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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第47章 还未试探,亦柔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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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苒闻言也稍有惊讶。“母后前些时候提起,我瞧了瞧那些待嫁闺秀。韩贞韵在外素有声名,实乃才女也。”言毕也觉得苍白的很。可不解释一句又怕萧承言多话。

萧承言却略有忧虑。但并未再说。

常苒似为逃脱一般,急慌慌的便带人出京城,甚至特意带上小北一道。由于沐秋请缨,还是她留府主瑞府事。却还未行多远就遇简府来人报信:“瑞王妃,我家小姐......小姐,病故了。老爷和二夫人知道您与小姐交好,特让小人前来报信。”

常苒吃惊不已。“怎会?我......我刚想去凌洲看她呢。”

“小姐在牢内便有些气郁。本千金贵体怎受得了那囚房的苦。饭腐无遮,虽是还了清白。可也受了风寒,苏小姐离开凌洲后没几日,更是一病不起,终是没挺过去。”那人说完垂头丧气。

常苒黯然。自凌洲到此,简亦柔至少一月前已亡故了。自己竟还在此怀疑于她......

雅墨轩中,常子卓带了几人都来瞧过,皆未破解。看守之人其一道:“不如砸了来的痛快。”

常子卓却摇头。“娘娘的意思是能完好的解开自是比毁了瞧更能看出端倪。找安鸿来吧。不过多费几日时日罢了。你们看着,我回府同娘娘再问一句。”才回瑞王府前院,便听闻常苒带人已出门去,脸上顿时便起异色。在前院稍有停待,连后院沐秋那都未去知会一声,便急忙托人给西知带话。“我已派人找安鸿来了,既然秦四在查雅墨轩东家,那待安鸿来后便一道看着罢了。安鸿图钱财多给赏就成。我这般不放心瑞王妃,先行去追了。”

不过几步道功夫,常子卓却是并未直接同西知言,只反身牵马而走。孤身追去。

那人并未避开萧承言,直接到书房禀报。西知听后未觉什么,萧承言反而皱紧眉头却也道:“常府的对苒儿却是忠心。可......他未免过于担心。不知苒儿带了多少人走吗?”

西知回:“可能是常子卓不自己跟着不大放心吧。毕竟现在常少爷还未找到呢。难免的......”

“唉。”萧承言也只深深一叹。

只当日暮尘时常子卓便追上常苒一行。指点严明自己担忧遂跟来一道。常苒并未多疑。

再行一月有余,入简府,瞧见灵堂棺椁停放正中。简伯父已然消瘦的不成摸样,精气神涣散,没说几句便哽咽的不能言语,直要背过气去。先是老父亲为朝廷终生奉献却是终生所囚,而自己为民谋福,也被牵连扣上结党、叛国的罪名。如今唯一的女儿也......

简府众多姨娘也是哭的不成摸样,虽是已亡故两月余,诸位姨娘们仍是在堂前哭的真情实感,常苒也能理解,她们都未有亲生子,多年来均把亦柔视为亲子的。而往日只有几名百姓前来吊唁。本肃查之风刚过,从前学府的同窗,一位都未来。

常苒瞧着那棺椁虽就在眼前,可也未敢去瞧。生怕控制不住。曾与亦柔、雪荣一道交好。却是雪荣和亲此生再无可见,如今亦柔竟也离世。忽而便变得孤身一人于这天地间。想起哥哥也不见踪迹,常苒坐于厅中棺椁前,便实在难忍失声痛哭。

几位姨娘更是诉说曾经。

小北与常子卓一道再去金店,并无所获。

转天,常苒独在简府中走,不知因抄家还是简亦柔自己焚烧的,从前的典籍一物都已不见。学堂空置、一切皆空。甚至瓦片被掀、地砖被撬、甚至池塘的水都被排出,那从前在内的鱼儿哪还能活......那时自己落败而走,瞧着亦柔再次喂鱼仿若只几日前的景象而。

简二夫人走过来,轻轻叹息。“瑞王妃有心了。”

“二夫人。亦柔......”常苒想问,可去素府报信了,终觉得无有意义了。遭难时都未来呢。人都去了,来不来的,有什么打紧了。

简二夫人却道:“亦柔总在这喂鱼,说瑞王妃您曾给她讲过一个故事。她希望那是真。可世间的美好,总是残局收场。所以您说的那个结局,是假吗?”

“是。最后,那小姐早死在了花轿上。可我相信,亦柔也相信,终有一刻,有情人能终成眷侣。”常苒回道。

......

“二爷,可有消息?”常苒瞧着简亦柔下葬,在离府前终还是问道。

简二夫人摇头。“二弟常年在外,我们想知会都不知去哪寻。老爷子离世,二弟都不知知不知情。”简二夫人落下清泪来,以帕子轻拭去。“老爷子离世至今,也有年余了,现在尸首、棺椁都未放回乡归葬。当着我家老爷的面,我们现在提都不敢提。”

“是我唐突了。抱歉。”常苒瞧简二夫人忽而也哭的那般,也生愧色。早早告辞,走出门后确实又深深瞧了一眼,深知这简府只怕也是余生最后一次来了。简亦柔已亡,再无可寻求避风之港了。

前洲地界宿沂客栈正欲启程。遇到打京城寻来的瑞王府中两护卫护着安鸿而来。其一禀:“四哥查了东家底细,全在此了。其人铺面、田地成多。至于那雅墨轩,还是请安镖师同娘娘禀。”

安鸿便道:“瑞王妃,那楼与备建图纸大致相似。只是每个雅间内都缩窄了距离。若不刻意量测却一时难见。且各房内都有暗房,却都不大,只可容下......”突然止住话,拿过一旁椅子示意着。“这一把椅子,人坐在上头罢了。”说罢坐下,抬手比划着。“且我在头前墙侧上方发现网格正能容宽烛,地上也有长久放置一处而磨损的压痕四处圆点。之前发现的墨痕就是在其一暗格打翻流出稍许的。想来是有人深处半暗室中还写字了.......而每处暗房又能相通到另一较大暗房。那处暗房桌椅皆在。更似教书先生授课的学堂,排排齐齐足有八张桌来。”

常苒默然,思量着那茶社诸多暗格到底何为。

安鸿忽而又道:“其中二楼一件薄墙似乎破损过,不久前重又修复的。该也无多久,其上砖瓦刷的白痕还很明显。”

“这点西哥猜测,之前雅墨轩出过两状杀人案。若是暗墙薄,争打时难免没个破损。若真有异,先瞒一瞒伺机重塑墙体,反正人都死了也不能跳出来指证。可能急着关闭也是与此有关。”

常苒瞧着安鸿草图画下的图纸,对比着原建图一直没有言语。

芷兰无意道:“唉,好一个人去楼空。小姐才算到此,又断了。本想来直白问简小姐,没承想简小姐就故去了。之前诸般事,再次无着落了。”

常苒忽而惊醒。是呀。有人,又算到自己前头了。“回去,验尸。”

“小......小姐,简小姐才下葬呀。”芷兰惊讶不已。

“是呀。死的太突兀。只怪我当时伤心,未向棺内瞧一眼。现在无有由头挖出来一探,却是不好。若她是被害了呢?我得......替她主公道。回转。”常苒吩咐着。

“小姐,这毕竟逝去者为大,若简府之人追究呢?若是......真查出被害还有的交代,若是......”常铎思量着如何才能委婉表达。

“若是只是我自己多思,那便是结下仇了。”常苒紧要下唇。“我如今也走在悬崖之侧,我必要查清楚了才能放心。回去,挖。”

到简府墓地,却看一女子掀开白纱毡帽,坐于墓碑之前说着话。

“亦柔,我们当年那般好,后来为着个男人,那般争......最后都未得到。我当年,真的很喜欢,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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