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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个道长很暴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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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带着洞悉世事的锐利:“婆娑之眼,善察世情,眼神清澈,内心存善,人中深长,颧骨丰润,耳若莲瓣,皆显慈悲之相。这样的人,看得深,却仍愿善待世界。”

“天呐。”李求真惊叹一声,眼里满是惊讶,“她就是这种人。那你看我呢?”

道长闻言,缓缓侧过脸,目光落在李求真身上。

他眯起眼,随后缓缓开口:“美人尖,水汪眼,白净略带粉红,才貌出众,好奇心旺盛,早熟,招桃花,而且奇怪的男人你都会尝试。唇薄,嘴唇肌肉敏捷,头脑灵活,口齿伶俐,会以口才为业。”

他的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钉,像是早已将她看穿。

李求真愣了愣,随即笑得明媚,眼角弯成一道弧:“我的确是以口为业,我是律师,还挺神奇的。”

道长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纪遇闻言,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如此愤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道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窗外:“人们年年造孽,总有人做着荒唐却习以为常的事。这个世界,不过是个混乱的草台班子。”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几分,像是在自言自语,“科学家说,每个出生的人,都是亿万精子中的胜者,鼓吹正能量。但在我看来,出生的人,是唯一的战败者。本是自由之灵,却误入人世,被世俗规则束缚,被思想灌输,直到死亡才得解脱。可轮回的诱惑仍在,最终,人们又走向下一场困局。”

纪遇低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扫描仪的边缘,似有所思:“人生不全是造孽,也有精彩和值得品味的部分。”

道长反问,语气中带了一丝挑衅:“可社会越来越疯狂了,不是吗?同性恋、堕胎、利己主义、犬儒、反传统。”

李求真皱眉,声音里多了几分辩驳的意味:“同性恋是天生的,堕胎也是女性的权利。”

道长的目光骤然一凛,声音变得强硬:“权利不该模糊行为的本质,堕胎本质上就是杀生。生命始于精卵结合,而非出生那刻,古人以虚岁计年非虚。现代人执着于眼前之物,唯眼见为实,却不知真正的力量往往在无形之中,远超所见。”

李求真眉头紧锁:“可是有些是未成年怀孕,还在上学,只能堕胎。”

道长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悲悯:“谁的责任?谈性讳莫如深,人流广告却随处可见。家长羞于教孩子避孕,却能轻易带未成年女儿去堕胎。堕胎被鼓吹成女性的自由与胜利,反倒让生命愈发被轻视,这难道不是对女性更大的伤害?”

李求真犹豫片刻,声音低了些:“你的话不无道理,但女性也是活生生的生命,有时确实无法留下孩子。”

道长摇头,语气沉重如磐:“堕胎若成了随意的补救,而非慎重的生命决策,社会对生命的态度就会变得轻浮,最终反噬自身。贫道只是希望人们能敬畏生命。但每次谈及此事,就有人煽动情绪,把胚胎与女性对立,仿佛尊重生命就是反对女性。这种自由与解放,若让人丧失责任感,又如何是进步?”

李求真咬了咬唇,认真道:“我认可胚胎是生命,但还不是人,最终还是要以人为主。”

道长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苍凉:“若在火星发现微生物,人类会视为生命激动不已,可为何对胚胎却无动于衷?人和生命的确是两回事,可死者仍是人,却已失去生命。而如今,许多人借权利之名,削弱生命的意义。而且以人为主真的做到了吗?为什么不给孕妇创造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环境,而是鼓吹堕胎填补社会责任缺失的漏洞?”

李求真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时无言以对。

道长继续道:“贫道不反对天生的同性恋,生来如此,顺应大道。但如今,许多人将其当作潮流,在社会的过度美化下,甚至开始反阴阳之道。浮躁与自私让世道日渐偏颇,贫道也只能避入深山。”

李求真抬起头,试图找回节奏:“有些同性恋或许不是天生,而是成长中探索与反思后,才成为同性恋,这无可厚非。”

道长冷哼一声:“反思?喜欢异性,为何成了需要反思的事?正因这样的叙事,使同性恋比例激增,甚至出现97种性别,还鼓吹未成年变性。这真是自身探索,还是社会刻意塑造?当人们习惯这种引导,便以为它是正确与进步。”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纪遇始终未发一言,她的目光在道长与李求真之间游移,最终落在那块不起眼的石头上。

扫描仪的屏幕突然亮起,光点剧烈跳动,像是捕捉到了某种异常的频率。

她站起身,步伐轻缓地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最终停在桌子前。

桌上那块石头毫不起眼,表面粗糙,带着山野的原始气息,可扫描仪的反应却指向了它。

她伸出手,指尖刚要触及石面,道长猛地转头,声如洪钟:“别碰!”

他的声音里带着急切,甚至夹杂着一丝颤抖。

纪遇的手僵在半空,目光转向道长:“这是什么?”

他捂着胸口,呼吸急促,眼角竟滑下一滴泪水:“这是贫道捡回来的陨石,不要碰它。”

“陨石?”纪遇仔细扫描,上面是她暂时读不懂的数据。

“贫道要休息了,你们走吧。”他摆了摆手,将头转过一边。

李求真有些不放心,“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不需要,你们走吧。”

李求真站了起来,走到纪遇身边挽着她的手,“我们走吧。”

纪遇看着眼前的道长,再看他四周苦修的环境,难道他真的是得到了某种道,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能量?

她甩开李求真的手,指着陨石:“我在火车上就扫到过一次类似能量,跟你有关。”

道长瞪了她一眼,见她手里的扫描仪,冷哼一声:“你那玩意儿不是手机吧?看你这架势,也不是普通人。”

他顿了顿,捋了捋白胡须,语气缓下来:“贫道曾经个天体物理学家,不是现在这糟老头子。”

“天体物理学家?”纪遇眼神更锐利。

道长点点头,“这陨石是我曾经研究过的,含微量的放射性同位素,那些能量波动,也许是它内部残留的阿尔法粒子和伽马射线在释放。山里地质复杂,磁场也不稳定,可能会放大这些辐射信号。”

纪遇皱眉,低头看扫描仪:“可这波动频率太奇怪,不像单纯的衰变辐射。”

道长瞥了她一眼:“你调到低频段,20到50赫兹,屏蔽掉背景噪声,看看是不是周期性脉冲。那是衰变粒子撞击晶体结构时产生的微震动,能量不高,但频率独特。”

纪遇半信半疑,蹲下身调整扫描仪参数。

屏幕上的曲线重新刷新,果然出现一串低频脉冲,周期性跳动,峰值稳定在40赫兹左右。

她又切换到辐射检测模式,仪器“滴滴”响了几声,显示出微量的伽马射线,强度在安全范围内。

她盯着数据,喃喃道:“有点像。可这强度和频率,普通的铁陨石不会有这么规律的信号。”

道长见她神情松动,摆手道:“贫道研究过,这石头是古老陨石,坠落时带了点稀有元素,受地磁影响才有点怪动静,贫道留着当个念想罢了,你别在这烦我了。”

纪遇站起身,手指敲着扫描仪,盯着那块陨石看了半天。

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可数据和道长的解释确实对得上,至少在地球现有物理学范围内说得通。

“好吧。”

她收起仪器,转身对李求真说:“走吧。”

两人缓步走出屋子,山间的空气清冽而微凉,夹带着松针与湿土的味道。

李求真停下脚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一个天体物理学家,竟然选择在深山修道。这让我想起那些晚年相信上帝的科学家。”

纪遇站在她身旁,双手插在衣兜里,目光平静地落在远处模糊的山影上。

“科学并非万能,太多东西超出了它的解释范围。科学家穷尽一生钻研,或许正因触到了那层边界,才转而寻求内心的安宁。”

*

两个人走后,道长床边忽然出现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裙,一尘不染,身上有一层柔光,长发披散着蹲在床边:“你需要治疗。”

她伸出冰凉的手,轻轻触碰到道长的手臂,一股光将道长包裹着。

然后,道长呼吸变得顺畅,腰也不疼了。

他从床上下来,立刻将女子扶起,“不要乱跑出来,差点就被发现了。”

女子歪着脑袋望着他,“我需要跟着你,保护你。但你放心,我会尽量屏蔽自己的。”

道长点头,轻轻握着她冰凉的手,眼睛红了一圈,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女子抬起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你给我的计算结果很有用,我已经融合了,很快一切就要结束。”

*

夜色深沉,山村笼罩在一片寂静中。

纪遇睡得正沉,可床边的木板微微一响,让她的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

借着月光,她看到李求真蜷在床角,膝盖上搁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

纪遇揉了揉眼角,从被窝里撑起身,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你怎么还不睡?”

她伸手摸到床头那盏旧台灯,拧开开关,昏黄的光晕洒下来,照亮了李求真眼下的倦色。

李求真没抬头,目光仍锁在屏幕上,低声道:“我在想道长的话。”

她的声音像压着一块石头,语气里夹杂着思索和不安。

纪遇坐直了身子,靠着床头,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清醒了几分:“哪些话?”

她瞥了眼李求真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是一篇学术文章,标题模糊可见几个关键词:“堕胎”“心理”“社会”。

李求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我以前坚定捍卫女性的堕胎权,任何反堕胎言论,我都激烈反驳。”

纪遇歪头看着她,“然后……”

她的语气轻缓,在等待。

李求真深吸一口气,目光移向窗外,月光在玻璃上折出一道冷白:“道长点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堕胎在很多社会被简化为女性的个人选择,但背后的支持系统却很薄弱。比如避孕教育不足、男性责任缺失、堕胎后的心理和生理关怀不够,都让女性独自面对后果。全球范围内,有数据表明堕胎后许多女性面临抑郁、焦虑。而社会往往只关注堕胎权利,而非提前预防、后续保障。”

她的话语清晰却沉重,像在一条条剥开自己的思绪。

纪遇调整坐姿,靠着枕头:“所以你睡不着了?”

她的声音里没有调侃,只有一种平静的关切。

李求真苦笑,放下手机,双手抱膝:“我在反思,每次谈到堕胎,质疑者总会被极端案例反驳,似乎反对堕胎就等于反对女性。媒体刻意渲染少数悲惨案例,掩盖了更普遍的问题,性教育缺失、责任感滑坡、生命观淡薄、资本操控。数据显示,因强.奸或健康原因堕胎的比例极低,超过90%源于轻率的选择。但这些现实,被极端例子掩盖,堕胎被包装成解放和自由,而责任却无人问津。”

她的眼神游移,像在黑暗中寻找答案。

纪遇垂下眼,盯着被子上的褶皱,语气平实:“这个敏感话题,是非黑即白的对立,中间派没什么话语权,仿佛只能选‘堕’或‘反’。”

李求真抿了抿唇,声音低下去:“鼓吹堕胎伤害女性,可一旦给胚胎争取法律地位,也会伤害到女性。”

她的语气里带着挣扎,像在自问,又像在试探纪遇的底线。

纪遇的目光沉了沉,坐直了些,声音多了几分力度:“比起单纯的支持或反对,你们更需要的是对生命的敬畏感。如今避孕手段充足,每年仍有数千万例堕胎,其中大多数并非因犯罪或健康。然而,一些人借女性主义之名,让堕胎变得毫无负担,甚至有人将其视为荣耀,包装成女性解放的胜利,却忽略了对女性身心的二次伤害。”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求真的脸,继续说:“如果社会只强调堕胎自由,却对性教育缺失、责任意识淡化、对男性责任的逃避视而不见、对女性自身的伤害保持沉默,那表面上是解放女性,实则让她们独自承担生理与心理代价。”

李求真的手微微一颤,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像是被这话刺中了某个角落,她低声呢喃:“女性无论在任何时代都被利用,以前被三从四德洗脑,骂追逐自由的女性不守妇道。现在被自由解放洗脑,骂忠于家庭的和爱情的女人是蠢货、恋爱脑。从以前到现代,女性的角色似乎总被外力定义。”

这仿佛是一种跨时代的悲哀。

纪遇的目光转向窗外,月光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她的声音更沉了几分:“是的。堕胎自由变成被鼓吹的口号,背后是隐藏着对女性的深度消费和剥削。女性被引导着去承担意外怀孕的全部代价,被告知堕胎是一种权利,不要有负担,而真正该强调的责任感、安全意识被搁置。这不是在尊重或保护女性,而是在消解她们面对身体和生命抉择时本应拥有的慎重态度和严肃权利。用自由的包装,把她们推入一种随时能修正错误的陷阱里,代价是身体的损耗、心理的创伤和对生命的漠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这是社会问题。为何在避孕技术成熟、信息触手可及的当下,堕胎率居高不下?为何总有人将堕胎视作补救,而非最后的无奈?为何极端案例被用来掩盖普遍的轻率,却不反思背后的责任和社会保障缺失?当人类对生命的敬畏逐渐消散,堕胎被包装成解放的象征,这不仅是对女性的深层伤害,更是对文明底线的冲击。”

说完,纪遇伸手拧灭台灯,昏黄的光晕骤然消失,屋子重归黑暗。

她躺回被窝,拉起被子盖住肩膀,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睡吧,无解。”

李求真还坐在那儿,手机屏幕已经熄灭,她盯着黑暗中的窗框,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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