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靠我太近,穿得那么暴露别传染给我。”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不知道这还会传染?谁研究出来的?我就喜欢这样穿怎么了?这样凉快。”
“不知廉耻没害没臊。”
“这就不知廉耻了?那你们是怎么生的孩子?你们不会连亲嘴都不敢吧?难不成你们觉得一起睡个觉就会有孩子了?”
“你!”
被怼得脸红的黑蛇一个转身回了树上。
白染带了些人来照顾白椹然,两边的人自然会有摩擦,大多数都是金叶这边的人看她们不顺眼忍不住嘴欠,最后都会被她们的语出惊人怼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找金叶哭诉的人多了金叶也不能坐视不管,只好找到白染叫她的人收敛一点,白染却只看了她一眼轻飘飘说道。
“那俩孩子整天在一起睡觉亲嘴尾巴都勾一起了怎么没见你反对?”
“那是例外!”金叶反驳。
白椹然跟陶陶在第二天同时进入了发情期,这几天两人天天都缠在一起如胶似漆,金叶试着趁她们睡觉把她们分开些,后来发现陶陶把白椹然绕得太紧根本分不开。
“你不会没跟人亲过吧?怎么我一说你就脸红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白染话锋一转来到金叶身上。
“用你管!谁跟你们一样那么肤浅。”
金叶说完转过身,狠狠地揪了一把花盆里的花。
“恼羞成怒了?我们可不是肤浅,这种事情你情我愿,难道你们不谈恋爱?”白染故意走到金叶身边说着。
金叶不语,白染继续说道,“你说我们肤浅,我们也会看重对方对自己的忠诚度,毕竟谁会跟不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你们上任族长可是也跟我们族的人谈过,她不是也试过改变你们的看法吗?谁知道你们会这么顽固。”
上任族长确实跟白蛇的人谈过一段好几百年的恋爱,也试着让她们多跟白蛇接触,但是大家的思想早就根深蒂固,族长见没法改变也就作罢了。
“我们一直这样也过得很好,不需要改变什么。”金叶说完白染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憋久了可不好,你们发情期都是自己忍着吧,像你这种性格一定没有人喜欢你,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憋下去吗?”
确实最近的几次发情期让金叶吃尽了苦头,难受得她在地上打滚,好几次见到同族人都差点忍不住贴上去。
跟她同岁的已经都有了伴甚至连后代也有了,只有她到现在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而她这些年为了照顾陶陶更是从来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们的人无聊得很,等椹然好了我就把她带回去,至于陶陶,她没做错什么我们还是会欢迎她的。”
见金叶没回答白染无趣地摆摆手就要离开。
“我们可不无聊,我们只是专一不像你们隔三差五就换个人。”金叶突然扯住白染,说完两边都不说话了。
“你好心急。”白染打掉金叶的手整理胸前被她扯落的衣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金叶低下头感觉脸烫极了,扯哪里不好她怎么就把白染胸前的衣服给扯了。
“既然都被你看了,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大?”白染来了兴致开始调戏金叶,她就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金叶点点头,过了会又摇头,愤愤地说道,“大了不起?大就要露出来到处给别人看吗?”
“不是你扯的吗?”白染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不明。
“谁让你们衣服穿得松垮垮的!这能怪我吗?”金叶说着打算跑走。
“那怎么我在外面跑跳都没事一到你手里就被你扯下来了?”白染跟上去大声问着。
“我不知道!我要去采药了!”金叶头也不回一头跑向森林。
白染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笑,“一点都不禁逗。”
月婵自从那天回来后一连好几天都有没能成功变回来,付流溪见她整天呜呜地叫着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能叫来谷饶。
谷饶跟她说了好一会话才出来,“没什么,就是她这几天都只能这样了急着变回来,可惜我也没办法,只能等过几天她自己恢复正常了。”
谷饶走后月婵就一直背对着她趴在窗户上耷拉着耳朵,爱摇晃的尾巴也不晃了,付流溪上去抱起她。
“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月婵‘呜呜’地叫了两声,付流溪看到床头的药才想起来月婵身上还有伤,就算她现在变成狐狸但是伤口又不会因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