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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旧情人分道扬镳,冤家路窄同去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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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竹城和秦斯礼向西而行。这一路上,竹城都在偷瞄秦斯礼,今日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该吃酒吃酒,该睡觉睡觉,他这样,竹城心中越发没有着落。

“郎君,午时我们便能出西域啦,离开西域,便是离开了后唐……”宝盖在车外面说,一开始语气中满是兴奋,说到最后,满是不舍和留恋。

“……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秦斯礼正斜躺在软枕上,听闻此话,翻了个身,缓缓打了个哈欠后轻笑一声,“好好赶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竹城斟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秦斯礼坐起身来,顺手推开了她的茶,“不渴。”

“好,躺久了吧?我给你揉按一下?”竹城说这就要要上榻,秦斯礼摇摇头,“不累,你好好歇着,我在外面呆会儿。”

在外面呆会儿的意思是,他要骑马。

竹城脸上的笑凝固着,眼看着秦斯礼掀开帘子就要出去了,她急忙扒住他的肩膀,“秦斯礼,要出了后唐,你真心想和我去西域吗?你到底怎么想的?”

秦斯礼缓缓回头看了她一眼,“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的,放心吧。”

竹城松开了手,委屈地看着他,就算秦斯礼这么说,她还是觉得不安。

秦斯礼见状,一下子软了态度,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我能怎么想?我满心满眼想得都是你,”说着,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发放到耳后,“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后唐了,你还怕,你怕什么,嗯?”

他这么一说,竹城瞬间红了眼,扑到秦斯礼的怀中,抱着他,“我不管,那日在醉月楼见了你,我这心里就没再有过旁人了……”

“就算你把我当做旁人看,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我怎么都能活,只要你在我就安心。”

秦斯礼顿了片刻后才伸出手抱住她,在竹城背上轻拍了两下,“好,好,好……你好好休息,我出去透透气可好?”

竹城听到后又抱了许久,而后才不舍地松开他。

等他出去后,竹城一人躺在榻上发呆。她从来都没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了?

明明一开始,秦斯礼和顾书意的婚事在她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也不像是个会对女人上心的。自从她认识他开始,她就没见过他对旁人上心,除了后院那个老太太,他唯有的几分真心,就都在自己身上了。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变了。

她自己也变了。

变得患得患失。

竹城喝了一口茶,茶香在口内四溢,她心情不算好。可又想不明白,自己也有本事,离了他也能自由一番天地,为何偏偏就要缠着他不放呢?

难道这就是酸臭文人口中的真情?

这个问题,出了后唐,竹城也没想明白,车子摇晃,不知道不觉她便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客栈之中了。

竹城没着急下车,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来往皆是女流,鲜少见到男子,行囊什么的都搬了下去,竹城才伸个懒腰从车上下去了。

“此地是何处?又是什么时辰了?”

秦斯礼正巧从客栈里走出来,看到她便笑着说,“醒了?叫了你好半晌,都没醒。”说着他走到了竹城身旁,随口一说:“这儿是宁川国,是后唐的附属国,但这里大多都是女子当家,国君也是女子。”

听到“国君是女子”这话,竹城眼睛一亮,“那我们日后是要在这里生活吗?女子当家作主,可是稀奇。”

秦斯礼笑笑,“你愿在这里生活,那就留在这里。”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栈,做登记的时候,身旁还有人说凉州的事。

“凉州都沦陷了,我看西域也快了,不知道咱们这附属国有没有影响。”

“能有什么影响?不过是换了个主子的事。”

“凉州、幽州,那些藩镇起义,是后唐的家务事,咱们不过是附属国,顶多算个外戚,定然不会有事的。”

“对……不过我听说,凉州城好像还没沦陷呢,今儿早回来的人说,到凉州城的时候,外面还一堆兵围着呢,怕出事就又快马加鞭回来了……”

“凉州城守住了有什么用?它一个孤城,前后都是敌人,能有什么办法?我看就是时间的问题……”

竹城仔细听着,秦斯林那边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转头看她,“走吧,上楼回房间。”

两人上了楼。

竹城进屋前,秦斯礼拉着她交代了一句,“一会儿叫个水,好好梳洗一番,我有重要的人介绍给你。”

“好,”竹城开开心心地进了屋中,叫水沐浴。可穿好衣服,打扮好,坐在铜镜前,她才发觉不对劲。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一股脑地将头饰都拔下来。

秦斯礼收拾好了后,在楼下点了一壶茶,坐着等竹城。

可等了好久,都没看到竹城出现,宝盖也在一旁催,“郎君,使者已经在等我们了,还不出发吗?”

秦斯礼喝完最后一口茶,抬头看了看楼上,“走吧。”

说罢,他便一人上了马车往赴宴地点赶去。

他又是吃醉了酒才回来的,宝盖搀扶着秦斯礼,敲了敲竹城的门,“姑娘,郎君吃酒吃多了……”

话没说完,门就从里打开了,竹城一脸冷漠地看向宝盖,又看了一眼秦斯礼,“我又不是他夫人,他吃醉了醉送到我房里算什么?要伺候你自己伺候,都拿同样的月钱,凭什么我要近身伺候?”

说罢,门又被关上了。

宝盖吃了个哑巴亏,他也不是不能伺候,是郎君点名要来敲她的门的,两人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生气了?

“呵,生着我的气呢,走吧,扶我回屋。”秦斯礼指了指一旁的门,两人走了过去。

秦斯礼被宝盖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秦斯礼又要了杯茶,喝了几口后就让宝盖回屋睡觉去了。

宝盖刚回屋躺下,门就被推开了,还没来得及尖叫,他的嘴巴就被竹城捂住了。

“你和郎君去了哪儿?见了谁?”

宝盖冷汗落下,推开竹城的手,苦着脸说:“我说姑娘诶,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呢?你和郎君下午还好好的?这是又犯了错什么错啊?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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