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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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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薅了一会儿,生气道:“谁准你亲我的?”

应拂雪抱臂,非常理直气壮:“不是你先亲上来的吗?”

柳言师:“?”

是……吗?

柳言师产生了怀疑。

是自己亲上去的吗?明明不是这家伙按着自己的脑袋让他亲的吗?

但非要这么说……确实也没错,是他先亲的。

不管!

柳言师气急败坏:“你倒打一耙!”

想了想,他扔掉手里的草,踢应拂雪一脚:“你卑鄙!”

应拂雪掸掉裤子上的鞋印,面无表情:“这条裤子三十万。”

柳言师立马缩脚。

应拂雪越看越喜欢。

真是的,这条裤子根本不值三十万,随口一说竟然就信了。

他拾掇了一下照片,问:“我记得你让我签了五十张。另外二十张去哪了?”

柳言师恶狠狠:“自留了!”

应拂雪:“有什么区别?”

柳言师瘪瘪嘴,丧气道:“那些比较好看。”

应拂雪追问: “这些不好看吗?”

柳言师: “好看。但是不如留下来那些好看。”

应拂雪将照片整理好,连带着柳言师的口罩也收到盒子里,说: “没收。”

“哎,”柳言师急了, “凭什么?我自己辛辛苦苦拍的!”

应拂雪挑眉:“你以为你拍的是谁?”

柳言师闭嘴了。

应拂雪:“论坛帖子删掉。”

柳言师:“……哦。”

呜呜,赚钱计划夭折了。

亲眼看着他删掉帖子,应拂雪这才放心,收拾好东西要走。

柳言师:“哎……照片!你还给我!”

“不行。”应拂雪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冷声说,“不还。”

柳言师:“……”

这人是不是生气了?他跟着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对方的神色,末了抠着手指,说:“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应拂雪愣了一下,心说可能是自己的表现让这个人误会了。他刚想解释自己没有生气,但话都到嘴边,看到柳言师自责的神色,又硬生生拐了个弯。

他挑挑眉,反问:“你还想有以后?”

柳言师头越来越低,下巴快把自己的脖子戳死了。

什么意思?

应拂雪要和他绝交吗?

喂,不带这样的。他不拍照片拿出去卖就是了嘛,怎么就要绝交了?

可这件事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听说那些豪门都很注重隐私保护,自己这种行为在应拂雪看来很过分吧?

好朋友拿自己的照片去盈利什么的……

也太不像话了。

柳言师咬咬牙,再抬头时已然红了眼眶,说:“没有以后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真的很对不起。”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就走了。说是走有些不太准确,因为他路上跑得太急,没跑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摔倒。

这速度,说一句逃也不过分。

应拂雪:“哎……”

柳言师做别的事情不行,逃跑速度很快。身为奶妈,他有时候在一些特殊情况下需要紧急救援,跑得快是基本素养。

是以应拂雪反应过来时,柳言师早就已经跑没影了。

他挠了挠头,很纳闷。

是自己说错话了吗?

……

柳言师跑到一半,回头看看后面,应拂雪没跟上来。

他现在不难过了,他现在莫名其妙自己也开始生气,恶狠狠踢着路上的石子,想,应拂雪果然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这人都不知道追上来吗?!

真的诚心绝交啊?

不能吧!

他又往后看了一眼,没见着人影。

他不看了,一脚踢飞路上的石子。

绝交就绝交,柳言师骂骂咧咧,心想自己又不是非他不可。

天底下那么多人,他干什么非要和应拂雪交朋友。

天阴沉沉的,再待下去恐怕要下雨。他赶忙加快脚步,趁着还没有下雨的时候赶快跑回寝室。他刚刚踏进自己的屋子,雨下一秒就瓢泼而至。

站在廊前看雨丝,柳言师能感觉到雨点打在头上的凉意,但这凉意不是他的。

是应拂雪的。

雨势很大,应拂雪还没有回来。

柳言师搬了个凳子坐在廊前,心说淋死他得了。

一杯热可可递到他面前。徐清来同他一起坐下,看着越下越大的雨,担忧道:“小雪好像还没回来。哎,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柳言师用一种要杀死可可的气势,咬牙切齿地说:“不知道。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装可可的杯子是玻璃杯。徐清来丝毫不怀疑,如果是塑料杯,那么杯子一定会被捏变形。

光看柳言师指尖用力到发白的程度,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徐清来拍拍他的肩,习以为常:“又和小雪吵架了?”

柳言师喝了一口可可,被烫得龇牙咧嘴。表情稍微体面一点之后,他说:“谁要跟他吵架,以后再也不跟他吵架了。他要和我绝交!”

徐清来:“……”

徐清来露出了怀疑的眼神:“不信。”

“不是我说,”徐妈妈苦口婆心,“大家都住同一屋檐下,遇到问题就各退一步嘛,不要总是针锋相对的,以和为贵啊。雨下这么大,也不知道小雪有没有带伞。”

柳言师即答:“他没带。淋死他算了。”

徐清来:“……”

怨气怎么这么重?不,问题是,你怎么知道他没带?

柳言师又喝了一口热可可。

凉意侵袭着他的四肢百骸。应拂雪真的淋了很久的雨,连带着柳言师也不舒服起来,恍惚间感觉头发都湿答答的。

他无能狂怒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把热可可往徐清来怀里一塞,回屋拿了伞就要气势汹汹地出去。

徐清来端着两杯可可,担忧道:“你干什么去?”

“我的药草成精了,”柳言师撑着一把伞,手里还拿了一把,“它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在山上,我去接它。”

徐清来不信,一眼就看穿这人嘴硬心软的德行,知道这是要去接应拂雪了。他没戳穿,关切道:“……山上路滑,你走慢点,不要摔倒了。”

柳言师应下。然而,当他刚走到院门要出去时,门却从外面打开了。

柳言师和淋成落汤鸡的应拂雪面面相觑。

应拂雪:“你要出去?”

柳言师不自觉把伞面分了他一半,语气不太好:“刚刚想出去,现在不想了。”

“哦。”应拂雪视线落到他手里多余的一把伞上,“为什么出去?”

柳言师哼声:“我药草成精了,我出去找。”

应拂雪明知故问:“那现在怎么不去找了?”

柳言师:“关你屁事。”

应拂雪:“除了我,你还有别的药草精?”

柳言师:“当然。我这么厉害,养出的药草会成精很正常。”

这家伙不知不觉又被绕进去了。

应拂雪:“你承认我是你的药草精了?那你要找的是我吗?”

柳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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