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世子、右都御史苏朔,武安候苏旭,水兵总督周驰弋,御前侍卫江承佑都在平阳了。”
储逢舟把一封拆过的信朝储季野面前退过去。
“皇上下令肃清近海。武安候自请往近海平乱,紧接着苏朔就来近海肃清户蠹,”储逢舟顿了顿,“周驰弋,我记得他该在南庚,和楚江王在一起。”
“此前我与他们一同去了趟烟馆,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皇上肃清近海的圣旨还没下来,平阳就涌进了好几批人马。伯宴,还没回信。”
“我觉得洋市杀人的和给苏朔报信的不是一批人。还有一件事,大烟害人不浅,梅君兰,就是前些年修荷花池的那个,暗自收留了二十余名抽烟上瘾的人,藏在地道里。但是今日下午,被人杀光了。”
“目前露头的除了这三拨人还有一拨,前天有拨人进了布政使司,就在你和苏朔离开后。”
“您有什么看法。”
“放手去做,靖国公府始终在你身后。”
“父亲。”
“回去歇着吧,这样的安生觉不多了。”
储季野走后,一袭黑衣夺窗而入。
此刻,储季野感觉一只无形的大手笼在平阳上空,对大周露出贪婪的野心。
储季野吩咐加强巡逻力度,昼夜不间断 ,然后朝离司晨的院子走去。
“怎么又来了?”听到推门声的离司晨吼道。
“饿了,弄点儿吃的。”储季野一进门就摊在椅子上,吆喝道。
“滚!让厨房给你做去。”离司晨对储季野这种时不时来闹一下的行为深恶痛绝。
被赶了,储季野也不恼,依然笑嘻嘻的没个正形。把离司晨怀里的猫往怀里一抱,一溜烟儿就跑了,“帮你喂猫,不谢!”
这只猫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折腾,不吵不闹的。只是在储季野手上留下了好几条抓痕还有几个牙印。
厨房送来了一桌子菜,储季野也不在乎积不积食,反正有个能妙手回春的大夫,先果腹再说。
储季野一边吃,一边给猫投食。这也是这猫为什么被这样折腾还乐意。
被养的太胖,离司晨已经开始给猫节食了,只有跟着储季野走才能大快朵颐。
一人一猫躺在床上睡的熟。只是苦了明早打扫房间的下人,一床的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