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事情,身后紧闭的房门被人敲响没注意,只待应声转身的猫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与门外的人交流了几句随后接过了一封信件,拿着信件交于言喻的面前,“前线送来的信。”
目光从下面人群移到信上,做好身子接过信,没有注意到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楼下。
打开信封无疑是故桉送来的,一尘不变的字体看的人眼睛微微泛疼,但看着信封的内容言喻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正当不解之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停顿了一会猫再次转身去开门。
打开门迎面便是一个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身后从榻上做起身向内室走的言喻看去。
似是感受到什么言喻回眸看向猫,疑惑了一下目光一偏刚刚好看见了门外的来人,等到看清楚的时候言喻懵了。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啦?”
内心震惊的面对着门外的人,以为人再也不会找过来的言喻见此情况是一万个不情愿。
门外的彦瑰没什么意外的情绪,自己安插的眼线早就告诉言喻一切踪迹,从言喻搬出府的当晚就知道人干什么去。
从容的走进房间迎面向言喻的方向走路过去,注意到言喻手上的信剑眉一挑看样子大概猜到了什么。
走到对自己十分抗拒的言喻面前,低眸偏了一眼信件,抬手示意身后所有无关人员退出房间。
房间里总共就三个人除了要求猫出去便没了其他任何人,但猫不听彦瑰的话,仍是转头看向言喻寻求指令。
逃是逃不掉的,早面对晚面对都是时间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现在和人说好给后面的时间轻松一点。
点头让猫出了房间,自己则独自面对着彦瑰。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伴着个笑脸不急不慢的走到房间内室的卧榻边坐下,“我只不过是来看看我的交易人跑没跑,我可不想做什么亏本的买卖。”
言喻无语了,他和的彦瑰的交易从成立的那一刻彦瑰就已经亏本了很多了,现在说出这种话恕言喻实在猜不透彦瑰的脑回路。
极其敷衍的回了一句,“随意。”
偏头打量着面前的言喻,沉默了一会说道:“近日我听前线传来的消息说又攻破敌方一个阵营,不过故桉好像受伤,还不轻的样子他和你说了吗?”说话间目光瞥向言喻手上的信中,像是有意无意的猜测着什么。
收了手里的信避开彦瑰的视线问道:“要你管,不过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对此毫不在意的彦瑰没有隐瞒的意思,坦白的和人解释,“我派人去支援的,军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自然知道,再者小言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关系一下状况很正常,可惜了……”
语气一转用着羡慕的话接着说道:“他给你写信都不给我写信,好歹我还给了他那么大的帮助。”
明明是和言喻做了交易才答应出兵的彦瑰,现在这话多少有一点颠倒是非,但发现不出什么端倪的言喻还是象征性的安慰,“到时候我和故桉写信的时候说一下。”
闻言,彦瑰眼前一亮,“不用到时候我们现在就一起写。”说罢坐起身径直朝言喻走去。
看着迎面而来的彦瑰言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不过彦瑰没有让步的意思站在言喻的面前,贴近眼前人笑着伸手从言喻的身后拿走人手上的信。
面对近在咫尺的人彦瑰的一双眸子映射在言喻的眸底,离的很近。
“应该不介意我看看他给你写了什么吧?”
呆愣片刻反应过来的人果断拒绝彦瑰的请求,“不行,还我!”往后退开距离抬手就想拿回信。
可手还没碰到信就被彦瑰擒住,“不是说了朋友嘛,这朋友总不能疏远我一个,连封信都不给看吧?”
没有理由反驳只能放弃行动任由人打开了信。
扫了一眼信件上的内容彦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吐槽,“到时候回信告诉他让他把字写好一点。”
有所预料的言喻没说话,毕竟故桉的字什么样子他是清楚的,丑是真的丑这是事实他也想让故桉练练字,但碍于人忙于军事就没跟人提过。
看完信件的彦瑰惊喜出声,“这还提了我呢,没想到故桉还记得我这个人,不过……”信件移向言喻眼前,“为什么要问你和我走的近不近呢?”
偏过头同样不明白的言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故桉知道他和彦瑰在一起,但是在信里言喻能看出来故桉的问话多少有点不开心控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