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回头,身边的谷饶见到付流溪的样子突然笑了,凑到月婵身边小声说着,“小姑娘这衣服怎么穿的这么乱,你们昨晚做什么了害人家这么晚才醒。”
“乱说。”月婵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进屋把付流溪拉进去。
“等下你去金叶那边吃早饭,吃完我跟你说点事。”月婵帮付流溪外衣穿好,付流溪一听果不其然又紧张起来。
“什么事?不会是要让金叶留下我。”
“不是这件事别乱想,我跟谷饶去处理下昨晚的现场,回来再跟你说。”
怕她不相信月婵把随身带的耳环给她,“这是我姐姐的东西,暂时交给你保管等下我就回来拿,可以相信我了吗?”
付流溪看着耳环,是谷饶给月婵的那个,是月婵很重要的东西,既然这样她也可以放心月婵不会赶她走了。
“你们早点回来。”
月婵把她送到门口,付流溪在门口不放心道。
“我们尽快。”
月婵点点头随后就消失在原地。
“你知道吗?昨天你不见后月婵可急了,我跟然然还在睡觉都被她叫起来找你。”
陶陶抱着个饼来到付流溪面前。
“她真的很急吗?”
“嗯!”陶陶重重地点了下头继续说着,“她真的很急,嘴里还说着不该对你那样说这类的话,你们昨天是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出走?”
“她昨天确实说了让我很生气的话,我不是出走,我是散步迷路了。”
白椹然也围了上来,付流溪把两人的矛盾简单地跟她们说完两人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原来是这样,月婵怕你跟着她有危险一直想你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这很符合她的性格,虽然我对她的了解不多,但我听我母亲说月婵她很可怜,她的族似乎对她不太好她跟姐姐们才会逃出来在外面的。月婵可能是怕连累到你才会一直这样跟你说的。”
白椹然分析着,悄悄看了眼白染凑她耳边小声说道,“待会我给你个东西。”
“什么东西?”付流溪看着白椹然高深的样子忍不住好奇。
“等下你就知道了,帮我看着点白染别让她发现我不在了。”
白椹然说着就悄悄上楼去了,连陶陶都没带上,两人坐在一起吃着饼看金叶跟白染吵着。
话题还是昨天那个谁娶谁的问题,两人谁也不让都不想让自家少主吃亏,虽然两位当事人并不在意,谁劝都劝不住她们。
“两人也算是相爱相杀了。”陶陶做出了自己的点评。
“爱说不上,两人只有相杀吧。”付流溪接着说道,过了会白椹然神神秘秘地从楼上下来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付流溪。
付流溪看着手里小盒子里的粉末。仔细闻还有奇怪的香味。
“这个可大有来头,我妈妈说它叫定情香,抹一点在你喜欢的人身上你自己也抹一点时间久了对方就会喜欢你了。我母亲没人喜欢才把这个给我让我把握机会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就给你用吧,这样月婵就不会赶你走了。”
白椹然靠在陶陶看着她痴痴地笑着。
“这个东西一定很珍贵,我不能要。”付流溪反手把把盒子还给她们。
“你就收着吧,大家都看得出你很喜欢月婵,月婵也是第一次带朋友来见我们说明你对她来说也很特殊,加油别放过这个机会。”
让月婵喜欢自己这件事付流溪从没想过,她只是想待在月婵身边,至于自己对她是怎样的感情,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依赖她而已。
“你为了小家伙第一次杀生了。”谷饶看着昨晚的现场,在一颗倒下的树下面找到了已经被压扁的狼尸体。
在这之前月婵可是从来没有动手杀过哪怕是一只兔子,之前那些都是她设陷阱抓的,算不上杀生。
“是它自己不长眼撞上去的。”月婵耸耸肩随便找了根树枝把狼盖上。
“随你怎么说,大家都看得出你昨晚慌了。”
谷饶继续揶揄,月婵已经开始动手收拾被她顺带推倒的断木。
没人回应谷饶撇了撇嘴也开始动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