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毅多的话说完,这件案子立刻在夷洲城里传开,尤其是闻毅多说的“只要在乞丐家里找到证据,那乞丐就是凶手”的说法更是传得人尽皆知。
乞丐的家是一间残破不堪的平房,童勒的人还没来到,有一个蒙面黑衣人已经来了,他在乞丐睡的床上的枕头底下放了一锭银子。
刚放完,那人就听到闻毅多的声音,“引蛇出洞,本来我对我儿子这条计策的成功率还持怀疑态度,没想到这条简单的计策还真能成功!”
那人立刻冲出房间,在房门口与闻毅多隔着十余步正对。
那人拔出腰间的一柄短剑,朝着闻毅多攻过来,闻毅多就这样徒手与他过招。
几个回合以后,那人的胸口就被闻毅多拍了一掌,那人登时口吐鲜血。他说:“刀剑双绝闻毅多,果然名不虚传!”
闻毅多点头,“投降吧,法律会给你公正的审判。”
那人没有回话,依然摆开架势,向着闻毅多攻来。
闻毅多单手向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那人攻过来的短剑,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向着那人的胸膛点去。这一下点中了那人胸前要穴,他向后退了几步,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童勒带领的捕快恰在此时赶到,他看到闻毅多在此有些吃惊,过来拱手道:“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抓凶手的!童勒,把凶手带回县衙审问。”闻毅多径直朝着县衙走去。
“是。”童勒旋即吩咐身后的两捕快押着凶手与自己一起回县衙。
回到县衙的公堂之上,百姓在公堂外看着,李夷洲和闻育恒在公堂的左上角站着旁观,刘明传坐在县令的位置上亲自来判这件案子。
闻毅多有些吃惊,“刘大人,您……”
“闻毅多,这件案子你不得插手,”刘明传顺着就看向闻育恒,“闻育恒,这件案子由你来审。”
“我?”闻育恒有些震惊。
“嗯!”刘明传笑着点头。
“可我从来没有审过案子啊!我……”
“这凡事总有第一次,这一步你如果不愿意迈出去,那永远迈不出去;这一步迈出去了,或许迈得不怎么样,但可以改进,下一次就可以做得更好!”刘明传打断闻育恒。
“我明白了。”闻育恒走到了县衙中央,闻毅多退到了公堂右上角。
闻育恒首先摘去了凶手的面巾,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这是一个上下嘴唇留着短短胡须的中年男人。
“你姓甚名谁?为何要杀那三个人?”
“我叫刘全,是韩仁富的管家。”
“也就是说,你此次杀人是冲着韩仁富去的?”
“不错!”
“那你为什么要杀王洪和李涛?”
“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东西!王洪是个家暴男,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去就对他妻子家暴;李涛是个赌徒,父母挣下的家业,都被他败光了。这二人死有余辜,我杀了他们就是要扰乱你们的调查。”
闻育恒点了点头,“来人,把他打入大牢,择日再审。”
所有人对闻育恒的命令都有些吃惊,刘明传也疑惑地看着闻育恒,闻育恒点了点头。刘明传便道:“按他说的做!”
“刘大人,王洪是我杀的,李涛是我杀的,韩仁富也是我杀的,您快按照夷洲的法律审判我吧!快审判我吧!”刘全被押下去时不断地叫喊,可刘明传并没有按他说的做,而是一拍惊堂木,大喊一声:“退堂!”
回到后堂,众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闻育恒,期待着闻育恒的解释。
“这件案子刘全并不是真凶,他是来替人顶罪。”闻育恒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夷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