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询问店员，店员打包药，水他车上有，结账，走出药店，上车。

他把药和水都丢到女人腿上，再一次发动了车。

最多再管她这一次，看在侄女的份上。

但旁边的女人却开口了。

“可以不吃吗？”

“你想怀孕？”他手稍微握紧了方向盘。

到底是几只？

他为什么要想这种问题？

一个蠢货，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

“我经期就在这两天了，这药吃了不好。”

这话惹得肖睿北冷笑，他想打开她脑子看一看，里面也许装的全是水。因为接近经期，就觉得安全吗？允许外面的男人保护措施都不做？

日后怀孕了看她怎么哭。

“我吃了药就会很不舒服，又吐又头晕的，真的，我没骗你。”

“闭嘴！”

关韵诗立刻闭上了嘴，她有些惊恐地坐着，而肖睿北空出一只手抓过药盒，途中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腿，其实隔了几件衣服，并不能察觉到什么体温，肉的触感，但就是碰到了。

他将药盒丢进手套箱里，再收回手。

肺部的那口气好像不知不觉吐了出去，又形成了无形的气圈，裹住了他或者还有她，在这个静谧上锁的封闭空间里。

肖睿北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过界，但那个蠢货还没有发现，她在小心翼翼地同他商量，讨论吃不吃药的问题。

她应该大声拒绝他的干涉，甚至应该狠狠打他一巴掌，说：“关你什么事。”

她现在是个单身女人，交友是自由的，可她没有打他，甚至连反驳他都不敢，只会哭和躲，想跑都跑不掉。

好掌控的女人。

很好掌控。

这两句话在他脑海里翻来覆去，他后半程什么都没说，一路开车回家。

肖睿北从不在网上找那种东西看，没有营养，浪费时间，人是高级动物，而不是由下半.身支配。

但除夕跨过新年的这一夜，他打开了特助发过来的文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