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苓摸了摸鼻尖,其实他也这么想过,听几人这样批判上官锦,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很俗吗?”上官锦歪头想了想,又是灵光一闪:“我又想到啦,我们把老大给拐到一个山沟沟里,只要他愿意来救老大,就说明他不讨厌老大。不过呢,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直接灌醉,嘿嘿嘿。”
巫轻尘扶额叹道:“你们谈过恋爱吗你们就来出馊主意。”
上官锦拍桌嚷道:“我们是军师,现在老大要攻破何念的心墙,我们就得想办法。”
然而几个军师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别的花来,六个脑袋拼尽全力,想得弹尽粮绝了,所有的脑细胞全都枯萎了,最后才想到让何初莫教秦子苓武术,然后秦子苓多多制造肢体接触。
“这样子想想还是挺浪漫的嘛。”上官锦嘿嘿一笑,慈沐霖无奈提醒他道:“是很正常的肢体接触,你想到哪里去了。”
巫轻尘咂舌道:“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你这么下流。”
上官锦纠正道:“这是风流。”
“等一下,”秦子苓忽然发现了不对劲:“他的伤还没好全,怎么教我剑法?”
“啊————”
五人发出长长的哀怨,又要接着想办法了。
上官锦哭唧唧道:“老大,你放心,为了你的幸福,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只能这样了,”陈开心深吸一口,“老大你装病吧,反正你本来也有病。”
“?”
有点奇怪,但又好像很合理。
秦子苓想骂他,又挑不出问题,手举起来又放下,又不甘心地举起来然后放下。
上官锦托着下巴思考道:“如果这样的话,你们家一个何念浑身是伤,还要照顾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你……”
这样想想……
上官锦和慈沐霖抱在一起哭道:“好凄凉!”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这时陈开心也拍桌而起,颇有文采道:“孙子兵法中有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大,我觉得你要展现你的男人雄风,让他知道你有多帅有厉害,这样就能让他为你倾心,同时,你也要深刻地了解他,了解他喜欢怎么样的男人,就表现出他喜欢的点来。”
五人陷入一片沉寂,最后响起热烈的掌声,上官锦惊呼:“陈开心你简直就是天才!”
慈沐霖同样夸赞道:“恋爱大师。”
陈开心向各位谦虚鞠躬后优雅地坐下,谦虚地道:“哪里哪里,我也只是略懂得一些兵法,罢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很奇怪……
在洗衣服的时候,秦子苓总会突然将长袖撩到肩膀,露出结实的肌肉,让何初莫羞得不敢侧目。而且明明已经入冬了,秦子苓总会突然“好热”,然后敞开胸口,又让何初莫看见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子苓突然有了腰病,要何初莫把手伸进去揉一揉才行。
秦子苓也会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说……
“师父,你觉得怎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何初莫摸不着头脑:“啊?”
“我换个问法,你喜欢霸道一点的还是温柔一点的?”
何初莫羞红了脸,结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罢连忙逃跑。
因为秦子苓的奇怪之处,也引起了另一边的探讨……
“你是说他问你,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从欢啧啧称奇道:“这小子这么着急?”
何初莫害羞地把头埋进桌子里,“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林上儒拍桌而起,急道:“不可以不可以!小阿念你听着,很多男人都坏的很,骗到了你的身子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尚方仪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从欢和贺云凡都死死地盯着自己。他耸耸肩,无所谓地继续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林上儒抓住何初莫的肩膀,强迫他直视自己,“你千万不可以动情啊,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
贺云凡忍不住道:“喂,在这里的都是男人。”
林上儒喉舌一哽,只能补充道:“除了我们四个是好男人,其他的全部都是坏男人。”
何初莫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以后,又摇了摇头,“可是我觉得阿苓挺好的呀。”
从欢看热闹不嫌事大:“嘿嘿,完蛋咯,看你们这两个做哥哥伯伯的怎么跟江醒年解释。”
尚方仪不冷不淡道:“他们走之前把何念托付给了贺云凡。”
从欢脸色一沉,也跟着拍桌而起,“何念你听着,你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跟秦子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