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去想段倚梅的事情,张少帅还最近有些烦躁。
虽然当下军阀割据问题解决了不少,但是北平的土匪却很是猖狂。
“少帅,这就是虎山岭的二当家的,韩二虎。”
张祁仁看着照片上一脸络腮胡,虎背熊腰的人,越看越来气。
好容易以为成功剿匪剿得一干二净,却不想这个叫韩二虎的背叛了整个虎山岭,带着他手下的弟兄,以及大量银钱和不少的军火逃走了。
暴躁少帅忍不住了。
将照片往前一扔,到底照片轻,像是拳头砸在了一堆棉花上,不解气,索性将桌子一踹,大骂道“老子拼死拼活剿匪剿了个屁!”
说后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指着些亲兵道“你们也都是些废物,眼睛全是白长了,竟然让韩二虎眼睁睁的逃走了。一天天的,只知道吃白饭。除了吃饭,你们还会什么!”
当然还会睡觉......刘澄良在外得了些情报,打算回来告诉张祁仁。前脚才踏进办事处的门,就听见张祁仁在里面发脾气。索性躲在门口听听墙角,待张祁仁发完了脾气,再进去。
正看看热闹,谁知站于门口的士兵好不懂眼色,声音洪亮的喊了一声“刘副官好”,军礼敬的颇为端正。且是将刘澄良吓了一跳。
偷听失败。
“进来!”
刘澄良尴尬笑着进去。又随即严肃起来,摆正一副军人姿态,向着张祁仁敬礼。
张祁仁仍是在气头上,看着刘澄良这幅模样,更是嫌弃“是有什么情报线索没有!”
说罢便摆手示意身边的士兵都先下去。
“少帅,这是从那韩二虎手下套出来的消息。”
张祁仁看着这报告上面说着韩二虎将于五日后在北平大戏楼完成这军火银两的最后一笔交易。
戏楼人多眼杂,台下的又多是些白衣百姓,都是关注于台上的唱曲之人。若是做交易,倒是方便。
“他们挺会选地方的。”
“你知道这五日后在北平大戏楼唱戏的是谁吗?”
张祁仁挑眉看着刘澄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段倚梅。”
噢,那又怎么样,人家想什么时候唱就什么时候唱。遑论这北平的人,巴不得他天天都唱。
“您跟他这是什么缘分啊。”
“我想现在想揍你,这又是什么缘分啊。”
刘副官嘿嘿笑着,看向了张少帅的左手。光秃秃的,没了平时的戒指,总有些看不习惯。
“对了上次吩咐你的事情,你查过段倚梅从前的踪迹了吗。”既然是提到了段倚梅,张祁仁又想起了这一茬。
“呃......”查是查了,不过,跟你爹有关,这种事情,不能放在台面上说啊。“我估计你不感兴趣,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