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溪看着手里的定情香看得发起呆来,这个对月婵真的有用吗?要是她发现了这个会不会生气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陶陶跟白椹然两人黏在一起的样子付流溪有些羡慕,她们也是从小到大才这么亲密无间,相比之下她跟月婵那么生疏客气,那家伙甚至连主动抱她都不肯。就算是妈妈也会忍不住抱自己小孩,真不知道月婵的心是什么做的这么多年都在她心里讨不到一点地位。
“我们回来了。”没见到人先听到了谷饶的声音,“小流溪想我们了吗?”
付流溪赶紧把盒子随手塞在怀里跑出去迎接她们,“没想你,想月婵了,没事吧昨天的狼怎么样了?”
“你可真让我伤心,亏我还给你摘了野果。”谷饶把捂着胸口一副心塞的样子,“昨天的狼已经被压成肉饼了,你想看吗?”
“不看了。”付流溪跑到月婵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看得月婵疑惑地问她。
“怎么了?我身上有脏东西?”
“没有,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付流溪摇头,接过谷饶带来的野果跑去清洗。
“这边的事已经完了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族那边我先给你顶着,月枫的事只能靠你自己了。”谷饶看着付流溪的背影收起了嬉皮笑脸。
“知道了谢谢你。”月婵点点头。
谷饶又给了她一些随身携带的迷香才跟她道别。
来的悄无声息离开的时候自然也无人知晓。
付流溪顶着刺骨的溪水好不容易才把上面的泥土洗掉,带回去正打算跟谷饶抱怨这个难洗时谷饶已经不见了。
“谷饶呢?她摘的果子还没吃呢?”
“她已经回去了,这是留给你的你吃吧。”
“这么急着回去。”付流溪抱着野果在屋内找了个地方坐下,随手拿了一个红色的吃下没想到酸得她直流口水脸都皱成一团,“这是什么啊她不会是想酸死我吧。”
月婵又挑了一颗给她,这次总算是甜的。
两人都不太想说话,付流溪一颗接一颗吃着,吃到酸的就皱一下眉头然后月婵就会准确地拿一颗甜的给她。
“我记得你不是说回来有事要跟我说吗?”
付流溪挑了盆里最后的果子给她,月婵低头,就算再保持距离嘴唇还是碰到了付流溪手,月婵面色如常反倒是付流溪感觉脸有些烫,收回手放在背后搓着。
“我那个失踪的二姐最近有人看到她出现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她。外面的世界不比镇上,什么人都有也更危险,有可能还会丢了性命,就算这样你也要跟着我吗?”
月婵刚说完付流溪就毫不犹豫说道,“我要,月婵在哪我就在哪,这一点我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月婵有家人所以她要去寻找她,她的家人只有月婵所以月婵在哪她就在哪。
“好,下午我们就走,去我以前的住处拿点东西。”
“你终于不赶我走了。”付流溪喜极而泣,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进盆里。
“不赶了,毕竟是自己千辛万苦养了十八年的,要是被野外的动物吃了怪可惜的。”月婵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进屋,“我去收拾东西,你要是想跟陶陶她们道别现在就可以去了。”
付流溪心情大好一路小跑着去找陶陶,正好看见两人在楼下的小院里晒太阳,付流溪过去气都没喘匀迫不及待道,“月婵答应让我跟她去找姐姐了,下午我们就走。”
“恭喜啊。”陶陶站起来激动的抱住她离地转了几圈才放下。
“定情香就这么有用?”白椹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没用你这个香,是月婵回来自己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想通了,但这是好事不是吗。”付流溪跟陶陶手牵着手边跳边转圈。
“确实是好事,虽然我们才认识没几天我倒是有点舍不得了。”
白椹然叹了口气,不止她舍不得付流溪也舍不得。
以前月婵不跟她玩,镇上的小孩又都有自己的团体,难得遇到跟自己玩得来的没想到几天就要分开了。
“想我们的话随时欢迎你来找我们,这次可别像昨晚那样迷路了。”陶陶很豪迈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付流溪差点被她拍岔气。
“金叶她们在楼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