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个位置太重要了,身为储君,从他被立为储君之日就,他在太子府中便有了自己的班底,就算是他太子之位被废了,但是他之前经营的人脉还在,。
而且太子只是被圈禁在京城里,
太子是皇帝的长子,又是中宫皇后所出,又是嫡子又是长子,是天然的太子,比起那些就藩的王爷来说还是多了不少机会的。
最是符合朝堂上那些酸儒的立储标准。
如今皇帝昏迷不醒已经是第三日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一位能主持大局的储君太重要了。
而且太子不是无能之辈,他在位期间也是励精图治,做出了不少政绩。
太子被废,归根到底还是建平帝老了。
年老的皇帝和做了四十年太子之间的矛盾。
就算是太子再小心翼翼,可是还是挡不住建平帝的猜忌。
只是建平帝和曹皇后毕竟是少年夫妻,彼此之间还是有情义的。
因此虽然现在母子两人都被幽禁,但是人还好好的活着,这也给了那些支持太子的人一些希望。
尤其是曹皇后的母族。
曹皇后出身大族,太子若是继位,那曹氏便是获利最大的家族。
如今皇帝中风,昏迷不醒,藩王又都在外地不能第一时间赶过来,这个时候谋反是最佳时机,若是过了这个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日后会是什么结局。
这次若是成了,就算未来皇帝清醒,那便当个太上皇颐养天年便是。
看着远处的火光越来越近秋宴越不由喃喃自语道:“他们这是朝着怜月宫来的。” “既然知道叛军的目标是怜月宫,那你这贵妃娘娘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空旷的寝宫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秋宴越转过身,果不其然,商佑庭正坐在桌案边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侯爷可是禁军统领,难不成就要看着这些乱臣贼子伤害陛下吗?”秋宴越见是商佑庭,心下大定。
“本候军功立身,这位置上不管是谁,本候终究是长平候。”
“倒是娘娘,如今叛军即将杀入皇宫,娘娘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吧。”
商佑庭悠然的给自己沏了一盏茶,丝毫不在意外头来了多少叛军。
“本候过来的时候,可是听到那些叛军可是打着杀妖妃、清君侧的名头硬闯皇宫的。”
商佑庭的看着秋宴越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凑近秋宴越耳畔,轻声道:
“昨夜,那姓宋的没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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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曹皇后穿着一身只有大朝才会穿的朝服,在一个中年男子的搀扶下微微颤颤的朝怜月宫而去。
在他们前,全是染血的士兵。
“曹皇后,皇后私军可不是你用来发起叛乱的,趁早退去,陛下说不定还会对你从轻发落。”吴嶒率领着禁军,顽强抵抗。
可禁军只有三万,而且,曹皇后和废太子来得突然,禁军一时半会还没来得及全部调动过来。
曹皇后手中有三百皇后私军,这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这些人平时都是隐藏在坤宁宫中的,这会直接从皇宫内部杀出来,禁军这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加上皇宫之外又有曹家水军虎视眈眈,里应外合之下,禁军防线竟然被这些反贼撕裂出一道口子来。
这会曹皇后和废太子率领曹家军和皇后私军正朝着怜月宫方向杀去。
“吴嶒指挥,孤乃是父皇长子,又是嫡子,自孤出生,便被册封为太子,是这大赵的储君,如今父皇身边有妖孽作祟,导致父皇龙体受损昏迷不醒,朝廷内忧外患,孤理应入宫诛杀妖孽,主持大局。”废太子赵泰搀扶着曹皇后,一步步朝着吴嶒逼近。
“殿下,陛下身边有无妖孽微臣不知,但您被废已久,如今擅自闯入皇宫,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吴嶒哪里是太子一方的对手,被打的节节败退,但他仍然坚持劝道。
这一边劝吴嶒心中一边暗自叫苦。
商统领说,自己要坚持四刻钟的时间,可对方足足有十万人马,四刻钟,这才一刻钟自己就要战死了啊。
“吴指挥,你是大赵的臣子,如今国难当头,难道你还要拘泥于那些陈规旧矩吗?何不放下成见,孤今夜全是替天行道,吴指挥莫要自误。”
“陛下平日最忌妖神鬼怪之谈,殿下今夜入宫理由实在荒唐,微臣忠于陛下,忠于朝廷。殿下,您若真有心为国,就不该在此时此刻做出如此举动。”想到商佑庭的命令,又想着商佑庭给自己许下的好处,吴嶒眼一闭心一横:“将士们,为了陛下,死战不退!”
看着吴嶒油盐不进,赵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孤无情了。”赵泰冷哼一声,随即示意身后的皇后私军出列。
皇后私军中走出几名高手,他们手持弓箭搭弓瞄准了吴嶒。
吴嶒虽然身经百战,但面对如此多的弓箭指着自己,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知道,自己和禁军的抵抗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吴指挥,你若现在投降,孤可以保你性命。”赵泰还在试图说服吴嶒。
吴嶒紧握手中的长剑,目光坚定:“殿下,臣忠于陛下,绝不会背叛大赵。”
赵泰见状,不再多言,示意皇后私军发起最后的攻击。禁军在吴嶒的带领下,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仍然拼死抵抗。然而,叛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禁军的防线逐渐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