想:“这女子太危险,不可信。”
此时陈沄和李麟脑海中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为了安全,把他/她给宰了。嗯!我真乃人才!”
刺客突破人群跑过来,陈沄挽住李麟的手臂造作地说:“太子殿下,草民无法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然后把李麟整个人甩到前方去。
刺客大喊:“这个才是太子?”
李麟马上下跪,惊讶得陈沄看瞪住眼了,只见李麟哀求:“小人不过是家中纨绔子,求放过!”
这话说得连陈沄都惊讶得连连啧啧。但是刺客好像信了,剑指自己来。陈沄连忙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深沟让刺客眼睛都瞪大,陈沄解释:“太子怎么可能是我一个弱女子呢?”
刺客们都懵了,所有人包括客人都停下来惊呆地看向陈沄。
李麟马上站起来握住陈沄双手,“那是当然。我和夫人怎么可能是皇宫之人?”陈沄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把陈沄拉到自己胸前,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此时的李麟压在陈沄身上,那狡猾的笑容让陈沄不寒而栗。
当李麟站起来的时候,刺客马上指着躺在地上的陈沄直叫:“是太子令牌!”
陈沄根据刺客视线往自己腰间一看,那一块金色方正的令牌,上面刻着“太子府”三字,马上意识到自己被坑了,气得一脚扫堂腿把刺客们扫倒在地上,然后一堆客人把刺客们压在地上。
陈沄走到李麟面前,一巴掌打过去李麟头上,李麟气得直指陈沄:“陈沄,想死吗?”
陈沄再扇过去,李麟马上捉住她的手,陈沄气得拨开李麟的手指,然后自己指向李麟淡淡的语气质问:“装够了?大家都别装了。”
李麟干脆也不装了,于是强行把陈沄拉走,陈沄一路上想挣脱,一边打李麟的手一边呐喊:“放开我!狗太子!你给我松开手!”
两人来到房间,然后李麟一手把她扔到床上,身子往她一压,双臂支撑着自己,用那霸道而又温柔的表情对陈沄说:“看来要本王直接动手了。”
陈沄用手搂住李麟脖子,然后使劲往一边扯过去,这一下,让两人上下逆转。只见陈沄用手压住李麟的胸,那傲气与那不服输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是你逼我在先,草民可不曾对殿下你有任何冒犯之意。”
李麟往下看去,只见陈沄那深沟,还有那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便调侃问:“所以为了达成目的,先是用你那女子魅惑与不安的小手来诱惑本王?”
陈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便略带害羞地缩回去。李麟趁机推开陈沄,使得她后退几步,李麟也跟上脚步。然后捉住陈沄双手,直接把她整个人压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他使劲分开陈沄双手,弯下腰对着陈沄的脸问:“你不是冒犯,你和守诚想从本王身上索取什么,所以故意弄个骗局。”
陈沄那脾气不容被人强迫,她以锐利的眼神不屑的语气直面李麟,“你离开我也不会感到一丝惋惜。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了。你是因为我和你发生关系,所以不想留下半点污迹,才想借刀杀人。”
李麟冷笑一声,不屑的口吻说:“宫中之人,名声本来就多少存在污点,不差你这一点点。”
陈沄一脚踢去李麟□□,痛得他不禁弯下腰。陈沄也借机将李麟捉住自己的手挣脱开。然后她站起来,一根手指轻掂抬起李麟的下巴高居临下地说:“既然如此,为何要把我当做不存在的敌人?我们患难与共,就不能有半分信任吗?”
李麟慢慢挺起腰来,那一抹犀利认真的眼神看向陈沄,“你?患难与共?连信任不存在,身份有差距。何来患难与共?家人有差距,官官有差距,更何况我和你?”
陈沄打量一下李麟,然后肆意地笑了笑,接着说:“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啊。居然连家人都不信任。正是可悲之处。”
李麟马上捉住陈沄脖子,陈沄瞬间毫不犹豫往李麟双眼戳去,痛得他捂住双眼。
李麟一边捂住双眼一边说:“君王本无情。生在帝王家族,何来信任?你不也是在逃避家人?”
陈沄把太子令牌交还给李麟,然后说:“所以我错了。我想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所以我要去改变这个家。”
李麟有点愕然,手中的令牌也被紧紧握紧。他心中自问:“从小出身在如此一个家庭,还能如何改变?”
“我想让你知道,一个家庭如果因为利益捆绑一起,那不如解开这份利益,归于平凡。正因为血浓于水,哪怕再差,也是自己的家人。接下来,如果你不信任我,请你离开。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