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啪!”
司空靖全抽在臀尖处,那里肉最厚,不怕打,可是接连打了十来下,臀尖处竟已有些泛黑的迹象,想来皮肉底下,淤血甚多了。
不知是累了还是心疼了,司空靖执尺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温同书哭得厉害,司空靖那样按着他的腰,明显感觉到他喘气时候的起伏。
这便宜师兄也太难当了。
“还是不肯叫我一声,那便继续打了。”司空靖冷冷道。
温同书被吓得一抖,连眼泪也突然停了。他虽看不见,可挨了这么久,早已有了感觉——身后的戒尺正高高扬起,随时会落下。
屁股疼麻了,又钝又胀,戒尺再落下,肯定又是一番折磨。他真的不想挨打,可是……
可是……
戒尺兜着风,从高处落下,温同书浑身一颤,如同求生一般厉声尖叫:“师兄!!”
温同书脑际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感到身下一片温热潮湿——他失禁了。
司空靖看见席上漫出的水渍,一股骚臭迅速弥散开来,再看温同书失神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他把人吓到了。
司空靖丢了戒尺,抱起人来,大喊:“载形!”
载形几人忙推开门进来,只扫了一眼,不待郎君吩咐,便赶紧收拾起来,扶案几的扶案几,卷席子的卷席子,打水的打水,找衣服的找衣服,忙活小半天,才给呆若木鸡的温同书换了干爽的衣物,将房间恢复了原样。
司空靖还是把人抱在怀里,却也不知道如何照顾,还好载形提醒了他:“郎君,小公子还没喝药。”
“药端来,等、等下,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找点吃的来。”
载形很是体贴,不仅送来了温同书最喜欢的赤豆汤圆,还一并送来两盘精致点心。可温同书目光呆滞,一点反应也没有。
司空靖挥挥手,让人都出去了,抱温同书在怀里,舀了一勺赤豆汤圆送到他嘴边:“来,吃一点,你最爱吃这个了,还加了桂花的,听话,吃一点。”
温同书木木地看了他一眼,木木地张开嘴,吃了。
司空靖已是喜出望外,又接着喂他:“师兄是不是打疼你了?”
温同书胃里一阵滚涌,好像刚吃下去的那口赤豆汤圆就要呕出来,小脸都皱成一团,嘴也张不开了。
司空靖忙放下勺子,拿手帕给他擦了脸上的汗:“是不是疼得厉害了?没事,吃了这碗汤圆就喝药,喝了药就好了。你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叫我一声师兄有这么难?非要让屁股受这么一遭罪才高兴?”
其实司空靖说什么,温同书都没怎么听进去,他太难受了,脑子都是胀胀的,此时又反应过来刚刚在司空靖面前失禁了,又觉丢脸,更是不愿意说话。
司空靖料想他是屁股疼,干脆扯了他的裤子,可他手还没放到那两团肉上呢,温同书立马颤抖起来,生怕再挨打似的。司空靖半是恼怒,半是心疼,霸道地揉上那两团肉:“今天不打你了,给你揉揉。”
那两团肉被打出了肿块,碰一碰都疼,这么揉一下,温同书就疼得掉泪。而且,裤子一脱,他就想到刚刚失禁的事,一时间脸红了个透。
“对不起。”
温同书偎在司空靖怀里,终于说了一句话。
“无妨,你叫我师兄,在我这里做什么都可以,日日尿我的床也行。”
可是,温同书却再次看了司空靖一眼,没有再说话。
“你今天叫我一声师兄了,今天就可以为所欲为,至于明日,你若一早叫我师兄,我便任你胡闹,若是不肯开口,只好再打了。”司空靖与他对视着,揉着屁股的手突然用力,掐了他一下,接着便看见他那双小鹿似的眼睛一紧,眼泪迅速涌上。
司空靖心情大好,让他跪着把点心和汤圆都吃了,又吩咐载形端药去。温同书原本手里拿一块桃花酥,吃得还算香,一听载形说药已好了,一张小脸又垮了下去,仿佛又要挨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