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珩再次贴近着岁歌,岁歌任暗自用力的抵着,直至手突然被宋宴珩给抓到手里: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这句话像一记飞镖瞬间击中了岁歌破洞百出的心。
岁歌眼孔抖动起来,气息也不自然的加重了许多,看着宋宴珩越来越靠近的面孔紧闭起了眼睛。
许久,岁歌害怕的事情仍没有降落,她再睁开眼,宋宴珩已经退回原来的位置了。
宋宴珩笑着松开了她,转身从衣架拿了件斗篷,将岁歌提起为她仔细系上。
岁歌混沌的脑子还处理不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被宋宴珩打横抱出了浴室。
“你要干嘛?我是公主。”
“我送你回去,”宋宴珩嘴角带着玩笑开口调侃着:“我的公主。”
岁歌气的说不出话来,紧抓着斗篷眼见就要出了这个院子了,又紧张的喊停:
“我不能就这样被你送回去。”
宋宴珩停了下来,岁歌别着头紧咬着唇瓣依依捂捂的开口:“找身丫鬟的衣服,我自己回去。”
宋宴珩收回目光把她又抱回了自己的寝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岁歌坐起打量着这个卧室:“麻烦你给我找套衣服。”
宋宴珩只见岁歌额前散落的湿发,还在沁出水来点落在她的眼角下方,好似一滴泪珠,而她又因落水和生气眼角泛红,双唇被她咬的红润宛若两瓣桃花,楚楚可怜的模样搅动着宋宴珩的冷静心态。
宋宴珩负手缓慢转起食指的戒指,克制的强行收回目光离开了房间。
岁歌起身打量着宋宴珩的房间,典雅别致,又透过窗子张望着院子,确定宋宴珩已经离开,才坐到榻上思考起来。
按宋宴珩的说法,确实他们也是很有缘份的,可是岁歌又不断的想起戚黎来。
那我和戚黎算什么?
他就是一个说话没边的人,就是一个张口就是浪荡话的滑头。
宋宴珩也是,怎么净招惹到这些个麻烦东西。
岁歌想要倒杯水,可茶壶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一个少爷房里居然连杯水都没有,岁歌正抱怨着。
宋宴珩便从外面回来了,他带了一身衣服来到岁歌面前,放到了茶桌上便出去了。
岁歌看着他出去将门带上才拿过衣服换了起来,这不似丫鬟的衣服倒像是小姐的衣服。
看这精致柔软细腻的布料,想着可能是他从宋昭知哪里要的,虽然不是丫鬟的衣服,但总比没有要穿他的衣服要强的多。
岁歌换好衣服便忍着疼痛磕磕绊绊的来到了门口,推开门宋宴珩青山般的身影便伫立在面前。
“谢谢,打扰了。”
宋宴珩侧了个半个身子睨瞰着她,面孔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身上透着淡淡的疏懒,宠溺的回望着她。
岁歌避开他炙热的目光,一瘸一拐的从他身边绕过,正要下阶梯便被一个大手拉住。
岁歌赫然回头:怎么不放人走还?
还没开口宋宴珩就抢占先机说着:“怕你摔了。”
岁歌心虚的回过神来在他搀扶下顺利下了阶梯,当他收回手时,愧疚的把头低的更下了。
“谢谢。”
谢谢说的也是仅自己可闻,就这样慢慢的挪到了院子里。
岁歌拖着身子心里也十分茫然:他就这样放自己离开了?
岁歌心虚的低头看见自己影子边伴随着另一个黑影,岁歌屏住呼吸僵硬的转着脖子,身后的宋宴珩负手而立。
还不等开口,宋宴珩两步上前就将她搂入怀里,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岁歌挣扎着:“我走,我在走,我能自己走。”
宋宴珩犹如抓小鸡般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岁歌,她的拳头打在身上不轻不重,甚至觉得像是她不经意的勾引。
宋宴珩抓住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送你回去,你这样不知道要走多久,回去的越晚反而越说不清楚吧。”
岁歌也不敢抬头看他,沉思了许久,宋宴珩见她不再挣扎便扶着她往前走。
手被他紧抓在手里,他的胸怀宽广,岁歌被搂在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清晰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