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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欲加之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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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遇到石田三成……邪门的跨时空邪门拉郎,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

或许是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身陷囫囵,石田三成回到大阪的时候将擅长领兵的家臣都留在了前线。作为石田家的家老,左近和舞兵库都留在岐阜指挥佐和山的兵马,以协助秀家在尾张地带与东军的势力作战。

三成因为秀次案的遗留问题而被大阪方面治罪的事传到尾张后,佐和山的军队不出意外陷入了群情激愤的状态。作为当年秀次案中被牵连的人,舞兵库甚至产生了杀回大阪救主的想法……岛左近费了不小功夫才将他们所有人的情绪都稳定下来。

大阪方面传来公开审讯的消息时,舞兵库的心情极其复杂……以至于审判之前的夜晚他完全无法入睡。

他回想起了秀次案发生的那个夏天……

那个夏天大雨连绵,整个大版都笼罩在阴云中。这场风暴的中心是负责查案的石田治部的府邸。

来自奥羽的最上家夫妇,公卿出身的菊亭晴季都来过这里,向这位太阁的宠臣苦苦哀求……和他们一样试图为家人求情的,还有一个与石田治部年纪相仿的人。

石田三成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冒雨连续来过好几天。在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渺茫的希望仿佛早已被连绵的大雨浇灭。他僵硬地抬起头,注视着这个负责主审秀次案的人,早已嘶哑的喉咙机械地重复着他不知说过多少遍的话……

“秀次公无罪……我的岳父也无罪……”

三成认得眼前这个人。他的名字叫前野忠康(后来的舞兵库)。

忠康的岳父前野长康是蜂须贺小六的义兄弟,作为丰臣的谱代家臣,以家老的身份辅佐关白秀次……却因此案遭受了牵连。

“我明白……我会竭尽所能查明真相。”

三成并不擅长说安慰话,这是他那时能做出的唯一承诺。

他顶着被怀疑是秀次同伙的压力,一次又一次向太阁谏言,一次又一次告诉太阁,秀次谋反乃是查无实据之事。

然而……在那场由太阁亲自唤起的风暴中,最不被在乎的就是真相。

被卷入秀次事件的前野家即将被满门处决的时候,三成向太阁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太阁能留前野忠康一命……因为,他希望此人能做自己的二番家老。

在那之后,忠康以三成家臣的身份得以幸存,被称为舞兵库(舞野兵库助)。

岳父的死让曾经以作为黄母衣众的一员而感到自豪的忠康,对过河拆桥的丰臣家心灰意冷。

作为一个已被丰臣家赐死的人,他的忠义从那时开始就只属于主公一人。

现在,这个给了他新生的主公……竟也因这桩陈年旧案而含冤入狱,遭受一场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的审判。

“在担心审判的事吗?”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身后打断了他的思绪。舞兵库转过头,发现了和自己同样无法入睡的左近。

“岛大人……”

“果然也是在担心那家伙啊。”

左近向舞兵库丢来一壶热酒,两人一边饮酒,一边望着城墙边零星的落雪,心里想的似乎都是同一件事……

“主公他对丰臣家一片忠心,在关原更是拼上性命与德川死战,如今却要落入这样的境地……”

舞兵库将酒灌入喉中,刺痛的辛辣感也未能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现在的丰臣家……令人心寒。”

左近望着舞兵库悲愤的神情,既没有反驳,也没有附和,只是眯着眼睛反问道:“真的只是现在么?”

舞兵库陷入了沉默,只是一口又一口地给自己灌酒,被呛出眼泪也没有停下。

“你说呢……左近大人?”

“要我说,在这个荒唐的世道里,有权有势之人不仅可以肆意蹂躏弱者,还可以给无辜的人安插罪名,颠倒黑白……这种将权力置于义理之上的规则,并不是从家康开始建立起来的。”

主公他是否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和什么战斗呢?

“你说得对……主公的敌人……不仅仅是家康。他的战斗……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从努力庇护我们这些本该死去的家伙开始……”

舞兵库将酒壶重重扣在了城墙的护栏上,不知是因为酒劲还是怒意,他的手竟有些颤抖。

“岛大人……你告诉我要相信主公能赢得这场战斗,但是……倘若主公赢了,却还是被当成败者处理……该当如何?”

“倘若如此……我当亲率佐和山的将士杀回大阪。”

左近的回答极其平静,却如同誓言一样掷地有声。

那场雪下了整整一夜。

审判当日,大阪的街道两边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他们当中有南蛮的使节,京都大阪的百姓和僧侣,还有堺的町人……

一袭白衣的石田治部就像被游街的罪人一样被押送到了众人的目光里。纷飞的雪花里,那个负着枷锁的男人腰背挺得笔直,步伐格外坚定。

望着这位已经被大阪当方面定罪的人,围观者们既没有指指点点,也没有交头接耳,他们只是静静注视着他,目送那个单薄的身影走向受审之地。

石田三成在人群中看到了许多似曾相识的面孔……他们有的曾出现在那个阴雨连绵的夏天,有的曾出现在三条河原的刑场上,还有一些是他的旧识……

他知道,那个人此时也一定混迹在人群中,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那片开阔的审判地被别有用心地布置得像一个斩首的刑场。但这并未动摇三成的决心,他昂首走上了台阶,目光坦荡。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是那群高座于庙堂之上的斯文败类,在帘幕后冷眼旁观的淀殿与尚且懵懂的秀赖。以及……早已是一身布衣的宁宁与正则。

三成并未理会大阪方的家伙,他缓缓走向了那位穿着丧服的夫人,不顾首枷的重量向她低头行礼。看见三成消瘦的面孔时,宁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悲痛,但这种悲伤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加坚韧的东西取代了。

水是至柔之物,却能穿石。

那群居高临下高坐在审判席上的家伙很快就会意识到这点。

负责主审此案的是增田长盛,他也礼节性地向故主的夫人行了个礼,

“北政所殿下,您要求的证人都已经带到了。”

“不,增田长盛,关于秀次案,还有两个证人应该站在这里。”

宁宁抬起头,柔和的目光不知何时起变得凌厉了起来。

“当年负责查秀次谋反一案的奉行,不止三成一人。还有增田长盛和前田玄以!你的位置应该在这里。”

宁宁指了指证人站的位置,这让增田长盛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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