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是大杂烩时间……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本集依旧是大善人2.0搞事。
成田甲斐,被世人称之为甲斐姬,年轻时乃是东国无双的美人。然而比起她的美貌,更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她的武艺和才智。
人们说,如果成田甲斐是男子的话,定能振兴成田家,让其闻名天下。
即便是女儿身,成田甲斐依旧不让须眉,在天正18年的忍城之战中一战成名。
小田原征伐结束后,秀吉将她纳为自己的侧室。当然,除了看中她的美貌,秀吉更加看中的是她的武艺。
秀吉并不希望男性护卫和自己的妻妾走得太近,而甲斐姬作为一名女子,又拥有高超的武艺,自然是保护自己妻妾的最佳人选。侧室的身份让她在宫中行动自由,也杜绝了其他男性祸乱后宫的可能。
这些年来,甲斐姬一直恪尽职守,保护着淀殿的安全。
今夜她和往常一样,穿着一身赤色的戎装,带领几位自己亲自培养的姬武者在大阪城中巡逻。忽然,一道模糊的影子从半空闪过,移动的方向正好对着淀殿寝宫。
“提高警惕,随我来。”
她低声命令,姬武者们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灯火微弱的回廊尽头,甲斐姬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她本以为是忍者,没想到走近一看,那人竟是大野治长。
“治长大人?”
甲斐姬立刻拔刀指向他,声音低而冷,带着一股不可冒犯的威严。
“深夜在女眷的住处徘徊,你究竟意欲何为?”
大野治长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慌张的面孔像是才经历过什么极其糟糕的事,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用得着你管吗!我……我来当然是为淀殿办事!”
“别以为仗着身份就可以无视规矩。这里可是淀殿的寝宫,不是男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甲斐姬上前一步,语气愈发冷峻,“我再说一遍,离开淀殿寝宫,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甲斐,住手。”
“淀殿?”
淀殿本就因为近日发生的事心事重重,睡得很浅,如今又被屋外的动静惊醒,导致这位夫人的脸色看上去十分疲惫。
“大野修理此来必是有要事相商,你先退下吧。”
尽管满心狐疑,甲斐姬还是垂下刀,向后退去,但她并没有走远,只是静静守在寝宫外。两人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待大野离开后,淀殿的神情似乎更加凝重了。
甲斐姬走进寝宫,严肃地对淀殿说道:“淀殿,我不得不提醒您,大野治长夜闯女眷的寝宫,如若被人发现,难免会引人非议。以这个人的品行……还请您多加慎重。”
淀殿皱紧了眉头,语气带着几分不悦:“甲斐,他是自己人。你太多虑了。”
甲斐姬没有多争辩,但眉宇间的担忧却未曾散去。
翌日,一条让人瞠目结舌的绯闻便在大阪城内不胫而走:有人目击大野治长深夜进入淀殿的寝宫。两人私通的谣言迅速传开。
生下秀赖以后,淀殿并没少听过诸如‘秀赖并非秀吉骨肉’,‘太阁妻妾成群却生不出孩子,淀殿连生两个必然和其他男人有染’,此类的污言秽语。
作为太阁的宠妃,一个时刻会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女人,她自以为早已习惯了各种恶意的诋毁。
直到这些话从秀赖口中说出来。
“母亲……那些传言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是太阁的骨肉吗?”
“荒唐!这种谣传你也信?”
面对淀殿的怒斥,秀赖低下头,但眼底的挣扎却没有完全消散。
“大野为何能自由出入你的寝宫……”
他的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淀殿愣了一下,随即猛然拍案而起,声音提高了八分:“还不是为了商议如何替你收拾烂摊子!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以为你那好哥哥会对你心慈手软?”
提到秀家,秀赖的神情更显委屈。他抿着嘴,小声嘀咕道:“秀家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他现在气头上,觉得被背叛了。为了一个商人出身的太傅……他还不至于会对丰臣家有不臣之心。”
淀殿闻言,眼中怒意翻涌:“收起你的幻想吧!为了他的太傅,他可是才在众目睽睽下斩杀了织田有乐!”
“织田有乐又不是丰臣家的人……”
“你还不明白吗?”
淀殿沉重地呼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尽可能显得平静。
“织田有乐的确不是丰臣家的人,但他那是在杀鸡儆猴!现在的丰臣家……已经快要变成他的一言堂了。你若继续这样……被他架空是迟早的事!”
秀赖沉默了一瞬,鼓足勇气问出了那句几乎压在他心头的疑问:“那场刺杀……是你和大野安排的吗?”
“是又如何?为了你的周全,我可以做出任何事!”
“可是……为什么大野治长那种外强中干的人,会愿意为你做这些掉脑袋的事?”
虽然没有明说,但淀殿却听懂了话中的暗示。她先是一怔,随即怒火中烧,抬手狠狠扇了秀赖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宫殿中回荡,秀赖捂着脸,瞪大了眼睛,错愕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这个在奥羽叛乱时阻止自己亲征的母亲就像自己最后的护盾……然而,他也时常会觉得,只要母亲的影响还在,自己作为天下人永远都抬不起头。
“我……我可是天下人!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你还记得你是天下人呢!”
淀殿眼中浮现出一抹深深的委屈与哀痛,她强压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一字一顿地说道:“记住,你就是太阁的儿子,正统的丰臣之主!这点谁也改变不了。”
秀赖没有再反驳一句话,但眼底涌动的怀疑和埋怨深深刺痛了淀殿的心。在彻底崩溃前,淀殿大步离开了宫殿。
回到寝宫后,她独坐榻上,面色憔悴,眼眶微红。
“那些人的话也就罢了……连秀赖也怀疑我……”她喃喃自语,目光怔怔地看着窗外,声音低不可闻,“真是白养了这么个儿子……”
在一旁伺候的大藏卿局听到这句话,微微皱起了眉头,
“该不会是那个成田甲斐和她的姬武者们传出去的吧?”
淀殿闻言后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然而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生根发芽是迟早的事。
次日,她单独找到了那夜巡逻的成田甲斐。
“那些谣言……是你散播出去的吗?”
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淀殿,您竟然怀疑我?”
甲斐姬的神情满是震惊。虽然同为太阁的侧室,但甲斐姬和京极龙子等其他侧室不同,作为一介习武之人,她并不会掺和宫中那些复杂的关系。多年来,她一直将淀殿的安危视为己任,与其说是侧室,更像是侧室们的御前护卫……没想到即便一心恪尽职守,也还会被搅合到这种事情里。
“那天除了你和你的姬武者们,还能有谁看到大野治长?”淀殿的目光凌厉,仿佛已经认定了甲斐姬就是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
甲斐姬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心中的怒意:“淀殿,我早就提醒过您,这样的行为很容易授人以柄。对于这些污言秽语,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或者正面反击,而不是这样怀疑真正关心您的人。”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恳切:“那天晚上,我的确看到一个诡异的人影,也许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中伤您。我愿意查清真相!”
“够了……就算不是你做的,你能保证你那些姬武者能守口如瓶吗?”
淀殿语气骤冷,声音中满是失望:“本以为有着相似的经历,你我同病相怜,但没想到我们终究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甲斐姬的眼底浮现出一抹苦涩,她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沉声说道:“淀殿……昔日太阁封我为侧室,是为了护你周全。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也无益。但是……我还是希望给您一个忠告。对不会伤害你的人开刀固然容易,也不会遭到反抗。但是……把所有愿意支持你,帮助你的人赶走以后,你还剩下什么呢?如果想要得到支持和帮助,也要付出与之匹配的信任,秀赖公想要治理天下,光靠几个亲信是不够的。”
甲斐姬说罢,向淀殿深深行了个礼,随后转身带着姬武者们离开了这座深宫。
廊道上,她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大野治长,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知哪来的脸,居然还一幅兴师问罪的口吻谴责她对淀殿的背叛。
正在气头上的甲斐姬猛然停下脚步,直视着大野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怒火:“你害得淀殿被抓住把柄,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你要是再多动点脑子,也不至于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大野被骂得哑口无言,抬手指着甲斐姬,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要真有一天淀殿出了事,你就是最大的罪人。”
甲斐姬冷冷地甩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野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谁也没想到,这句话很快就一语成谶。
新年的茶会在大阪城的天守阁如期举行。茶会上宾客云集,高朋满座,备前宰相宇喜多秀家与其妻豪姬也在受邀之列。然而,众人表面上的礼貌掩不住暗流涌动的微妙氛围。
“自从那件事后,备前宰相几乎没再出席过这种茶会……”
“是啊……虽然那段时间诋毁关白的谣言闹得满城风雨,备前宰相心情烦闷也是情理之中,但堂堂关白做出殴打公卿的事……”
“嘘!备前之方豪姬夫人来了……”
在公卿和大名们交头接耳的谈论中,豪姬挽着秀家的手走进了众人的视野。秀家穿着一袭黑红配色的吴服——一些较为年长的老臣记得,这件衣服他的父亲宇喜多直家也曾经穿过。而豪姬则穿着一身绣着蒲公英的金红色和服,明艳的色彩如同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