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手底下那几个成员也来过,安摩拉多来了之后就没离开,波本和苏格兰还有几个见过的威士忌酒也来过,但都没有上到顶层的权限,琴酒当然也不会开口让他们上来。
那个奥瑞金也来过,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也能顺利进入威士忌的病房。
毫无疑问,上来过的人看到是琴酒在照顾都惊掉了眼眶。
琴酒自己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最开始仅仅是想要一个床.伴罢了,他需要做到这个这个地步吗?
琴酒走出病房,靠在窗边点了一支烟。
在他的人生计划里,从来没有伴侣的存在。
但威士忌呢。
琴酒点了第二支烟。
那小鬼脾气那么差,还睚眦必报,做事还任性的跟个小孩似的。
琴酒点了第三支烟。
同居七年也没见他做过饭,自己不做就点外卖。
琴酒点了第四支烟。
也就找潘多拉这么积极,还把自己弄进医院,瞎了只眼睛。
琴酒把烟掐灭。
也就他能受得了威士忌了。
琴酒重新走进病房,坐在床边给自己剥了个桔子。
琴酒早就习惯留意自己每一寸余光,自然注意到威士忌的眼皮有轻微的跳动。
他把剥好的桔子放进果盘,听了一下威士忌的呼吸节奏,确定这个睡一个月的小鬼终于要醒了,就去倒了杯温水。
等他回来正好看到威士忌睁开眼睛,于是把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把恩佐扶坐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恩佐醒来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就着琴酒的手喝完一杯水,才后知后觉手心有什么东西硌着。
他松动手指,掌心红痕遍布,全是波塞冬的印记。
琴酒本以为他会把波塞冬好好存放,毕竟这一个月他试了很多次,也没办法把波塞冬从恩佐手里拿出来。
虽然也不知道恩佐刚苏醒哪来的力气,但波塞冬砸在医院的墙壁上也只是听了个响,恩佐胸口剧烈起伏,手都在抖,显然是气得不轻。
雪莉老师......
该死。
“回米花。”
琴酒并不赞同,“你才苏醒,应该再休养一段时间。”
“现在,立刻回米花。”
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五条悟要见你。”
琴酒顿了一下,想起这件事。
“等回米花,我自己去找他。”
恩佐挣扎着要下床,但可能是刚才用力把波塞冬砸出去的原因,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毕竟他的魔力已经在一个月前用尽了,昏迷的一个月是没有恢复的。
“回米花做什么?”
鬼使神差的,琴酒问他。
恩佐没有回答。
沉默的时间太久,以至于琴酒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
“去杀.人。”
像是说给自己听,恩佐又重复一遍。
“回米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