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年x月x日,侦探与作家踏入了水上酒吧的大门,侦探在前,作家在后。"
安妮握着书籍,蓝蝶在夜色中飞舞,犹如飞虫。
"你好,请问需要喝点什么?"
该隐站在吧台内,头上的黄光与周围沸腾的人群像是迷蒙的水气,在他身边围绕。角落中的老留声机仍然演奏着欢快的乐曲,底下的船舱在黑色的海中荡漾。
"您好。"
金发红眸的青年迷茫地抬起头,他穿着黑色旧风衣,美丽的脸面容憔悴憔悴,像是一束的纯白玫瑰。
"先生,一杯曼哈顿。"
凯恩扶着额头,金发落在吧台上的木纹上,而那只被绷带包裹住的手指埋在桌下。
"嗯……"
该隐凝视着他,白色的眉毛与浅红色的瞳孔往上挑了挑。
"怎么了?"
凯恩再次抬头,围在酒吧桌上的人正在热烈地聊天。
"先生,现在的您可能不适合这杯。"
"什么意思?"凯恩憔悴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瞪着该隐,好看的嘴唇翘起,。
"在调酒方面我从未让客人失落。"该隐背后的酒柜抖动,"我的意思说,现在的您不适合喝这一款。酒同人般——酒需配人。”
"先生,你真傲慢。”凯恩皱眉,金发遮住他那双赤红的双眸,“你有什么推荐吗?”
"您不妨试试我们的招牌。 "该隐俯下身子,"名字做"贤者之吻"。里面的酒液是通红的,灵感来自于赛尔西斯(魔族领地。位于大路北,山地居多,以巫术文化著名)冶炼贤者之石的过程。传说中,冶炼贤者之石的材料如下:一具沉没在海中的女王之肉、一座盘踞在西大陆的恶龙之骨、一只困于过往的天鹅之魂……"
该隐将头放低,那张清秀但毫无血色的脸就快要抵到凯恩颤抖鼻尖。
"那位握着金怀表,躺在古堡棺中的男士现在也这里吗?"
"卖酒的,不懂的事情别乱说!"
凯恩尖叫起来,他站起身来,拍着桌子。桌上杯具碰撞的脆响融化在酒吧悠扬的音乐里。
“抱歉,我不该提起的。”
该隐扬眉,表情平静。
"对不起,先生,这不是我的本意……”凯恩神色慌张,但不一会儿,他那因惊吓苍白的脸又立马露出恐惧来,“不对!你、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凯恩用双手捂着脸颊,四周的场景变化为黑白色,几根红色触手在吧台下盘旋。
"凯恩先生,冷静一些。”
该隐抓住他的肩膀,发现他的肩头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的头好痛……”
此刻的凯恩将头埋在冰冷的吧台上,腿脚上的疯狂生长的红结晶划着他的皮肤,他的思维一片混沌,眼前那片埋在古堡地下的红玫瑰花园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呀,凯恩。”插在酒瓶的红玫瑰张开嘴唇,语气温柔,“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这儿吗?”
该隐皱皱眉,他凝视着躺在桌子上的凯恩。只见凯恩扔将头埋在桌上,他用力地抓挠着耳朵,白皙的指尖流出鲜血,那疯狂生长的金发像是一片蜷曲的海藻,在船的甲板上舞蹈。
"至少现在,他还是一个无辜的孩子。"
该隐从背包中拿出红石,快速用碎冰器凿碎。他急忙将破碎的贤者之石撒在凯恩的金色酒杯中,随后,他扯住凯恩的头发,粗暴地将酒液灌进了他苍白的嘴唇中。
"贤者之石可真是万能的好东西呀。"
克洛莫里茨的声音在舞台回响。
"要好好利用它,小侦探。"
瑞德抓着衣摆,鲜血的气味蔓延,他盯着左边靠在白墙上的人,轮船摇晃。
"约兹纳尔,你怎么伤成这样!"
"这个嘛……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