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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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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台州的最后一晚,无风无雨无鬼怪,但两人都默契地钻进了同一个被窝。

暧昧氛围下,渴求的情绪总归是要浓烈些的。

徐应初缠着易微索吻,但念着她马上就要回家面对父母不得不收敛一些,吻痕大多留在自己偏好的肩侧和腰腹处,这种部位在秋季总是被好好藏起来的。

始作俑者的唇自然避无可避,十余个小时过去,徐应初的唇还是有些充血肿胀。

易微不太好意思看,她撇开脑袋支支吾吾道:“那我回家了?”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徐应初松开方向盘,拉过她的手指亲了亲。

易微想了想说:“岱林中街离这里太远了,你单是来回路程都要花两个小时,跑一趟又见不了多久,你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我不想你这么辛苦,不如等我周末再去找你玩吧?”

徐应初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头是一条橘子吊坠的金项链。

他撩起易微散落的头发放置胸前,敛着眉眼将项链系在了她脖颈上。

他握着那只小橘子,安静的眼眸很近地看着她:“那这期间我很想你怎么办?”

易微双手合住他落在胸前的手,神情很认真:“你可以和我通语音、通视频。”

她说着有些歉意:“抱歉,我会找时机尽快和父母坦白你的存在的。”

没有社会保障、稳定收入来源、规律坐班秩序,游手好闲、常年宅家、作息紊乱,即使徐应初在作家领域占据高位,终究也落不进母亲孙松月的眼。

易微没做好告诉父母的准备,自然在发布官宣朋友圈的时候将亲属一并屏蔽掉了。

当初她和章孟洲恋爱也也是在暗地里执行,只是某次假期煲电话粥时被母亲当场抓包才不得不坦白。

孙松月当然也看不上有些“吊儿郎当”的章孟洲,期间没少从中作梗阻碍两人进一步发展。

尽管当初分手是两位当事人自己的想法,但其实孙松月的态度也是不可忽视的强效催化剂。

徐应初摇摇头:“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这种事急不得,况且是我自己没做好应对的准备。”

“我只是……”他眸色渐浓,“只是舍不得分开。”

易微抬手掩住他的眼,在他唇畔轻轻留下一吻,她语气刚中有柔:“如果我的父母不喜欢你,只能证明他们不够了解你,我对你有绝对的信心,请你也要相信自己。”

———

易微到家时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孙松月特意把晚饭时间推迟等她一起。

孙松月夹了一块糖醋小排放在女儿碗里,语气平和地问:“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挺好的。”易微点点头,又随意报了一些台州特色旅游景点借以证明。

“跟你一块去的女孩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正好有那么长假期陪你出去玩?”孙松月又状似漫不经心地追问细节。

看她这态度,显然父亲没把她和徐应初那点猫腻透露出去,易微松了口气,稍微虚构了一些细节才开口。

“就是普通职员,是他刚好要休长假,我想着自己正好要出去放松放松,就趁机跟他结伴一块了。”

孙松月点点头,显然信了她的这番说辞。

“那想了这些天,还是想辞职吗?”

易微握紧筷子点头:“嗯,想,不过年后才会提。”

离年底不过两个多月,无论如何她也要把年终奖拿到手。

孙松月眉眼平和,似乎并不讶异她的话,只是说:“辞职后有什么打算吗?考公考编?正好下个月可以参加国考,年底也还有省考,你都可以试试。”

目前央国企都是合同制,易微不属于编内人员,即使福利待遇不差,但在长辈眼里到底不如有编来得实在。

易微答:“我不觉得自己学一两个月就能考过辛苦备考数月的人。”

“那你想做什么?”这时候孙松月已经有些压制不住情绪了。

易微抿紧唇:“还没想好,就正常投简历找工作吧。”

自由画师什么的她自然不敢说出口,当然其实她自己也不敢将未来笃定在这种不确定因素上,千千万万的人想做自由职业者,但成功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并不那么容易,成年人总归是要理智些的。

孙松月捏得筷子嘎嘎作响:“所以你大费周章一通就为了去一个还不如现在的地方?”

易微道:“我不确定下一个公司待遇的好坏,但我确定留在这里一定不好。”

她小时候总以为长大了就会变得沉稳理智,目的明确,却不想二十来岁依旧会对未来感到迷茫。

“天下哪有好做的事情?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这样的心态去哪都不可能好过的。”孙松月气上头开始口不择言。

易微红了眼眶,但什么都没反驳,只是放下筷子一声不吭回了房间。

母亲大概忘了,初入职场的她也经常因为工作歇斯底里过。

那时候孙松月是一线扶贫人员,需要经常下乡关心贫困群众。扶贫讲究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除基础补助外,通常会提供一些可持续发展的改善措施。

有一次她负责帮扶一个身体健全的中年懒汉,带了几只小猪仔供他畜养,但那男人转头就将猪仔杀来吃了,还嚷嚷着必须给他讨个老婆才算扶贫。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孙松月崩溃过很多次,声嘶力竭求父母允许自己辞职,那时候外公外婆也不同意,她就总是在夜里抱着易微一遍遍哭泣,暗暗决定要让女儿过得自由。

可等她熬过这道坎,她好像就被完全抹去了那些陈旧不堪的记忆,再提起那些事时,她甚至能用玩笑的语气去讲述,她甚至无法做到共情过去的自己。

母女俩陷入冷战,父亲易良平总是充作调节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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