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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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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什么个不熟法?怎么就不熟?不熟你们在走廊上激情对视?!不熟你们刚才抱在一起近得都快亲上了?!不熟你们……闹哪样儿?两位祖宗,玩儿呢!?

虽然李文怀很想这样说,但是眼珠子提溜转一圈,在楼世子眼皮子底下,七分茫然两分哀痛再加一分释然,吐出了一个婉转的,“哦。”

楼悠舟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刻之后两人便站上渡湖的船舶。

冬日阳光下的冷风如同棉被里的杀猪刀,李文怀欲哭无泪,只有心里拔凉拔凉的。

晏临溪不曾离开孔雀洲,终日在东阁西楼之间肆意挥霍。

很快,“‘溪月’公子为博佳人一笑,豪掷千金”的传言便在坊间四起,甚至楼悠舟的母亲都在茶余饭后听人提及。兜兜转转,这流言最终传进了楼悠舟耳朵里。

楼悠舟拭剑的手一顿,抬眸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泰然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平淡道:“那个‘溪月’就是晏临溪。”

晏芳尘如梦初醒一般,“哎呀!我说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是阿月啊?”

“嘁,阿月?”楼悠舟故作嫌恶之态,“你叫他倒是亲昵。”

晏芳尘走过去,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唤他:“风儿。”又问:“我怎么记得,阿月之前总是呆头呆脑的,也不开窍,现在怎么?转性了?”

“我怎么知道?我跟他有半年没见了,说不定真是……他这次好像还是瞒着舅舅出来的。”楼悠舟微微皱眉。

“嚯哟!”晏芳尘脸上浮现一丝欣赏之色,“这个后生可了不得,简直不逊于当年的我!”

楼悠舟很是无语,抖肩想搡开她的手。然而晏芳尘很执着地搭回去,逗他,又想起什么,说:“之前跟你说你那朋友,温什么……”

“李文怀?”楼悠舟接话。

“哦,李文怀。他兄长的婚事定下来了。德妃膝下,乐康公主。德妃出身南陵伏氏,伏氏曾与太后母家有过联姻,这门婚事,想必也是嫡母娘娘请来的。伏家借着自家女婿的这股东风,说不定还能重回世家之流。”

楼悠舟默然听着,手中拭剑的兽皮从剑柄处一直抹到尖端,剑身映出冷冷的寒光。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过了几天,一纸婚诏直达李兰英府中,之后自然是跪拜接旨、婚礼事宜。李文怀趁着家中忙作一团,父亲和兄长都自顾不暇的时候,再次偷溜出来,携了楼悠舟,赶在黄昏暮色落尽之前,奔往孔雀洲。

“今日孔雀洲新主宴请四方来客,无论贵贱,哪怕是撑篙人,都能上岸喝一杯暖酒。”

“新主?”楼悠舟纳闷,“孔雀洲何时换的主人?”

“六七月份就换了吧?”李文怀努力回想着,“哦对,你当时在闭关练剑,所以不知道。这新主人,可神秘了!出席时面覆黄金罩,将整张脸都挡严实,身前还要遮几块帷幔,生怕别人看见。传言说他什么的都有,是奇丑无比满脸创痕,或是天资绰约风华绝代,甚至有谣传说他是‘仙人’,不便为外人所见……”

楼悠舟一边听他滔滔不绝,一边抵眉思索:“难怪孔雀洲原本浮华的装饰都落在了实处。”

先前的孔雀洲完全是一副勾栏做派,不止在于内饰布置,更多在于处事之道。楼悠舟从来鄙弃强取豪夺的作风,深知“强扭的瓜不甜”,做什么都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如今的孔雀洲装置繁复又不失雅致,不同于先前的酒池肉林纸醉金迷,更多的是恰如其分。倒有些“好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滥情”的意思,由此可见孔雀洲新主的品味。

楼悠舟的手指在画舫的舷窗上轻轻敲点,对这位神秘的新主人产生了一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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