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彦瑰直接回道。
听此,言喻一刻都不多呆,“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离开位置快步朝外面走去,生怕后面的人开口反悔。
但再怎么样都无济于事,身后抿了一口茶的彦瑰无预兆的来了一句,“回来陪我。”
快被烦死的言喻停下脚步无奈的说道:“你不是说没东西聊了吗?”
放下手里的茶杯撑着头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言喻,“不聊归不聊,陪我归陪我,回来坐下。”
怒气值飙升的言喻真的气愤的想打人,但碍于此人不好得罪,只能自认倒霉重新走回去,坐在了彦瑰的对面。
气呼呼的坐在彦瑰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彦瑰怎么了言喻一样,越不想要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有苦还不能说只能自己憋着,越看彦瑰言喻就觉得生气。
自我感觉良好的彦瑰的品着茶别提多惬意。
两国邦交谈论,在持续三天的讨论下终于迎来了结果,耐心不是很足的彦瑰在这三天里,如若不是言喻后面拦着点,早就放弃社交走了,哪给人三天时间慢慢商谈。
最终的结果毫无意外是答应了两国交涉,签订下条约两国正式成为友国,之前答应下来的支援前线的承若,彦瑰也爽快的兑现。
一纸书信下去大兵从后方直达前线,焦灼的战况瞬间逆转,有了大军的支援,军队势如破竹打的敌军节节败退,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战争最后的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见情况有所变化还有利于言国,原本冷眼旁观的其他的国家纷纷一改态度,热情询问来往言国求合,和先前一比完全就是两个态度。
毕竟凡事都要看状况势头形式才最好。
事情变好言喻悬着的心随着放了下来,尤其是收到了一直未曾给自己送信的故桉,出奇的写了一封信给言喻讲述他这段时间的近况还有对言喻的细心叮嘱。
信件很长很多,但那字还是一如既往的歪歪扭扭,旁人瞧来许是半天都不一定能认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长期欣赏过故桉字来说的言喻,只瞥一眼就能辨认出信中所写的内容,更能有所确认的是信件辨认度很高,是不是故桉亲笔写的一目便了然。
收起手里的信封嘴角扬起了些许弧度,能看得出来今日人的心情十分甚好。
很长一段时间未出门的言喻身上到生了些懒气,步行与屋外浅浅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吩咐身边待守的猫去布置马车。
自己则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走回了房间,日头逐渐偏入寒凉,门外的寒风渡过浑身都是冷气,被屋内的暖火暖了身子依靠与软榻之上。
垂着的眸子竟不知不觉间闭了上去,头偏向身后软榻的背靠上,身子也随之歪了过去,睡的很熟根本没有醒的预兆。
睡姿的逐渐偏倒直直的往软榻上倒去,这要是睡下去很有可能被直接惊醒。
睡倒过去接触软榻的一瞬间一只手扶住了倒下去的人,动作轻柔的将人托了起来,很明显是怕自己的动作把言喻惹醒。
倒下去的人被扶住,扶了回去端睡在自己身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人忽然起身面对言喻轻轻的将人抱了起来。
走向门外面对门外的一种仆人,彦瑰开了口吩咐道:“准备一辆宽敞的马车,目的地嘛……”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睡到哪里就去哪里。”
马车不急不慢的行驶在街道人群中,马车奢华大型的外表忍不住的引的吸引着周边行人的目光,而更好奇的是周围人对车里是怎样达官显宦的人。
言喻板着个脸坐在马车旁边的角落,反正是能离彦瑰多远就多远,全身上下都在抗拒就差把字写在脸上了。
怎么不明白言喻意思的彦瑰也不多说什么,就那般静静地坐在原地,只是目光总是不偏不倚的落在言喻的身上。
若有若无的打量惹的言喻很是不自在,偏过头想着因为自己没注意睡过去,起来就发现被带上马车的事情,言喻开始后悔莫及。
“早知道就不睡了,下次还是把大门锁死吧,实在不行我换个偏僻点的地方住去也行,惹不起我还躲不起,被他这样缠着真的很烦,我身上又没什么好东西缠着我做什么?……”
思索着这些言喻愈发觉得心情烦躁,考虑了半晌他还是打算回去之后重新找个地方住,避开彦瑰。
幽怨的目光看向正悠然自得的彦瑰,“有本事你就一直跟着,找到我就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