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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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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川的话和过往的经历一次次在他脑子里过,直到他也熬不住,靠着车身睡着了。

* * * * *

护城营里,军兵上下没日没夜的赶工重建。罗域除了指挥也亲自上阵,搬石砌墙,没有一丝懈怠,甚至比任何人干的都多,常常是累到无力才回帐休息。

旁人不知,但他自己清楚,他这是企图以此来麻痹自己,迫使自己放下心里那个人,那个从头到尾对自己没一句实话,且居心叵测的女人。

夜幕降临,众军士去吃饭,罗域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营帐。

入帐后,他身子一沉挨榻坐下,顺势躺了下去,闭上眼睛,黑暗中是邬玺梅的身影,伴着这份挥不去的思念,他思绪逐渐模糊有了睡意。

正这时,帐帘从外打开,一小卒托着晚饭进来,轻手轻脚的来到榻前,“总兵,吃饭了。”

罗域半梦半醒,能清晰的听见小卒的声音,但整个人因为疲倦就沉浸在有她的梦境中一动不动。

“总兵。”

小卒再唤一声,见罗域仍未反应,便将托盘放到一旁,然后回头张望。待他再转回头时,面上已变得狰狞。

他缓缓从袖中抽出匕首,抽刀出鞘,举手朝罗域心脏扎下去。

只在这一瞬,刀光闪过罗域的眼睛,令他从梦境中抽离,虽还未看清眼前发生的事,却本能的朝一旁躲闪。刺客距离他太近,即便这时闪身,但这一刀仍是扎在了他胸间。

罗域彻底清醒,用力握住刀柄,一脚将刺客踢飞。

刺客倒地正砸碎了榻尾的碗盘。

“哗啦!”

异常的声音立刻引来门外的守兵。

“有刺客!”

军营中顿时混乱,所有军士朝中军帐涌来。

刺客见势不妙,打倒几个守兵,夺路而逃,但刚出帐子,一支利箭射来,正中他大腿。跟着一群人上来,将之拿下。

雷珏义提躬赶来,没顾上审问刺客,急匆匆入帐,就见罗域已经胸口中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中军帐彻夜通明,军卒们进进出出,一趟趟的送热水,端血水,那被血浸红的纱布堆在榻前像座小丘。

罗域这次受的伤是他平生受过最重的一次,因为那一刀扎的位置过于凶险,这还幸亏是他及时闪躲的那一下,才没扎在要害上,但也离心脏不远。所以军医拔刀时连大气都不敢喘,额头的汗珠不断往下淌。

韩庭不时用帕子帮军医擦拭,以免汗水遮了他的视线,自己也不时卷着袖子给自己擦汗,心里默默祷告,希望罗域千万不能有事。

而此时,那刺客被扒光了衣服反绑着,倒在雪地里挨冻。每隔半个时辰,就有人往他身上泼冷水。

雷珏义急得在帐外来回踱步,摩拳擦掌,这气憋急了,就往刺客身上招呼几脚。“你招是不招!”

刺客早已被冻得神志不清,雪花落在他冻紫的唇上已不再融化,他哆嗦着,发出些声音。

有小卒俯下身去听,半天听不见他说什么。雷珏义急了,上来把将小卒扒拉开,亲自趴上去听。

“是,是,黄,黄……熙。”

刺客终于招了,雷珏义盛怒之下一脚下去,结果了刺客。

雪夜下,雷珏义捏得拳头咔咔作响。“黄熙!这个老匹夫!”

* * *

深夜里,总兵府里窸窸窣窣,吵醒了邬玺梅。她起身推开耳房的小窗,就看见院子外头亮着不少火把,听声音好像是福伯不停催促下人们不知在干什么?

是大人回来了?

邬玺梅心中悸动,她忙穿上外衣出门,朝有光的地方跑去。

直追到前院,将到回廊的地方,隔着老远,她就听见福伯和韩庭的声音。

“大人受伤的事万万不能声张。”

“韩大人不说,我也知道。你放心吧,今晚这些人都是大人心腹。”

“那福伯,我就先走了。”

……

大人受伤了?

邬玺梅心头一紧,手心儿顿时渗出汗珠。

听他们言语之间,大人的伤好像不轻。可是,大人身边不是一直有人保护吗?而且他身处军营怎么也会受伤呢?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次日天一亮,她便找到福伯,佯装不知道这件事,问,“福伯,大人离府已经有阵子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福伯看见她就烦,带着气性道:“我怎么知道?我一个下人,哪知道大人的行程如何安排?”

邬玺梅又问,“那我能去军营看看大人吗?顺便给他带些换洗衣物。”

“不用了,那边自然有人照应。”福伯说完就装作很忙的样子要走,不想和她多说关于罗域的事。

邬玺梅不甘心,又追上去,“福伯,那我也想去看看大人……”

“啧!”福伯拧着眉头回过头来看她,眼里有几分无奈,他嘴唇开合几次,终是没忍住,道:“小喜呀,我看你平时拍起大人马屁的时候,也挺机灵的,可为什么有些事情就看不明白呢?”

邬玺梅疑惑的看着他,等他往下说。

“大人这次为什么离开,你就当真一点看不出来?”

邬玺梅不觉皱起眉头,“我,我感觉大人好像是生气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见她一脸无辜,福伯有些不忍,叹了口气,“错不在你,倒是大人他……”他又看了眼邬玺梅,连连叹气。

邬玺梅察言观色,“福伯,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啊?”

“唉,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老头儿叹气。

“福伯有话就说吧。”

福伯沉思片刻,目光忽然变得坚定,他四下环顾后,小声问道:“小喜呀,你来总兵府也有阵子了,你觉得总兵人怎么样?”

“挺好的呀,大人他与外界传言的完全不一样,还很平易近人呢。”

“平易近人?呵呵。”福伯苦笑,“他那只是对你而已。”

“对我?”

“他对别人可不是这样,你看我都在罗家干了几十年了,都这把岁数了,他该骂还骂,该提防的还提防,对外头那些文官就更是不客气。对他自己手下的兵倒是能同甘共苦,可平日操练起来也是严厉的很。大人无论在官场,在家里,还是在军中,皆是说一不二的,可唯在你面前就换了一副面孔。你是个细致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邬玺梅回忆之前种种,罗域对她除了有时候莫名其妙的生气外,倒是不曾严厉,更不曾骂过她。若是严厉,光是自己总起晚这一条,怕是就有挨不完的骂了。

见她不语,福伯接着道:“你可知自从你来了之后,外边儿都传了咱们大人什么闲话吗?”

邬玺梅木讷的摇了摇头。

福伯道:“外边儿都说,咱们大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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