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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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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上,柳儿外出被几个地痞拦住,竟欲当街行不轨之事,其目的就是为了当众验身,证实那日罗域根本就没碰过她。

罗域盛怒当即带人前往救下柳儿,并当众砍下那几个地痞的头。

他单手提着几颗血淋淋的头颅,另一手提剑,大步闯入黄熙府中,当着厅里几个官员将那头颅往他面前一掷,剑指黄熙,“你们几个听好了,若再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这就是尔等下场。”

说罢,他举剑在已经吓瘫的黄熙面前自上而下,一剑扎穿了滚在他脚下的那颗人头。

吓得黄熙当场一声怪叫,晕死过去。

*

邬玺梅在房中清洗一番后,换了干净衣物,正梳理头发,听见正房门响,然后听见福伯的声音。

“诶?人呢?”

邬玺梅忙将头发束起,跑出来,“福伯,我在这儿呢。”

福伯看她潮湿的头发,问道:“你怎么出门儿啦?还洗了头,受风怎么办?”

“我太久没洗了,脏得厉害。我这就回房去。”

福伯对她现在是又气又无奈,想撵,撵不得,想好声好气跟她说话,以自己对罗家那点忠诚,他又办不到。只能冷着个脸,阴阳怪气。“就是,快回屋吧。大人如今是一个头两个,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

邬玺梅边往房里走边问,“发生什么了吗?”

“还不是因为你。”福伯没好气道。

“我?”

“是啊,你在屋子里养病不知道,外边却都传开了,说咱们家大人有断袖之癖。这些日子,不止街头巷尾在议论这事,连军中都有了。唉……,与你说了也没用。”

“对了,你没中毒之前,不是还说会考虑离开总兵府吗?你考虑得如何啦?”

邬玺梅讪讪的,“我,我,我还没想好。”

福伯叹口气,“你替大人挡了一劫,说起来呢,我是该感谢你,不过,你留在这儿终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尽快考虑吧。”

福伯说完不由分说,直接把她推进屋里,顺手关了房门。

邬玺玥站在门前想了一会儿,打开门,“福伯,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福伯一脸嫌弃,“什么事?”

“我想到个办法,或许可解大人眼下的困境。”

“你能有什么办法?”福伯半信半疑。

邬玺梅道:“外边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我中毒的事了吧,若是这样,不妨借此机会就说我死了,就说,大人身边那个侍从已经死了。这样的话,有关于我的谣言,就不攻自破。很快就会被人遗忘了的。”

福伯摸着胡子,嘟囔道:“这似乎也是个办法。”

“那福伯就去试试吧。”

福伯转头就把这事跟罗域说了,罗域刚治了几个官员回来,听到邬玺梅撺掇福伯,让他去散布她假死的消息,心里顿时生疑。

假死,难道她是在躲避什么?

她想摆脱封天会?

他拢眼神沉思片刻,“照她说的做。”

“是,那老奴稍候就去安排。”

吩咐了这件事,罗域朝内宅走,随口问,“她今日状况如何,有无异常。”

“倒也没什么异常,就是他早上的时候自己烧水洗过头。”

罗域沉了脸,“她病还没好,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大人,当时我不在,是他自己去后院烧的水,等我发现的时候,他都洗完了。而且,依我看,他身子已经痊愈了。”

“好了?”罗域一脸狐疑。

“是啊,厨房的人说,他是自己打水,烧水,提水回房里,连大气儿都不带喘的,劲儿大着呢。”

闻言,罗域沉了眼。

又装病骗我。

这些天外界的压力让他身心俱疲,他顶着压力不想拆穿她,等待着她有一日能体谅自己的困境,亲口说出事实。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却那么不值一提。

既然好了,那也是时候该挑明了。

*

邬玺梅装了许久的病弱,有点装不下去了,这天趁着罗域不在,她不仅洗了澡,还把衣服洗了。等将衣物挂好,她看时辰差不多了,罗域该回来了,她才匆匆回了院子。

等回到院子,发现正房里已经亮了灯。

大人回来了?

邬玺梅有一丝紧张。

大人要问起来,我就说,躺得久了出去走走。

她垂下眼睛,假作虚弱的走近,房门开着,蜡烛亮着,可罗域并不在房里,只是桌上多了些杂物。

原来不在啊。

她走进房里,看到桌上放着张纸。

这是什么?

她走近借着灯光一看,顿时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只见纸上一副画像,正是束着高马尾的邬玺玥。

这!……

她双手不禁颤抖。

“画里的人,看着眼熟吗?”

就在她看着画像失神时,罗域的声音忽从耳畔传来。

她惊恐回头,罗域已在她身后。

他带着刚沐浴过后的皂角香气出现在她身后,他披散着湿潮的头发,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缎面的寝衣。她回头时,他也微倾了上身,松散的寝衣几乎敞开,结实的胸膛上仍挂着些未干的水珠。几缕微湿的发丝从他肩上滑落,正搭到她的肩头。

若是平时,她定会耳热心跳,但这时,她心里已被恐惧侵占,被发现是杀手,只怕命也保不住了。她顾不得思虑旁的,只想辩解,但脑子里却空荡无物,声音颤抖到几近破碎,“大,大人……”

看到她眼中无尽的恐惧,罗域最终确定了她的身份。他挺起身,垂眼俯视,带着些冰冷道:“你可知这画中的,是什么人?”

邬玺梅摇了摇头,紧张吞咽却说不出话来。

罗域神情淡漠,“她是封天会的杀手。”

他果然已经查到了。

邬玺梅手中的画掉落,身体不由得瑟缩颤抖。她想躲,却被桌子堵着,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罗域再向前逼近一步,伸手绕过她的身体拿起掉落在桌上的画像,就这般半拥的姿势将画举在她眼前,“她代号逐月,是封天会派来杀我的。”

“不是的。”邬玺梅情急下,贴着他的身体硬转了身。她想辩解,但脱口而出的否认,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

“你怎知不是?”

“我,我……”邬玺梅后仰,试图与罗域拉开距离。

罗域伸手掐了她脖子拉回,她就此跌进他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抵住他胸口。

罗域双眼微红的凝视着她,“你就是他们派来刺杀我的人,对吗?”

“不是,不是的……”邬玺梅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不断否认。

话音未落,罗域忽然伸手扯下她头上发带,青丝瞬间垂落。

“若不是,你为何女扮男装?”

“我……”

罗域从没有这般粗鲁的对过她,她不禁心中酸楚,眼里溢出泪光。

看她满眼委屈,罗域松了松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颤声质问,“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不是杀手?”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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