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泼她红酒,撕她衣服,蛋糕涂她一脸,看她还怎么在那装绿茶!”
“别怂,你先上,我们帮你递扳手!”
“哈哈哈!给老娘留个位子,别打死了!”
“打死怎么了?我老公律师团国内最牛。首席发挥正常叫对方律师进去,发挥超常叫上面敲锤那个也进去,老娘最烦小三偷塔了!清怡要是愿意离,官司我给你打骨折价!”
“妈的,狗男人谁爱伺候!”
……
外卖小哥被一群女人七嘴八舌骂了一通,吓得连连道歉,赶紧跑路。
可这股气氛却更加澎湃,热血上头的宫夫人连连附和,甚至还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作势要扔,大喊一声“老娘要重获新生!”
一旁的夫人们脑子还算清醒,连连拉着。
这戒指可值一千个W,宫世文为了彰显其爱意情深,特地拍来送她的。
“干啥呢!别介,我们让你自立自强,可没让你跟钱过不去啊!”
谁知正在一旁躺椅上坐着的吴夫人随意摆摆手,让闺蜜们别拦着。
“扔就是了,好大一回事嘛。这东西姐姐我多得很!这枚不适合清怡妹子,我拿有条项链你戴肯定好看。”
吴夫人是做珠宝生意的,说话那叫一个豪横。
之前得了宫夫人一计良策在家里露了好大个脸,还正愁没机会还呢!于是她开开心心将对方又拐回了自己家。
经过数日熏陶,又有闺蜜后援团出谋划策,金姝惠找了宫清怡几次麻烦,都对方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完全没讨到好。
宫清怡甚至还听从太太们的意见,在集团里找了份公关工作,而合作对象正是那些太太家里的企业,拉回来的单子都够别人谈十年了。
有了新的人际圈子,宫夫人混的是风水轮流转,外面居然隐隐开始传言——
宫家小三根本上不得台面!
之前正宫不想管,现在稍一出手,简直被收拾的没眼看。宫董糊涂又怎样?最终到底还是要嫡子继位!
传着传着,假的都成真的。
众人细想,好像还真是那个味。
金姝惠原本不在意,可国内和国内毕竟不一样。
儿子金爵风评受挫,事业遇到瓶颈。女儿金佳混不进上流圈,在学校里被各种排挤,都闹得不想上学了。金姝惠是真心急。
宫世文还在病中,宫辞找了不少人看着,金姝惠回国这么久居然愣是没见到本人。
金姝惠求到帮他们再续前缘的老友。
中风下来宫世文偏瘫了,日常生活也不能自理。
虽然有人伺候,可脸歪了嘴斜了,吃个饭都口水横流。他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实在不想叫白月光看见。
老友其实也不想接这茬,把金姝惠重新带到宫世文面前的事,好些人都知道是他干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此他还被家里的女眷戳脊梁骨骂一句“拉皮条”、“老缺德”,简直是不干人事。
可金姝惠当年也是老友的爱慕对象,白月光梨花带雨求到跟前,他实在抹不开面。
最终他找了个由头跑去探望宫世文,这才知道他们母子在外面的情况。
这种事,外人真不好参和。只能隐晦向对方提及,说辞是让宫世文管管他的情人,这“两头大”的局面实在不好看。
老友原意是让宫世文提点白月光两句,别闹得太过,也让宫世文分清事情主次,谁是“大小王”。
谁知话落在心肝偏到太平洋的宫世文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宫世文最近一直在医院,宫辞难得掌握到机会,努力架空老爹在集团里的权利。医院也是紧迫盯人,什么不必要的探视通通拦了出去。
宫世文也有感觉,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到自己不在期间,白月光都要被正宫给玩死了,血压那叫一个蹭蹭往上冒啊。
他拉着老友含恨感叹,之前宫清怡那么温柔贤淑的一个女人,怎么变成这样!
尖酸刻薄还不容人,他的白月光命真是好苦啊!
老友无语了,自己是这个意思吗!真想一巴掌扇宫世文脑门上,叫对方清醒一下。
知道自己弄巧成拙,老友也不敢多呆了,脚底抹油赶紧跑路。
人一走,宫世文立刻闹着要出院。
秘书跟了宫世文多年,虽然看不惯他行事,可多少还是关心他的。“宫董,您身体情况真不能出院啊!”
宫世文哪管这些,一想到白月光哭得梨花带雨,女儿过来探望他的时候人都瘦了一圈,他简直心急如焚。“必须出院!再呆下去,宫氏集团都他妈要不姓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