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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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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宝见她这神态,更加狐疑。心里暗骂:真是烦人,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明天早点起来,先离开再说。

* * *

次日清早,左宗宝别过庄子里的人上路了。

车行至傍晚,天上飘起了零星的雪花。怕晚上路难行,一行人便在镇中的酒楼里下榻。

一进客房,左宗宝就开始抱怨,“这什么破酒楼,最好的上房就这?床板硬得都硌屁股。”

“这被褥如此单薄,家里下人用得都比这好。”

“还有这茶壶,茶杯,这是什么玩意儿?”

……

顺子道:“二爷,这已经是镇上最好的酒楼了。小地方就是如此,您就将就些吧。”

“我就说再往前走走嘛,说不定能赶到附近州县呢,总比这地方好。”

邬玺玥累了一天,只想清静清静,听这家伙唠叨个没完,心中恼火,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当”一声,左宗宝闭嘴了。

他给顺子使眼色,让他出去。

待顺子离开,左宗宝挨桌坐下,对邬玺玥道:“我这不也是怕委屈了你嘛,这住宿实在太不像样了。”

这算什么差,若出了这镇子,说不定就要在山上过夜,到时不仅要挨冻,说不定还有野兽。这小子真是什么都不懂,还喜欢指手画脚。

邬玺玥懒得理他,直接开门叫来小二,点了几个菜。

简单吃过饭后,二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上休息了。

睡至夜深,邬玺玥隐约听见隔壁有哗哗水声,像有人在洗澡。

这镇子很小,赶路的人要么留在上一个城镇,要么就去下一个州县,在此过夜的,无非是算着时间白天赶不到下一州县才勉强留下来。但这大半夜的入住进来,倒像是刻意赶路到此。

如此刻意,还住在他们隔壁,邬玺玥顿生怀疑,于是悄悄起身,从窗户翻上屋顶到隔壁窥探。

她掀开屋顶瓦片向内查看,果然,就见屋内腾腾蒸汽下,坐在浴桶里的正是穆云川。

穆云川在得知邬氏离开梅陵后,便连日追踪她,又在昨晚刚探出她的下落,今天,她就又跑了,于是马不停蹄追随而至,寻到她下榻之所已是深夜。他猜测明早她们便会继续上路,故而打算今晚就守着不睡了,也借此机会,洗个澡去去满身的污垢。

当看到是他时,邬玺玥垂下半张眼皮:真是阴魂不散。

正这时,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回头一瞧,左宗宝不知何时竟攀着梯子上来了。

你上来干什么?!

邬玺玥想说话,但看了眼屋顶下的穆云川,只能跟左宗宝比划,让他赶紧下去。

左宗宝假装没看懂,只在上房时放轻了脚步。

“娘子,你不是上来看月亮吗?我来陪你。”

说话,他已经上来了。挨着邬玺玥将将坐下,就看见屋顶上有个洞口,“娘子,你,你不是在看月亮啊?”

穆云川听见声音,抬头上看。当再与邬玺玥目光相对时,他皱了皱眉头,这次的会面似乎有些尴尬。

邬玺玥压着心头火,默默将瓦片盖上,捏住他的耳朵,咬牙道:“我让你看月亮!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儿看一晚上,不许回屋!”

说完,她跳下屋顶回房了。

左宗宝坐在被雪打得湿漉漉的屋顶上,揉搓着耳朵委屈巴拉,“人家上来好意陪你,你反而如此待我……”

正自语,他眼珠动了动。她不是看月亮,干什么来了?

他看了眼身下的瓦片,随后掀开一块,趴下身子往里一瞧,登时火冒三丈。

“哎呀你这个浪荡蹄子,大晚上不睡觉,跑这儿看别的男人洗澡?”

“真是气死我了。”

左宗宝骂了两句不敢骂了,怕回去挨揍。他再看瓦片下洗澡的穆云川,气不打一处来,不能骂媳妇,还不能骂三儿吗?他直接把屋顶的瓦片揭开了大半,冷风夹着飞雪直接落入房里。

穆云川洗澡洗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头顶上就开始飘雪,冷风飕飕的吹得他直哆嗦。他抬头看去,就见头顶的屋瓦被掀去大半,一眼望去除了满天的星斗,还有一颗瞪眼怒视他的人头。穆云川也是无语,头一回,跟踪对象如此猖狂,不躲不藏,还上房揭瓦,这是打算冻死我啊。

“嘿!你干什么?你家娘子偷看我,又不是我看她,你掀我屋瓦干什么?”穆云川急了,澡是洗不下去了,起身披上衣服抬头哆嗦着与他理论。

“我娘子为什么只看你,没看别人?还不是因为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们!”

“我为何跟着她,她心里清楚,你回去问她去!”

“我,我,我不清楚,我也不想清楚。”……

邬玺玥在屋里气得直哼哼,太丢人了,这么对骂下去,整个酒楼的人都得听见。

她探身出窗户朝上喊,“你赶紧给我回来。”

“我不回,我今天晚上,就看月亮了我。”左宗宝赌气。

“我数到三!”

左宗宝一听,还没等她开始数,立刻趴起来下梯子,“等等,等等,我这就回,你慢点数。”

穆云川隔着屋瓦听二人对话,哭笑不得。怕老婆不怕我,我尊严何在?

他抬头再看,屋顶还敞开着呢。

“喂!你倒是给我把屋瓦盖上!”

左宗宝已经顾不得管他,着急忙慌的下梯子。

他宝笨拙的下到窗口时,邬玺玥揪住他衣领直接将他硬拉进了屋。

“哎!”左宗宝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摔在了地上。

邬玺玥气急,俯身揪起他耳朵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去探听旁边的虚实,你不好好睡觉瞎搅合什么?”

左宗宝捂着被捏的耳朵龇牙咧嘴,但并不服气,“你探听就探听,为什么偷看他洗澡?”

我是故意看他洗澡吗?

邬玺玥气到无语,想我堂堂一杀手,何时还要在这儿跟个废物多费唇舌。她松开手,压了压火,“我就是故意看,我喜欢看男人洗澡,怎么样?”

左宗宝更气了,从地上趴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吼道:“你,你家里没男人吗?非得去偷看别人家的?!”

“哼,那怎么一样,人家身形魁梧,肌肉坚实,男子气概,你有吗?满身松垮,有什么好看的。”

冷嘲热讽一番,邬玺玥直接扒巴拉开他,上床睡了。此时,听见声音的穆云川不觉低头看了眼自己尚袒露在外的胸肌,眉峰嘴角不觉向上扬。心里暗想:有眼光。

左宗宝一直以自己外貌为荣,不想竟被自家娘子说得一文不值,眼圈儿登时红了。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他一怒之下夺门而出,“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听见开关门的声音,穆云川心里着实紧张,几步跨到门口,以身挡住房门。这小子不会吵不过他娘子,来找我麻烦了吧?我可丢不起这人当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头一回有做贼心虚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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