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他们一次次往更深的梦中去了。
“无羁一直没有通关消息,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进来?”
泠颐对另外三位道:“你们,听好了,后面如果到别的游戏里面最好是死掉。”
“啊?什么玩意?死掉啊?”
“我不好说清,不然要被发现。”她道,“记住了,想通关就是要无中生有。不通,就什么也别干,若是有强制性机制那就反着来,呃这要怎么说……有中生无?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对了。”
南浔子:“那那那那那那,死了死了死了……”
“别那么磕巴,好好说。”
“就是死了不会真死吧?”
“不会,那样才能出去。”泠颐道,“你要是怕,就等着消息。”
角落里的蜡烛渐渐失去了光亮。
世界再是一黑。
重新亮起来时,眼前的场景重置。
“好烦,新关卡也不换个背景,都要看腻了,他是只知道这个地方吗?”泠颐尬笑了两下,“有话快说,又是什么离谱关?”
“欢迎来到南浔,各位,现在每个人各自参与‘戏’”
“有完没完,不仅不换场地,声音也不换,活该没人来。”
大木棺说话的声音顿了一下,再一次开口时,成了欧阳仰止本人的声音:
“满意了吗?我缺钱,换不了,行了吧?”
“不是我说,你在那边抽人还有闲话?”无羁的嗓音淡淡飘来。
“哎呦死修罗你闭嘴,我还没说完,另外那仨都跟个傻子一样,啥都看不出来,我还不如直接把她放了,另外留三个在这里面。”
“喂,这里还有别人呢?”泠颐不满道,“自己把规则说了,别等我出去。”
“哦,有必要说吗,你都知道怎么出来了。”
泠颐不理不睬,走到店铺门口找着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
“找绳子,我要上吊。”泠颐敷衍道,“这样就出去了。”
“……”棺木里边沉寂了一会儿,变回了呆板的声音,“规则是投壶。”
话音落下后,一个感受的傀儡推着木板车走来,车上放着几只小铁标和铜壶运到泠颐面前。
泠颐拿起一只铁标,手伸的远了一些,晃了晃蓄力,随后调转镖头,朝着自己身中丢了去。
结果,居然,没有成功丢中,只是擦到了额头。
“我还是上吊吧,”她无语道,“这样快一点。”
与此同时的另外“仨傻子”……
“哎呦,我第一次知道我准性那么差。”黄霁丢了十几次没丢进去,想骂人了。南浔子早完成了任务,被传送到黄霁身边当指导:
“往下一点,再往下,好了,丢吧。”
没中。
璃司的情况不比他好,这个游戏似乎是纯心想气死他一样,每次投掷都刚好碰到铜壶的边缘,但就是丢不进去。
“这东西是不是动了手脚啊?每次都丢不进去。”
璃司无可奈何,决定试一下“无名氏”说的那个方法。
“变尖,变长……”璃司合目,努力幻想着标可以变个样子。
手上的重量深刻了一些,璃司惊讶地低头一看,铁标还真变了。
璃司有些紧张,颤抖着举起手,将标尖利的那一头对准自己的胸口,闭眼狠狠一刺。
铁标穿透了他的身体,似乎是将他掏空了,湿黏的血液流到他手上,他模糊地倒在地上,喘气声愈加清晰。
此时,四周湿润了起来,好像更黑了一点。他努力着张开着眼睛。
“黑的?怎么还是黑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确定自己真的张开眼睛了,于是他尝试坐起来。
他手往旁边一摸索,抓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凑近一看:“风雨轮!”
那这说明他真的回来了。
他站起来,怀揣着风雨轮,看见刚刚那两个被揭露的魅族人,一个好像被抽死了,反正没动静,另外一个在那里呻吟,嘴被封上了,不然一定是在骂人。
璃司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和无羁,包括欧阳仰止是醒着的,另外几人都还在幻象里。
“无名氏”也没有,尽管是她提出了这个办法。
璃司忍不住问道:“其他人呢?”
“你不长眼睛吗?”无羁道,“还在里面。”
“那,那位姑娘呢?我出来的方法是她提出来的。”
“不知道。”无羁道,眼神往暗处那个疆坐着的身影瞥了几眼。
过了一会儿,黄霁也醒来了。
璃司道:“你也醒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别提了,我扔了好几次死活扔不进去,把那个皮影等烦了,直接把我放出来了。”
众人:“……”
“南浔子和那位姑娘呢?”
“南浔子我知道,他估计过会儿就醒了。因为那个皮影把他也放了。”
“真的假的?那我白怕了一次!”
沉静了一阵子,南浔子活了过来,他站起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人还没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