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荡波为什么在这?我该怎么逃走?诸如此类的想法首先闪过我的脑海,又被我自己亲手拨到一边去。
抛却那些奇异古怪的形容词,探长说的,震荡波首先是塞伯坦最优秀的科学家之一。
他来这里显然就不是没事干瞎溜达。联想一下,探长的话,我更愿意猜测震荡波受到了议会的猜忌。不然他就应该研究那些杀伤力武器了。而且,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明显的感受到震荡波身上那种和声波差不多的非人意味,他长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没有面甲,个高胸扩。他的压迫不比声波小。我下意识的把他们两人放在一起做了个对比。结果就是对他们的警惕心没有变小。但明面上震荡波没有传出来什么奇怪的事,不然探长也就不会这种态度,我也不该表露的太明显。所以他是偶然间听到了?
“训练基地是实验性质基地金刚。他的状态不存在停止悬浮的可能性,你的谈论毫无意义。”
“基地金刚?我们站在一个基地金刚的身上?”
我硬着头皮动了动。探长没有丝毫不适。他只是稍微有点羞涩。我沉默的看着这个刚交的搭子。
好在震荡波真的就只是路过。这个星球上基本上所有人都可以囊括为变形金刚。所以我们站在一个活人的躯体上吗?我这么想着,我也这么问了。探长回过头,露出一个啼笑皆非的表情。这看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我现在暂时改不了。
这时候我又想起来我们没能结束的话题了。人头耸动,我们很快来到了集合地点。来到这里,还是稍微有点吵闹,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关注哪里。于是我继续说。“你说威震天。”
威震天这个词一旦在我脑海中出现,就给我打上了一记警钟。我就只记得他是擎天柱的老对头,坏的那方。而霸天虎的创始人,我只能联想起一个震天尊。其实仔细想想,二者之间的读音也就是删去了几个音节。而我没有发现。一直没有发现。这让我脊背都开始发凉。忽然感到前途无望。
“他怎么就改名了?”
“粉丝叫差了嘴,然后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头挺好的,就保持了下去。”探长看着大屏幕,没把聊的东西放在心上,但我清楚,我不能这样,因为我前些日子就已经发觉且避无可退的面对了那个现在叫威震天而过去叫震天尊的野望。
我沉默下去,内心一时间十分复杂。然后我又想起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奥利安派克斯。不禁在想他是否真的是擎天柱的化身。
那个大屏幕在舞台的上面。等到所有人都不约自主的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稍微踮了踮脚,才勉强看到原来,舞台正中心正有着一个缓缓上升的区域。
“天呐,那是领袖。”
“领袖怎么会在这里?”
“你傻啊,这里可是未来的塞伯坦正统军队的主力。”
舞台上,高大的身上还有机翼的人手上有个拐杖。他敲了敲地面,于是所有人都紧接着安静下来。面上都带有一些崇敬。即使没有的,也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讲任何闲话。
这个星球的最高领袖就在这里了。让我想起以往学校的那些高层讲话。等到我真正看清楚在那些灯光之下的人是谁的时候,我就完全的震惊惊住了。
那是……竞天择?
我记得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议员。赛博坦怎么会一下经历这样的更朝换代一样的更新?
我看见竞天择朝台下望了一眼。我对于我曾经接触过这样的大人物,有一些震惊,更多的是感觉到不真实。
我听见他张口说了什么内容,但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概括就是他要求我们无怨无悔的重视着自己的工作。最主要的是打赢这场战斗。即使我们这周的有些人可能永无上场之地,但也不能轻易放弃。
即使是在地球上说话这么直的人也很少。但这里是军队。军队里的人就不想听那些稀里糊涂的东西,也不需要。军队需要的是真实。我想赛博坦军队的所有人都会领袖,居然会主动视察这件事,产生了莫大的荣耀感。
但我联想到这里有两个身份这么敏感的人,至少我知道的居然出现在这里,就感到有一些惶恐不安。
我不信竞天择。我不相信他。从他派大黄蜂上这么一艘船,还必定遭受袭击的船去释放药师的时候我就明白他可以拿任何人的兴性命做赌注。这让我对他和震荡波要做的事情产生了,不知道就如同蚂蚁钻心一样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