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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局游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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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会的那天是阴天,段兮燕进入包厢时,侍从给了他一朵未开的月季。

国王游戏正式开始了。

他坐到牌桌上,旁边坐着侯行知,另外两个位置是空着的,除了正中的牌桌,其余人坐在周围的沙发上。

房间是密闭的,四方位置前都有一盏圆球玻璃灯。

玻璃灯里是一个小型景态,星河色的水面,浮着朵散发着幽光的水晶花。

幽暗灯光下,侯行知脸上戴着半张黑金色面具,他手指翻飞,极其漂亮地洗着牌,仿佛一场魔术师的盛大表演。

牌的背面为全黑,以鎏金纹路绘出权杖与刀剑交叉的国王侧脸图腾。

不是谁都有资格上这个牌桌的。

游戏的核心是欲望,游戏的形式则为博弈与竞争。

国王游戏崇尚原始的暴力、权谋、财富,只有其中的佼佼者才配得上国王候选。

很快另外两个位置的归属者出来了,任逢戴着赤红色鬼面遮住下半张脸,将手中的匕首重重扣在桌上,阴沉盯住段兮燕。

黑金代表权谋、赤红代表暴力,最后一位财富候选人出来时,段兮燕按揉着月季,将它别在领口。

向杉用白色纱布遮住眼,纱布边缘以金丝勾勒出奢华纹路,他笑吟吟看着段兮燕,优雅坐下。

扑克牌翻飞重组,侯行知收回全部的牌。

“那么,游戏开始。”

他将洗好的两叠牌推到桌子中间,“今天玩点简单的,赌大小怎么样?”

“这里有四个花色的A到10,卡牌最大者抽一张惩罚牌让卡牌最小者履行,如果拒绝,就打破面前的玻璃灯。”

他轻叩玻璃灯,笑容难以琢磨。

“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惊喜,我咱且保密。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就由皇后选择最先抽卡,之后顺时针抽。”

玻璃灯中的水晶花散发出幽蓝光芒,房间的信息素熏得段兮燕极度不虞,当手指触到那叠牌时,他的心脏忽然剧烈地颤了下。

仿佛自己在亲手将自己交给别人。

房间里只有他脸上没有遮掩,仿佛一个赤裸裸的猎物,把内里坦诚给猎人,以运气判决自己的归属。

猎人有输有赢,而猎物不管怎样都是输。

他抽出第一张牌放到桌前,抽卡顺序依次是任逢、向杉、侯行知,一人一张很快抽完了。

无数只眼睛的注释下他们同时翻转卡牌。

段兮燕为红桃8、任逢为黑桃A、向杉为红桃9、侯行知为梅花4。

“是我赢了。”向杉将红桃9丢到一边,抽了本场第一张惩罚牌,看清内容后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惜了,不是我期待的那张。”他将惩罚牌放到中间。

[让皇后脱掉你的上衣,如为皇后则让赢家脱去。]

任逢啧了声,这惩罚针对性太明显了,怎么样都是皇后输。

段兮燕站起来朝着任逢走去,任逢耳根发烫,他下意识用力抓皱了手中的牌,侧过脸有些狼狈地避开。

他朝思暮想的人弯腰,去拉他外套拉链,呼吸扑到他的眼睫上,引起睫毛的轻颤,连带着身体的陡然僵硬。

段兮燕垂下眼,他的手指苍白而修长,在黑色外套和银链的对比下,生出种欲色。

在他准备将外套从任逢肩膀脱去时,他的手腕被扣住,任逢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灯光显得剔透而无助。

他们的视线交汇,彼此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情绪,段兮燕冷漠,任逢慌张,猎物和猎手的身份对换。

最终任逢闭上眼,松开了段兮燕。

房间很静,静到能听清衣料的摩擦,声音逐渐消弭。

任逢外套内里是黑色的无袖背心,他手臂的肌肉起伏有力,绑着几圈绷带,缠得凌乱又随意,隐约可见结疤的伤痕。

段兮燕压低身体,抓着背心的下摆往上拉,过程中不可避免接触到一点皮肤,任逢控制不住自己,呼吸声变得错乱,全身肌肉死死绷着。

“抬手。”耳边的声音发冷。

任逢默不作声地听从指挥,手臂上抬,手却不知道往哪放,就虚虚环在段兮燕脑后。在外人看来,仿佛一个欲盖弥彰的拥抱。

脱掉上衣后他裸露着身体,像一头在野外生存的孤狼,肌肉虬结而精实,线条优美而不夸张。因为情绪激涌,这具代表绝对力量的身体处于蛰伏紧张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

等段兮燕回到位置,任逢才恢复,只是眼向下不敢与他对视。

侯行知捂着唇笑出声音,打趣道:“任逢,你不会没有谈过恋爱吧?”

任逢不觉得有什么,他的态度无不坦然。

第二轮开始,分别为段兮燕方块3、任逢梅花7、向杉红桃6、侯行知方块10。

侯行知一只手托着脸看段兮燕,一只手将方块10推到他面前,表情愉悦,“看来这次幸运之神眷顾了我。”

“让我看看抽到了什么……哇,惊喜牌。”

[喝下信息素剂,如为皇后则让赢家临时标记]

段兮燕冷冷看着侯行知走过来,牙齿咬着内腔不让自己暴起,给这些人几拳。侯行知扶着椅背推开,单膝抵在他腿间逼近。

他先是用指腹描绘过段兮燕的眉眼,似乎在估量一件名贵的瓷器,双手托着他的脸转向一边,让后颈的腺体露在眼前。

“快点。”段兮燕不禁催促,比起被软刀子慢慢折磨,还不如痛苦点结束。

“别急……”侯行知附在他耳边低诉,身上凛冽的信息素先一步从腺体侵袭,意图逼出那点暖香。

“你的信息素味道很好闻,比供奉的佛香柔和,比午后的皂荚叶浅淡,”他用力揉了揉人体最为敏感的腺体,将白暂的肤色逼得浮红,“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一阵尖锐的疼震慑住段兮燕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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