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色心渐起。
搞清楚那是什么后,柳言师真是要气笑了,咬牙切齿:“应拂雪,你真行啊。被打都能硬?”
应拂雪睁着一双眼睛,很无辜地看他:“那,是谁半夜不睡觉爬到我床上?”
柳言师额头青筋直跳:“……闭嘴。”
好不容易撒一次娇,还失败了,应拂雪这货简直油盐不进,越撒娇越来劲。
就不能惯着。
“行了,这事没得谈。”柳言师尽量忽略那种感觉,“我要把你关起来。”
应拂雪:“可是……”
柳言师扫他一眼:“这是通知,不是商量。本来你可以不被关起来,但机会只有一次,你错过了。”
事实上应拂雪没有反抗,反而还偏头笑了。
他说:“好吧,甘之如饴。”
柳言师实在搞不清楚这家伙山路十八弯的脑回路。
非要关来关去才肯有一点安全感吗?那这安全感来得也太奇怪了吧?
“对了,”应拂雪挑挑眉,“你知道毕业年限前三名里,第二是谁么?”
柳言师:“嗯?”
应拂雪:“是我。”
柳言师:“……”
柳言师一秒破功,咬着手指左右转了转眼睛,还是忍不住问:“你用了多久?”
应拂雪:“两年。”
柳言师不服气:“要不是我的毕设被你吃了,我也能两年毕业。”
应拂雪:“唔,是的。”
柳言师大胆假设:“你是故意的?”
应拂雪声音提高了一点:“这我真没有。小白那个时候见什么都要啃两口的,见我也啃。”
柳言师幽幽道:“可是,最后毕设是被你啃掉的。”
“不止是我。”应拂雪歉意地说,“也有小白。我猜测,它应该是啃了一口,觉得不错,才叼过来和我分享的。”
柳言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白还挺不护食。
而应拂雪,也挺不挑食的。
这时,什么都吃的罪魁祸首小白撅着屁|股,借床头柜的力,一脚蹬上了床。看到应拂雪被藤蔓绑住,小家伙好奇地咬了一口藤蔓。
……果然什么都吃。
柳言师真是叹为观止。
可能嫌难吃,它又吐掉了。
藤蔓被咬并不会波及到柳言师,他本人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但饶是如此,他依然一把拎起小白,炸毛:“都怪你!”
小白很懵逼地哼唧一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被骂。
但柳言师也就骂一句,很快就又把小白顺顺毛,放到地上了。
应拂雪没什么所谓地躺在床上:“你要怎么囚禁我呢?”
柳言师伸出一只手:“鞭子拿来。”
应拂雪啼笑皆非。手中冰蓝色光芒一闪而过,鞭子凭空出现在他手中,被柳言师夺去。
收好鞭子,柳言师再次伸出一只手:“小黑也拿来。”
应拂雪翘翘手指:“我没法拿。”
柳言师于是自己伏在应拂雪身上,把那枚灵宠戒摘了下来。
应拂雪低头看他,呼吸都放轻了。
温热的肚皮就剩两层衣服阻隔,应拂雪闭了闭眼睛,心里杂念挥之不去,像雨季蘑菇铺天盖地的菌丝。
柳言师拿到戒指,刚想嘚瑟一下,手臂却不小心碰到某个早就很硬的地方。
柳言师:“………………”
怎么还没下去。
应拂雪被按得有点痛,可怜巴巴地看他,求欢的意味非常明显。
柳言师无视了他的请求:“忍着。”
拿到灵宠戒,他颇有意思地往空中抛了一下,又稳稳接住,狡黠道:“没收。”
应拂雪:“好吧。”
柳言师学着他的样子,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这个宅子半步。”
“为什么是这栋宅子?”应拂雪看起来有点委屈,“我之前可是给了你一整座庄园的活动空间。”
柳言师无情道:“没有为什么。”
应拂雪:“唔,好吧。”
柳言师继续说:“手机也没收,不许上网。”
应拂雪:“可我……”
在碰到柳言师耀武扬威的眼神时,应拂雪又噤声了,忍笑说:“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