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脚踩在他大手之上,显得格外小巧美丽,陶瓷般泛着温润莹白的光。
齐恒眼神微暗,他轻轻地摩挲着,每一个指腹都似乎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珍惜。
粉嫩的脚趾在他手掌微微蜷曲,又缓缓舒展,像是带勾子一般。
明明从前也和酥酥商量了许多次,只想舔□□罢了,却都被无情的拒绝,甚至之后脚也不乐意让他碰了。
没想到自己变成野男人之后,妻子反而乖乖的躺在床上,任他将那双小脚握在手心里。
他之前怎么不知道,原来当野男人怎么香。
“唔…唔…好痒…”
南酥难受的闭上眼睛,没忍住哼唧出了声,天知道他的脚上有了多少痒痒肉。
为什么以前自己会喜欢上按脚,好奇怪呀。
以后还是不要继续按了。
软绵绵的声音里像是夹杂了甜甜的蜜糖的,听的人热血上头,漂亮的小妻子那么躺在床上,任着自己摆布。
要是继续下去,可能他也要把持不住了吧。
齐恒压下胸口的悸动,缓缓松开了把玩着的那双小脚,还没来得及感到不舍,一只漂亮的小脚丫就踩到了他的脸上。
这…难道…他的亲亲宝贝刚才只是欲擒故纵?
从脚底传来的酥麻感消失,南酥失神的双眼逐渐聚焦。
奇怪,为什么还是脚底软绵绵的,不是已经松开了吗。
等等,自己的脚丫怎么踩在阿德脸上?
瞧见男人阴暗的眼神,南酥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手中的被角差点被他尴尬的拧成麻花。
太失礼了。
“不好意思,我没踩疼你吧。”
自己这也太了侮辱人了,怎么能用脚踩别人的脸呢。
好像一个大坏蛋呀,不会被阿德记恨上吧,可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夫人,我一点也不疼,如果夫人想要的话,阿德的脸可以一直被夫人踩着。”
齐恒说的很真诚,可南酥一句话又不信。
谁会喜欢被脚踩脸?
除非阿德这家伙脑子有病。
说不定已经生气了,只是害怕责罚,不想让主家夫人知道。
听了齐恒的解释,南酥立即将脚收了回来,生怕晚了一秒,让人生出嫌隙。
齐恒:……其实我真没意见。
“天色很晚了,好困,要睡觉了。”南酥看着床边的阿德,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要入睡休息了,闲杂人等请离开。
男人却并没有听话离开,反而是眼神担心的望着他。
靠的更加近了。
出奇的,南酥没有感到不适,好像两人从前就一直离得那么近。
“夫人,你忘了吗?现在入秋,天气凉了,夫人你体弱,每日都是我在帮你暖床。”
有这回事儿吗,夫君怎么会允许外人给自己暖床,他不是一个大醋缸吗?
“你说真的?”
床塌旁的烛灯忽明忽暗,丝丝微光印在小妻子蹙起的眉头之上,就像印在雪白的瓷器上,美丽而脆弱。
那双水晶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像是要将终身都托付给他。
倘若自己没有在欺骗下喝完那一碗碗毒药,变得心冷意冷,定会被眼前的妖精迷惑的献出心和肺。
“当然是真的,夫人您可最怕鬼了,身旁如果没有男人保护,您是睡不着觉的。”
好像…
有这回事…
毕竟鬼的确挺可怕的。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身上沉沉睡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