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黄河心不死,悬崖勒马也好。”
“可是我难过。”
“没事,习惯就好。”
“要不咱两订婚吧,让他忘了我。”
阿明话筒都摔掉了,大吼“张泽你这个神经病,老子没害你吧,你对我这么狠,他会不会忘记你我不知道,那我肯定完了呀,你以为我很抗揍?我对你够好了吧,恩将仇报啊。”
张泽低头“那我该怎么办?”
“找个真英雄,档次别太低,最好是你喜欢的类型,然后在一起,不然你骗不过他的。”
张泽点头,阿明又劝她“你别沮丧,他应该不会打你,你忘了麻柳湾婚姻条例中,不家暴还是他提出和支持的。”
张泽心里更难受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所有的时间用在工作上,强行给自己加压力,要给人生换方向。
育容他们已经到了南昌,红领巾,左臂缠白毛巾,日夜作战。
张泽控制不住的去看报纸,揣测他们进军到哪里了?还顺利吗?有吃的和穿的没有,冷不冷,饿不饿,有没有受伤?
他的信以前都是规律的,两天一封,参军以后,条件艰苦,并不能按时寄出,但是他的信封变厚了,纸张上的痕迹显示他辗转各地。
哪些信,叫她不敢打开,藏到箱子里。
而育容则是格外的兴奋,战场激发了男人的荷尔蒙,高强度的作战和生死之间的惊险,刺激着他飞速成长。
军营驻地需要保密,张泽的信没办法寄来,但是羽绒亲了亲手里的小石头,是他捡来的,用匕首慢慢的刻出一个女孩笑眼圆圆的轮廓,好像脱口而出“育容,我们结婚吧!”
看一次笑一次,越看越爱。
石雕边缘已经被他摩挲成圆润的弧度,每次看摸到,心里都会淌过暖流,她的信不能来,但是必定同现在的自己一样,因相思而辗转难眠。
他注重练兵,注重战略战术,带头冲锋在前,战斗力在铁军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因为能力出众,所以他上升的速度非常快,半夜,听到战士们悄悄说话,
男人多的地方,总爱讨论女人。
一群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小战士,格外精神,听他们越说越离谱,育容打断,“你说的是蛇精,怎么会是女人。”
育容注重团结同志,战士也不怕他,反问“营长你又没结婚,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错了。”
“我未婚妻在武昌呢,她跟我求的婚,你说我懂不懂女人。”
战士们发出吃惊地叫声,为营长的八卦而兴奋。
那必定得是把女人拿捏得十分精准才能做到了。
营长不光打仗牛,感情方面也是一代宗师啊。
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