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尼亚,咱就是说,换个人霍霍行吗?你上次拉我那么一搞,那一箱箱的金子我的痛,尤其这还是我辛苦辛苦再辛苦才寻出来的生路,那一条条的结果看得我是心惊肉跳,一个不慎我人淡(惨淡、暗淡)身凉!一个不稳我家破人亡!
你是没有朋友吗诈尸了就来找我,我跟你很熟吗?我的命不是命吗……”
厄沦悲很是痛苦悲愤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翻着笔记看着面前桌上的蝴蝶深沉控诉。
塔尼亚无言看着这日常破防的人,等他控诉的差不多了,才传声道:“你每天这么一遍不累吗?甚至还翻着那边书来找词说我,我当前也没让你做什么吧?
我知道你可以的,钱财是身外之物,你家族的本事,想获得金钱不是轻轻松松吗?我也没让你帮忙去做危险的事,就是稍微帮我关注下蒙特利尔,不需要太帮助,只用在她没发现问题时,等问题发展有些苗头了我告诉你,你看着给她稍微拉个线头来锻炼下。”
“你来后的每一天,我都乌云罩顶,压力倍增,睡不好觉!
你以为你现在这用的谁的身子?是那个难缠的小祖宗身子!
它现在是暂时遗忘了这边,正巧它那会儿把你的心撒在了圣玛丽安特,然后你这借它的残留悄悄残留了点灵活借体复生,但是!它随时可能夺舍过来!这毕竟是人家虫的!但凡它发现了!第一个包庇你而遭殃的就是我家!
你找谁不好啊你找我!你的朋友不少啊!不说别的,就那个,你的那个破碎的……破碎的舔狗,泊拉格,他不行吗?!他还比我更有本事!更能打!”
“他还真不行,另外,他也不是舔狗吧?他不好管的,你这词用的,不熟的还是别了吧。”
“破碎的情人!”
“我跟他也没发展到这地步……”
“所以是破碎的!你怎么不找他去!”
“不行的,我会被他囚禁起来的,然后他会寻找真正能让我复生的方法,他不是坏人,同样也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乐于当旁观者看乐子,我尽量管控住了他去当个还好的好人,成为他的锁链。
活着的时候,赌,我赢了,于是我成为了圣母,圣母只能是一个独立的女人,她身旁和背后不能有任何男人的援助,否则荣誉会降落,话语会减重,人心会晃。
现在我死了,我的位置由蒙特利尔接替,相对应的,赌,已经结束了,他可以为了我而疯狂。
我必须是死了,我不能再出现,否则,我会是蒙特利尔最大的障碍,她的大脑或落于我这片摇摇欲坠的后盾而安,失去敏锐和紧迫,我的权信会动荡其他人接待她的心,因为,我还在,只要我在,我就是圣母。
泊拉格会扭曲那样信任我仰慕我爱戴我的人们,他们会一同将我推向不计代价的复生。
这才会是圣玛丽安特最大的灾难,我就是现在死了,我也不能去泊拉格那,更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有一口气!
至于别的朋友,我无法肯定他们会在情感上做出什么事,而且,他们受不住这虫,很大概率应付不住,然后圣玛丽安特又不好了。”
“我呢?我就应付得了了?”
“我信任你,我相信你知道如何避更大害,你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的,之前就做的很好,不是吗?”
“因为你这对于蒙特利尔的一点不放心而留了一口气、甚至再次招惹那虫子觉得我能受住而把祸推我头上,我真谢谢你啊!我的命真就不是命!塔尼亚!你不是人!你尽干狗事!你……”
蝴蝶扇了扇翅膀,飞到了一旁摞的高高的书籍上,扭过了身,看向窗外静谧的夜,不去看这破防的人了,骂骂就让他骂骂吧,毕竟他委屈了,也不容易。
这段时间,蒙特利尔真的很努力呢,其他人也接受的很快,圣玛丽安特算是稳定下来了,真的很棒,然后丧事也合她心没有大搞,简简单单就好,资源要用在合适的地方,那些冒头的垃圾也收拾的很好。
就是泊拉格,不干正事,成天招魂招的心烦,多好的魔法天赋啊,不过还好,没记仇干坏事去了,还遵守着那诺言,听着她的话,就像那天放任她做出的选择,算了,就这吧,确实不好管,不干坏事就行。
厄沦悲揉了揉眉头,骂累了喝口红茶,收起了这个笔记本,拿出的另一个,翻开,里面仔细记录着圣玛丽安特近期大大小小的事,他揉了揉眉头,咬牙切齿拿起了笔。
“靠,多少年没这么忙过了!”
然后就见那彩色的蝴蝶落在了桌面躺了。
厄沦悲疑惑,“塔尼亚,你当虫了好像不是这么睡的吧?”
紧接着他就见虫子翻身,四处张望,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又特么的是你这混账搞事!还联合这毒妇一块!”小四愤怒道。
听着这熟悉的声,悬着的心落下了,这虫子想起来了。
厄沦悲麻麻的想,趴桌上痛哭抽泣,“我冤啊!我苦啊!我夹中间我难过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家主我谁也惹不起啊!
我也不想啊!这逼良为.娼我反抗不起啊!人家堂堂圣玛丽安特的大圣母啊!我是什么?我就是可怜巴巴圣玛丽安特一落址小家主啊!她一句话我一家子没地去啊!
呜呜呜!我也是苦主啊!我好好的在家躺,蝴蝶从天降,我赶啊赶不走,也不敢太动手!我怕她掀脸子然后整个圣玛丽安特把我撕啊!只得听她话,安的她蝴蝶身,操劳她心中事,成天费身啊又费神!”
面对这架势的小四一下子有点斯巴达的后退了数步,看着这人边说着边委屈抽泣痛哭,呃,有一说一,说的还怪有调?这搞得它都有点不好意思定罪了?
小四默了默,前肢勾拉住了只翅膀根轻松拿掉了扔一边,然后往另一边走了走,厄沦悲微抬眸看着这蝴蝶的操作,看着那掉落的翅膀鼓动,然后冒泡生长扭曲,最后,成了个小蚊子……
“好了!现在好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这毒妇你算计我的报酬、你趁我不注意借用我身子的报酬,之前我以为你死了没算,现在是不是得好好算一算了!”
“和我无关,她是突然找上我的,然后逼我收留了她,然后指使我在蒙特利尔着实不行是稍微引导下!我没干什么,就被她指使着关注着忙着圣玛丽安特的事,这些都是我这些日子的记录!”厄沦悲抢闲发言,拿过笔记翻开快速道。
“报酬,你跟厄沦悲谈吧,我没钱,他有,他帮我付。”塔尼亚有气无力道,这么突然一遭动荡弄的她很是疲惫。
厄沦悲沉默看着那蚊子,手指微微抽动,很是蠢蠢欲动想杀蚊。
“你付吗?”小四看向厄沦悲。
“我……”厄沦悲咬了咬牙,拿过了纸巾抽了抽鼻子,整个人垮了,眼泪流下,“我付,我过会儿准备,上次那箱子的标准,48.5箱,我需要1天时间安排,这些是我除房子外全部的财产了。”
“哟!你两有奸.情啊?!”小四突兀道。
“靠!我现在恨不得拍死这混账!”厄沦悲指着那蚊子很是破口大骂。
“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就找你呢?”
“还不是我被霍霍她特么不心疼!”
“呃,有道理!确实哈。”小四突兀噎了下认同了,“那我明天来看看,要是明天没准备好,你坑我……”
“放心!不会!她不心疼,我珍爱我自己!”厄沦悲咬牙切齿道。
“另外,她身体的租用费用……”
“我没钱了!我真的没钱了!塔尼亚,要不你今晚就死吧!已经没你什么事了!”厄沦悲趴桌上痛哭。
“嗯,行。”塔尼亚恹恹应道,“我今晚死,他那些费用足够了,可以吗?之前的事对不起。”
“明天我看到金币就行吧,今晚凌晨0点,我会来检查一下,你要是还没死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