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忍不住吻上顾槐松。
顾槐松也想只和许雁两个人待着。他欣然点头:“停车场在北边,一起走过去吧。”
二人手牵着手往停车场走去,顾槐松牵得很紧,二人手心都沁出一层薄薄的的汗,许雁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路过停车场门口时,许雁也瞥见那个卖花的小姑娘了。对方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胆子却很大,孤身蹲在买鲜花的摊位边,见到眼熟的顾槐松走回来,同行的人手里还带着花,便提高声音对他们说:“帅哥,看来你已经把花给男朋友了?十支花换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你好有福气的咧。这位帅哥的帅哥男朋友,要不要也买几支花送给男朋友啊?”
许雁被夸得哭笑不得,于是也掏钱买了那姑娘十支花。
姑娘收了钱,笑得合不拢嘴,友情赠送了他们两支,还把所有花都拢在一起扎了根漂亮丝带,剪了些满天星绕在花朵旁作点缀,说这样代表着情比金坚永不分离。
只是这“情比金坚之花”很快就被抛在一旁。甫一上车,顾槐松的吻就随之而来而来,许雁被攥住呼吸,手上力气一松,花束随着重力落在地上。他无暇去顾,只痴痴沉浸在吻中。
吻里有消毒水的涩,还有白糖的丝丝甜味,和花的芳香。
顾槐松一路驱车疾驰,许雁从未见过他开车如此着急,连声斥他道:“开慢点,就算没超速也别开这么快,我看得心慌。”
他坐在副驾驶,眼前通畅空荡,能清晰地看见周围急速往后消失的景物,心里无端空了半拍,惶惶然的没有安全感。
顾槐松只好放轻了些踩油门的力道。
待回了酒店,又是一夜痴/缠,欲/海/翻/天。
顾槐松覆在许雁身上,吻细碎描摹着他的脸颊和胸膛,许雁难耐侧过脸,手指抓住顾槐松健壮的手臂:“别这样……我很怕痒的。”
顾槐松却偏要吻遍他全身,于是抽出一只手扣住许雁阻挠的手,十指交叉握着,极其富有耐心的,一寸一寸吻遍了许雁。
……略……
许雁脱力瘫在床上喘着气,忽然意识到手上还被束缚着,他侧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被顾槐松五指扣着,顿时不满:“都结束了,快放开我。”
顾槐松不放,他沉默地摸索着许雁的手指,忽然觉得它有点空,似乎少了点什么。
“你说话呀你,别什么都不说抓着我的手不放了!”许雁生气,提起力翻身压在顾槐松身上,骄矜抽走了自己的手:“是不是有恋手癖呀?”
……略……
许雁的抗议被独裁的暴君尽数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