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的穿搭金叶觉得没眼看,身上穿得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两块布随便裹裹,大腿肆无忌惮露在外面,上衣更是露出一半的肩,胸前拿布条随便缠一圈就出门了。
“她受伤了正在楼上休息。”金叶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别对她的穿着表现出奇怪的表情。
“带我去。”白染抓住金叶胳膊。
“在三楼。”金叶抬了抬下巴,白染已经冲上去,金叶跟在后面想着要怎么跟她解释白椹然身上的伤。
陶陶一听见外面的动静突然醒来,看到是白染才缩回身子,头抬起不悦地看着后面的金叶。
“伤得这么重?这该多痛啊你个傻孩子。”
白染看到白椹然的伤口止不住心疼,陶陶‘嘶嘶’叫着,身子动了动把白椹然缠得更紧了。
“我不会赶她走了,你不用这么防备我,我这就出去。”金叶说完转身离开,谷饶也拉着付流溪出去。
白染来时早有准备,跟陶陶合力给白椹然喂下药又检查了伤口才离开。
陶陶现在对谁都充满敌意,看在白染是白椹然那边的人才肯让她多待会的。
白染还没开口金叶就先道歉,“对不起是我让椹然去找外面的道士害她受伤的,一切都在我,你要我怎么赔偿都行但可以别对我的族人动手吗?她们为了就椹然也受伤了。”
白染脸色不太好,笑着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你以为你一个人就可以赔罪了吗?我们家椹然是单纯了些,但你不觉得你做得太过分了吗?让一个不知道外界险恶的孩子去外面面对那群道士,换成是你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道歉都行,领地让给你们也可以的。”事已至此金叶知道怎么说都没用了,现在她只希望白染能别迁怒她的族人。
“谁稀罕你的地方,都没我们那边好玩,除了树就是树,跟你们沉闷的性子挺搭的。”白染看着金叶,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在椹然好之前我不会离开,至于你要怎么处置,等椹然醒来她自己定夺。”
“知道了。”金叶有些抗拒她的接触,说完就跑下楼继续熬药去了。
白染看着她落欢而逃的身影摇头,“这些黑蛇一点都不好玩,性子跟古董一样沉闷,到底要什么时候她们才会开窍。”
“恐怕要很久了。”谷饶揽着白染肩往窗户走,“去抓几只兔子怎么样?给俩孩子补补。”
一下子两人就消失在了窗边,付流溪一人站在门口讪讪地去找月婵。
月婵的房间同样安静,付流溪没见到月婵的人以为她醒来了,走进看才发现窝在里头的毛茸茸的狐狸。
月婵像个精致的狐狸玩偶枕在尾巴上睡觉,白色的毛发手感很好甚至可以感受到月婵暖和的体温,付流溪摸了摸她的头,又摸了摸她没收起来的脚。
感觉到在被人触摸的月婵睁开眼对着付流溪虚弱地呜咽了几声。
“我我我只是想摸摸而已。”
付流溪吓得从床上跳起来,月婵好像意识还没清醒,呆呆地看着她好一会又调整姿势趴下继续睡觉。
月婵没表现出反感付流溪胆子更大了,问她到,“我可以再摸摸你吗?”
实际手已经搭在月婵背上了,月婵耳朵一直左右晃着,感觉到有点冷了又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用嘴咬着被子却因为身上的伤太疼了怎么也盖不上,伤口还疼得她‘呜呜’喊着。
付流溪心里猛地一软,给月婵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还贴心地留了个透气的地方,月婵看了她几眼又倒头睡过去,付流溪厚着脸皮问道,“我有点冷,可以上去一起睡吗?”
月婵睁开眼看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自己没有床吗?僵持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起身给她挪了个地。
付流溪占到了便宜赶紧把外衣脱了上床,月婵躺过的地方暖和极了,感受到暖意的时候付流溪觉得全身酥麻月婵的温度在她全身流淌,她忍不住感叹,“好暖啊。”
月婵又呜呜叫了几声好像是在指责她太吵了,付流溪赶紧闭嘴,过了会才动动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月婵我可以靠在你身边睡觉吗?”
月婵没应她,付流溪就让她默认了,美滋滋地挪到她身边后又忍不住伸长胳膊把月婵圈在臂弯里。
付流溪忘记了早上的紧张,在安静地房里圈着月婵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