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羁好奇的想了想,最后在脑海中听见了一个不断回响的声音,音一直在问他:“成功了吗成功了吗成功了吗?”
“好了好了。”他这么想着,音似乎也听到了,道:“这个叫魂唤用来联系的。”
“有意思,那有这个我是不是就不用窃听器了。”
“那得你用的很熟练才行,很熟练的时候,你甚者可以用魂唤是否能连接来判断一个人的位置,很神奇吧。
“等你练熟练了,我就可以在闲暇时找你玩,那样就不用翻墙啦!也不会摔下来了。话说你家府邸如果要改修,能不能把墙高降下来一点,这样就不容易摔下来了。”
无羁放下手指,点点头,南宫趁机道:“留个任务,下次的时候,必须能把那把重剑举起来,举起来就行了,别不会挥然后把人搞伤了。”
无羁满口答应,然后……
“活该,谁叫你挥那剑了,你今天脖子就只是擦伤,下次断了信不信。”
颜并岭一边骂着一边往他脖子上一大块血痕贴膏药。
“我今天就去见了下同事你就搞出这么多破事,你看看:躲芦苇荡里煎药把那玩意烧着了,还不知道自己是火灵源把火烧那么大!樊世他爷来投诉了,说你跟个……我都没脸提!恶心吧啦的。”
无羁疼的泪眼汪汪的,一声不吭,早早的缩回被窝,亢奋的那股劲似乎淡化了许多。
颜并岭摇摇头,等无羁睡着,接着回到南宫的那座千世山后,那里有一座气派的大院,是专门为四大将准备的,而这里入户的仅有两人罢。
等颜万进去时另外一人已经在那里了。
她坐在桌子上,翘着腿,手里捏着个桐蝉纹确琉璃清酒杯,乌丝半扎轻散,黑衫裹挟于身上,银珠点缀其间,如雾气缭绕,别具诱惑力。
颜万不动声色道:“你那个魅魔的异兽牌就别对着自己人用了。”
她呼出一口气,轻佻道:“我愿意,关你屁事。”
“注意形像,孟羿。”
“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好歹也是踪道将军,况且现在也不是那个什么‘梅子青’,切,恶心的名字,组织真是的,”孟羿不屑地卷着头发,“还有‘孟可阳’那个名字,正常人谁叫这名字,东而那烂智商居然还信了有这么个人。所以我说,一个好的间谍,会眼真的很重要。”
“实话实说,你的异兽牌至少还是有用的,还是个魅魔——魔级的,”颜并岭道,“我的呢……技能是撒谎无破绽,有用吗……这种适合智谋类人道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个万道身上。”
“组织挺糊图吧……”孟羿半醉半醒道,“我的分身死了,最近可以干点喜欢的事了……对了,你和你儿子编的那个你进组织的理由也太扯了吧……好一个抢劫重犯……”
“我知道你想说的,”颜并岭惟妙惟肖地模仿起孟羿的语音语调:“富商之女,书香门第,偏偏要去闯江湖,最终进了组织。”
“我说的没错吗,”孟羿转了个身,仰面对着天花板,“人生几世死几世,既然总要死,那么早就寻死路去干嘛,乐则乐哉,浪时是时。”
“谁像你啊……”
“我现在只希望小朱雀可以好好熬过这一坎,你听见昨天她的惨叫了吗?又被拉去试药了。上次她在清醒的时候被拉去炼异兽牌了,真惨。火座为此还和另外几座吵了架,真罕见,那次金座居然没吭声。”
“咋的?你心疼她了?稀奇。”
“你又有什么意见,可可爱爱的小朱雀你其实也很喜欢不是吗?”孟羿眨了眨眼,“小朱雀可听话了,比你那个死人味那么重的儿子好多了不是吗。”
颜并岭:“你有必要当着我的面讲这句话吗……”
“话说回来,东而现在是按照径道将军培养了,只有人道没有动静,他们总不可能让五绝中的某一个来当,木座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徒弟都没有,那个雾蔓是我见过的最蠢最烦的人道没有之一。”
“我们说了这么多得罪话,你的指环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你也不是不知道,火座大人管的宽,说不定他今天又跑什么地方去了。”
孟羿喝了眼,一声不吭的入睡了,颜并岭摇摇头,靠在扶椅上,也休息去了。
此时无羁终于睁开眼皮,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确认了。”
窃听器,完善成功!
他还是把他按在那个金链子上,挂在左耳的三个耳洞上,明晃晃的显露出来,把谈话全都听了下来,成功做到了范围远一点的窃听。
无羁把齐雨的废药抛之于脑后,打算把这些都记录下来有空的时候——如果还记得——就告诉音,一定是个很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