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他。
“哥,我也喜欢你。”
我哥叹了口气,他已经尝试了好几次,试图将手腕从我的手中脱离控制,这一次又一次的被我扣得更紧,毕竟几乎要和他完全紧贴在一起。
“家浩,我不喜欢她,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
我哥有点小心翼翼的仰着头问我,他不因该这样的,因为我完全听不见他说的话,我只能看得到他轻轻颤抖的睫毛,这只会勾引起我心中最底层无尽的狂热。
我哥没听见我说话,他可能以为我在思考问题,于是把我轻轻的抱住,轻拍我的后背。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就像那晚,小小的我做的花灯被父亲踩在脚下,我哭的不成样子,我哥却又带了一只新的兔子花灯来找我,将我搂在怀里,安慰我。
轻柔到我不想要花灯了,我想要我哥。
他声音也哑了,道:“哥不走,哥说不走就不走。”
骗子。
我们果真是兄弟,活该是兄弟。
我像是要同他比较一番,声音更哑,话说出来的时候也像是上了一道火。
我根本没办法将我埋藏在心里的东西死死的摁住,就像我一直都做不到一个好儿子,一个好弟弟,又或者说是一个好的继承人一样。
“你不能走,你也不许爱上任何一个人,你只能有我。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何家树是我的。
何家树是何家浩的。
我满脑子只充斥着这句话。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像个疯狗一样狠狠的衔住我哥的嘴唇,我知道这样一场激烈的撕咬下来他嘴上肯定会出现一道伤疤,带着血的甜。
我们两个的亲吻就像野狗像舔舐身上的刀疤一样,我哥乐在其中。
一场撕咬过后,我近乎哀求道:“哥哥,不要骗我。”
他点头,身体攀附住我,我将他腾空抱起,逼的他抱得更紧,又主动亲吻我。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以为他学乖了。
下一秒,他说,“下次不要亲这么狠,破了皮,会别人被发现的。”
别人?
我不太在意。
但是又比较在意。
所以我哥被我用手铐囚禁在了屋子里。
目的是,防止他破了皮的嘴被别人看见。
我得和他二十四小时的待在一起,喂他喝水,给他换衣服,上厕所的时候我也要陪着,尽管他想让我背过身去。
我转头了。
然后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我哥,安静的支楞了。
他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了,问我自己可以不可以。
可以。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说不可以。
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摁在了浴室的墙上。我哥太好看了,我看呆了,然后一直不敢吭声,害怕那东西大逆不道。
我哥说,他帮我。
我没同意,太脏了,像我哥那样干净的人,没必要为我这样的人做这些事。我青筋暴起,拦着他不让他往下,求着让他老实点。
他说我动作太粗暴了。
他在哼哼唧唧的控诉我。
老天,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我看着我哥跪下来手还不老实,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一只手扯着我往他腰上放,我可不是圣人君子,我哥都同意了,所以将人扛了起来摔回卧室。
他笑了。
靠,谁爱几把忍去忍。
我是他弟,我想对我哥干什么都可以,他昨晚亲口承认的。
……
要我说,我哥真野。
我指的是床上。
不是说他是野种。
如果他一直说自己是,是也没关系,那我也是,我就是野狗。
和他一样厮混在一起的野狗。
我爱我哥。
当然,野狗也爱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