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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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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域这一夜并没有安睡,因为他心里多了对她的怀疑,整夜都在提防。所以在睁眼仍觉得疲惫时,他觉得自己挺可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但这念头只在他低头看到她时,就戛然而止。

此时的她,面色比之前恢复了些,带了些血色,她闭着眼睛的时候,安静温婉,又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可爱,尤其那微微鼓起的腮,看着就让人想捏一捏。

这一刻,他觉得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算提防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就这么安静的过了一会儿,罗域起身,穿上衣服就悄然离开了。

听着罗域离去的脚步,邬玺梅忐忑的心情渐渐安静下来。她掀开被子,试探着下地走动。

这时,福伯送药进来,见她已经下地,忙放下药上前,“你怎么下地了?大人吩咐让你卧床好好休息。”

邬玺梅扶着床架子走了几步,“躺的太久,只怕再不动人就废了。”

福伯看她气色比昨日好了些,就道:“那你在房里走走就好,切不可出门,当心受风。”

“嗯。我知道了。”

福伯觉得她与之前好像不太一样,就是没看出哪里不一样,片刻后,他指着桌上的药,“你先把药喝了吧,别放凉了。”

“嗯。”邬玺梅缓缓走到外间,挨桌坐下服药。

福伯道:“对了,你今日有什么想吃的,就跟我说,我稍后让厨房准备。”

邬玺梅想了想,问,“大人今日回来用饭吗?”

福伯道:“大人近日事忙,回来大概也要到晚饭的时候了。”

邬玺梅眼珠动了动,“那早午饭就劳烦福伯替我备些清淡的,晚饭嘛,我想吃……”

* * *

到了晚上,罗域果然在晚饭时回来吃饭了。等菜上了桌,他看着一桌子菜品,愣住了。

苦瓜炒蛋,冬瓜排骨海带汤,绿豆粥,莲子百合……

邬玺梅解释道:“开春了容易上火,吃点清淡的。”

罗域抬眼看向她,她忙避开眼神,假装夹菜。

罗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哧”一声笑了。

邬玺梅不解,“大人笑什么?”

罗域道:“我竟然不知道你喜欢吃这些?”

邬玺梅道:“这不是小的陪大人过的第一个春季吗?以前在家时,每到春天我们就吃这个,去火。”

罗域点点头,夹了苦瓜放到她碗里,“这东西还解毒呢,多吃点儿。”

“嗯。”邬玺梅夹起那片苦瓜,只闻味道就想吐了。

这和喝药有什么分别嘛。

罗域嘴角带笑,朝她扬了扬下巴,等着看她吃。

邬玺梅把心一横,将那片苦瓜塞进嘴里。瞬间,苦涩的味道充斥了口腔,真比药还难以下咽,最郁闷的是,她又不能囫囵吞了,还得咀嚼。只咬了一下,唇齿间便全是苦瓜汁。

太痛苦了。

她抬起眼睛朝罗域看过去,罗域笑了笑,“吐了吧。”

邬玺梅没吐,抻着脖子咽了,然后狂喝了几口汤,才勉强将嘴里那股苦味儿压下去。喝完汤,她抬头笑盈盈的对罗域道:“苦是苦了点,但能去火,大人也尝尝吧。”

罗域夹了片苦瓜放嘴里,咀嚼道:“最近是有些上火,不过要去我的火,靠这个可没什么用。”

邬玺梅听了这话,心又不觉乱跳。

为了岔开这话,她抬手扶额,故作痛苦,“哎呀,我头怎么这么疼?”

罗域看得出她是装的,但还是起身过去,将她抱起,“你才刚醒,还是多卧床休养吧。”

说罢,他将她抱回床上,盖上被子,“你呀,把心放肚子里。来日方长,我不急。”

邬玺梅:???

这天晚上,为让她安心养身,也为自己去火,罗域拿了枕头在旁边坐榻上睡了。

* * * * *

夜黑风高,左宗宣新宅附近人影晃动。

邬玺玥身穿夜行衣,蒙面潜入宅内,直摸到左宗宣所居屋院。她在窗下确定其已然熟睡,悄悄抽出匕首,正欲闯入时,耳后忽然有风,她向侧一闪,一支飞镖戳在窗框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这镖她认识,是穆云川的。

又是他……

邬玺玥头也没回,知道今日暗杀计划受阻当即翻身上房,几个飞子翻出了院墙。

穆云川尾随,在暗巷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又要杀人?”

邬玺玥的确是想杀了左宗宣,经过上次吐血后,她吐血越发频繁,纵是左家为了左宗宝遍寻名医也终没有一个能诊出她中毒的。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想在死之前把所有对左宗宝有害的人都清理掉,这其中最大的一害便是左宗宣。可以说只要除了他,左家即便有再多的商业竞争对手,至少对左宗宝来说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可计划却被穆云川搞坏,她心中愤懑,揶揄道:“真是阴魂不散,你不是在庆州查案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是发现水太深,自己蹚不过去吧?”

穆云川垂了垂眼,“我奉命追查封天会,自要以封天会杀手为重,庆州知州已被我就地正法,余下的事,自然有别人接管。”

邬玺玥不屑道:“我与你说过了,我不是封天会的。”

“你若不是,可敢让我看你的右手臂?”

邬玺玥冷笑,“呵,穆千户真是越发放浪了。你去大街上随便找个良家妇人问问,谁会凭白让你看,但能找出一个,我就随你。”

穆云川因为之前与穆清河的见面中看出,他这干爹有意要换人来接管封天会的事,心中不免起急,这次再来追查就带上了几分强势。

“随你怎么说,今日我必要有个答案!”

说罢,他便动了手。

邬玺玥自然也不会让着他,两下交手,穆云川明显感觉她体力较之前弱了许多,二人在巷子里缠斗,邬玺玥几次找到破绽试图脱身皆被他轻易阻挡。这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几十个回合过后,邬玺玥胸腔感觉到憋闷,出手力不从心。

穆云川只一招,手肘抵住她咽喉将她按在墙上。

邬玺玥奋力挣扎,仍是挣脱不开。穆云川扯了唇角道:“邬娘子这是与你家夫君郎情妾意的太久了,连功夫都荒废了?这才过多久啊,你就弱成这个样子了?”

见她不语,穆云川干脆上手欲解她衣扣。这手还没挨上,邬玺玥一口鲜血喷出吐了他一身,跟着就顺墙出溜下去。

穆云川愕然,一把将她扶起,“邬娘子,邬娘子!”

……

*

待邬玺玥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馆驿之中。她每次吐完血,再醒来,就像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吐血昏厥后的虚弱。

穆云川从屋外进来,看她醒了,便上前打量,“你昏迷时,我请大夫给你瞧过,说你无病无伤,你到底怎么了?因何吐血?”

邬玺玥低下头,寻思片刻,淡然道:“如果我说,我就快死了,你信吗?”

穆云川先是神情一滞,但回想之前种种,他恍然道:“你半夜去杀左宗宣,就是为了在死前给左宗宝清除未来的障碍对吧?”

邬玺玥点了点头。

“一个纨绔子,他何德何能,令你如此垂青。”

“他虽是纨绔,却待我真诚,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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