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啦

繁体版 简体版
下书啦 > 当上了武林盟主,但晕血 > 第80章 喂酒

第80章 喂酒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白濯羽将阿鹤给她的那酒推到一边,从没被扫干净的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碎银,又指了指阿鹤的嘴唇道:“用嘴喂,你会不会?”

“会。”阿鹤只犹豫了片刻便将白濯羽手中的银子接来,甜甜笑道,“姐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白濯羽笑意蔓延,挑了挑眉,搂住阿鹤的脖颈,作出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将酒杯碰在阿鹤的唇边,双眼中写满了挑逗的意味。

庄静融看了看白濯羽,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的云容章,眉头紧皱。她担心事情走向不可控的局面,忙抓着云容章的袖子,低声命令道:“快走!”

云容章面色冷得如冰块一般。他没有走,用力一挣,那袖子便撕裂开来。

阿鹤将酒杯中的酒喝掉,但没有咽下,含在口中。白濯羽满意地盯着他看,暗暗瞟了云容章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一般的笑意。她闭上双眼,凑近他的嘴唇。

就当嘴唇即将相碰之际,白濯羽却突然感觉眼前的阿鹤被一把推开。再睁眼时,却看见云容章坐在自己对面。

“喂酒,我也会。”

云容章的眼眶红红,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却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委屈得在哭。

他将杯中酒一口含住,将酒杯摔在地上,然后用不容违抗的侵略性按住白濯羽的头,按向自己。

白濯羽可以反抗,但她没有。她的意识昏昏沉沉,感觉到云容章疯狂地将口中的酒渡到自己口中,一如当年她将药喂给云容章一般。

但她几乎没有记忆,她喝了太多酒,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她只记得,她在小的时候似乎养过一条小狗。

她昏昏沉沉,一时想不起来更多事,只隐约记起自己和哥哥一同养狗,将它从两三个月的奶狗养成了威风八面的恶犬。

哥哥怕小狗四处咬人,搞了一个锁链死死将小狗拴住,出门的时候也紧紧抓住链子的另一端,不敢放手。

但是小狗和白濯羽更亲,只听白濯羽的话。每当白濯羽带她出门的时候,它便不需要套上锁链。它会紧紧地叼住锁链的另一端,绝不松口。

白濯羽只以为是小狗怕她,但是后来她才想明白一些道理。

从始至终,锁链就在小狗的口中。小狗有尖牙利齿,就算离开了白濯羽,也可以号令四海独当一面。它想走随时可以走,想咬人也随时可以咬人,离开的自由就掌握在它自己手中。

——但是它不走。

它害怕白濯羽不要它,于是心甘情愿被她牵走,牵到任何地方去。

白濯羽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些,她的口被云容章口中渡来的酒灌满,意识更加昏沉。

云容章的左手掐住了白濯羽的肩膀,右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死死攥着,几乎要把她的指骨揉碎在掌心。

而后他的左手顺着肩膀向下,一路抚摸下去,到腰间寻到了白濯羽的乱雪刀,亲手放到白濯羽的手中。他又握着白濯羽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将乱雪刀抵在他的咽喉。

如果白濯羽想要动手,就可以让他云容章血溅当场。

白濯羽抓着那短刀,那刀刃对准了云容章的动脉,离他的血管只差不到分毫。但是云容章向前一寸,那刀便向后一寸;云容章向后一寸,刀刃便向前一寸,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他的脖颈之处,如影随形。

她似是很满意二人之间这样的气氛,于是迎着烛光下的刀口,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带着酒香和冰凉的檀木香,丝丝缕缕地入侵白濯羽的每一分意识。但是实施亲吻之人不再温柔可亲,而是粗暴地侵入,带着一分恼怒的果断与决绝。

白濯羽感觉到自己与云容章的唇舌交织,而对方非常凌厉,愤怒地咬破了她的嘴唇,又咬住她探出的舌尖,咬出血来。

她感觉出离地疼痛,几乎疼出眼泪,但是完全不想放手,甚至沉溺于此。

她的一切理智都被烈酒压制了,此刻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个被欲望和疯狂支配的原始灵魂。

她将乱雪刀丢在地上,发疯一般地死死扣住云容章的头发,在头皮上抓住几条血痕。对方的眼泪顺着两个人贴紧的脸颊滑落,流入口中,留下一点刻骨铭心的咸涩。

在一旁围观的几个小倌虽然常见各种缠绵风月之事,但是见到这个情况还是大为震惊,面面相觑,不发一言。庄静融一言不发地将乱雪刀从地上捡起,脸色铁青。

白濯羽抱住云容章的脖子,他穿着一件领子很高的衣服,脖颈上的疤痕被衣物掩盖。她将云容章的衣服一把扯下,那被烙铁烧灼过的疤痕不加掩饰地展露在她眼前。

那个疤痕在她的记忆中那样熟悉,就差一点,她就可以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仿佛隔着一层窗户纸,马上要被捅破,真相大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