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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Our Masterplan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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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琳正在跟长女瓦尔一起在伦敦的一家精品古董家具店闲逛,她们正试着为瓦尔的卧室挑选一盏新台灯。

当然,台灯的事算不上重要,16岁的瓦尔完全可以自己上网挑选然后下个订单什么的,她们只是在享受母女相处的时间而已。乔琳一直会时不时地给每个孩子一些完全属于他们的时间,让他们都能独占母亲一会儿。

诺埃尔一直觉得乔琳在这一点上表现出了不属于独生子女的智慧,她有种能力可以让三个孩子都认为母亲最偏心的是自己,以至于他们会宽容大度地更爱护没有被偏爱的兄弟姐妹。

诺埃尔曾经嫉妒地将乔琳这种做法称为“操控大师”,但乔琳觉得他只是嫉妒孩子们的待遇,又嫉妒孩子们同她之间的联系罢了。

当然,乔琳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承认,瓦尔确实是最特殊的。她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们那时候绝对是一对毫无经验到手忙脚乱的父母,更别提瓦尔出生的那段时间到底有多特别了!

那是乔琳正式告别紫色天鹅绒的第二年,她开始更投入自己的独唱和电影事业,而诺埃尔还在准备绿洲的第七张录音室专辑——它同时还是绿洲的最后一张录音室专辑,只不过彼时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一点。

现在乔琳回想起来都觉得她和诺埃尔真是一对幸运的新手父母:祖母辈的玛丽亚和佩吉慷慨地提供了她们的时间帮助他们,他们有钱雇佣专业的帮手,他们可以相对自由地决定工作日程,瓦尔还是个需求不高的天使宝宝,这一切就好像命运完全站在他们这边一样。

他们那时候真的很快乐,乔琳和利亚姆的关系甚至都缓和了不少。她确实没能再把他当做亲密的朋友,但他始终是个家庭成员,他们还会邀请利亚姆和他当时的伴侣兼第二个儿子的母亲、All Saints歌手妮可·阿普顿来参加家庭聚会。

乔琳还开过一个关于妮可姓氏的玩笑:“她是Appleton,我是Appleby,它们事实上是来自同一个词源的同义词!她是加拿大人,我是美国人,即使跨过海洋,你们盖勒格兄弟也非得各自拥有一个名字差不多的北美妻子。这要么是一种爱情的命中注定,要么就是奇怪的恋物癖或者竞争欲,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那真的是个很烂的笑话,可当时每个人都很开心!

乔琳还记得利亚姆的两个儿子列侬和吉恩都处在很好玩的年纪,一个8岁,一个6岁,她会带着孩子们去花园里玩蹦床,陪他们做游戏。

她那时候绝对是个很受孩子们欢迎的阿姨。至于诺埃尔,当然没有她受欢迎,但他是个还行的叔叔,孩子们有点喜欢他,绝对不怕他。

“我是个和蔼可亲的人!”诺埃尔曾经这么向她自我辩护道。

“是啊,”乔琳当时笑着吻了吻他,“如果诺埃尔叔叔不总是皱着眉头,看起来随时准备大喊‘闭嘴’就更和蔼可亲了!”

那些日子真的很棒,那是乔琳第一次真正摆脱了乐队的责任,她有种非常不舍却又奇异般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有了她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她处在一种更有安全感的状态里,她第一次觉得她开始享受慢下来的生活了。

她自己都对她那时柔软下来的程度感到震惊和新奇。

甚至就连利亚姆的醉酒短信也变得有趣了——他会在凌晨4点给她和诺埃尔的手机狂轰乱炸式地发短信,里面全是乔琳看不懂的胡言乱语和醉话,然后第二天利亚姆会假装无辜,声称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更可笑的是,等乔琳或者诺埃尔试图给利亚姆打电话时,这可爱混蛋的手机就不见了。他可能又把它扔在了什么地方,以至于乔琳和诺埃尔后来养成了直接给利亚姆妻子打电话的习惯,反正利亚姆的手机总是不在他身上。

瞧,摇滚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乔琳。或者说,她从没选择过离开?

瓦尔快满1岁的时候,乔琳开始在洛杉矶录制自己的第二张个人专辑《粉红野兽》,那个时候诺埃尔正在跟着绿洲一起巡演推广新专辑。这本是他们的生活常态。

可很快,2008年9月,就在瓦尔的生日之前,乔琳没等到诺埃尔登上飞机前一定会打来的报备电话,反而从新闻上听到了他受伤的消息。他在多伦多参加音乐节演出时被粉丝从背后袭击,重重摔在了舞台监听音响上,断了3根肋骨。他当时忍着剧痛回到了舞台上,坚持演奏完了两首歌。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利亚姆甚至以为那个袭击者手里有刀,刺伤了诺埃尔。他在电话里没把事情说清楚,倒是把乔琳吓着了。她把瓦尔丢给玛丽亚,丢下工作就飞去了多伦多。

还好只是肋骨骨折。

这是所有摇滚音乐人乃至所有舞台表演者最害怕的事——约翰·列侬式的结局,被狂热粉丝或者想要出名的人袭击至死。

幸好只是肋骨骨折。

可诺埃尔不年轻了,他已经41岁了,他本来就因为多年的狂野生活有健康问题,那些断掉的肋骨也很有可能会扎到他的内脏,现在只有肋骨断了都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幸运了。

这让乔琳想起了2002年诺埃尔曾经出过的那场严重车祸,如果他当时没系安全带,他很可能当场就死了。尽管如此,他也在医院里躺了很久。

总之,乔琳和诺埃尔被迫错过了瓦尔的第一个生日。诺埃尔待在洛杉矶,跟乔琳和瓦尔一起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很快又继续上路巡演了。

他在巡演途中坚持给乔琳和瓦尔打电话,讲些发生的趣事逗乔琳开心。比如,他在墨西哥机场遇到一个母亲想要为她的儿子搞到一张演出票,诺埃尔同意把这孩子放在客人名单上,提醒她要让孩子带好身份ID之类的东西,以防止演出场地有16岁以上的年龄要求。这位母亲惊讶地回复说“ID?他只有6岁!”

诺埃尔大喊道:“Birdy,你懂我当时什么感觉吗?6岁???这都什么鬼!”

乔琳被这个故事逗笑了,笑得几乎停不下来。

他冷静一会儿后又为自己补充道:“但这些天我们的观众确实越来越年轻了,不只是我称呼他们为‘孩子们’,他们有些真的只是孩子。”

诺埃尔还有其他趣事要讲,什么法国酒店房间里突然出现的澳大利亚土著乐器迪吉里杜管,什么在比利时布鲁塞尔酒店里被人称作“Amigo(西班牙语的朋友)”之类的,他总是有一堆笑话等着她。

这个喜欢中餐的幸运饼干,并且因为曼城口音说“拿铁”时很困难所以痛恨“拿铁”一词的男人仍然能像14年前那样轻而易举地逗笑她。

但幸运饼干里的神秘格言和彩票数字也绝对没法预示他们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乔琳的新专辑发行很顺利,她的个人网站在发行前就已经预定出了40万份实体专辑和110万张数字专辑。作为独唱艺术家,她几乎可以凭借这份成果拒绝巡演。可现场表演实在太有诱惑力了,乔琳仍然很节制地为自己制定了36场巡演,主要以音乐节和室内演唱会为主。

与此同时,绿洲的巡演也在继续。诺埃尔的日程要比乔琳满不少,显然,也麻烦不少,他和利亚姆在巡演中常有的那种战斗仍在继续,只不过这次事情升级到了另一个层次。

2009年8月28日,乔琳正在为自己的墨西哥演唱会做准备,她接到了诺埃尔从巴黎打来的电话。他告诉她,他跟利亚姆在后台发生了剧烈的冲突,他无法继续忍耐了,所以他放弃了绿洲巡演的最后一场演出,他要永远离开绿洲。

坦白说,乔琳不惊讶他的决定,这一年他跟利亚姆的关系紧张到了新的地步,他们几乎完全不在乐队以外的地方说话。

她想说服他回去完成最后一场演出,至少粉丝是无辜的,但这次他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她没能做到。

于是,她说:“解决好你需要做的事,亲爱的,然后飞来找我,我和你的孩子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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