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是怎么回去的?
对,他们让她看到了智生的影像,还有拟定为下一个实验体的夏凖。
夏凖和自己不同,他被放到了霓虹,如果有足够的利益,说不定燕家真的会为此做出选择。
她不会再被威胁,但也厌倦了这群人没有结局的研究。
她选择自己深入敌营,从内部击破。
对实验室的人或嘲弄或复杂的目光视若无睹,她安心扮演起了一位不具备威胁任人宰割的“实验体”。
之后随着第一个幻影出现,又接二连三的出现第二个,第三个...
她的本体被送往美国。
也许是因为她的几次“意外”失控,组织多少有些拿不定怎样对待她的界限。
之后因为想要得到好处的心占据了上风,组织对待她越发小心起来。
因为被小心翼翼的对待,她反而有了更多的时间搞事情。
比如说给组织添堵。
特别是那个后面来的叫安室透的男人总是散发着和组织格格不入的气息,虽然他伪装得很到位,但谁让安夏能力特殊呢?
很不巧,组织的很多地方采用幻影金属建造,但凡被覆盖的地方,她都可以“看到”。
然后她看到了这位组织干部预备役多少有些突兀的行为,比如总是突然身上开始神经质的冒冷气,又比如总是一个人独处然后掏出备用机来敲敲打打。
你的行为已经暴露啦!
然后安夏又发现,对方最近接下了组织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接管了贝尔摩德原先监视她的工作。
监管她不是什么好差事,虽然她本身对组织来说是打不得骂不得现在只能放在那看得眼疼时不时贡献血样的“吉祥物”,但她脾气不好是组织内部众所周知的事情。
比如一开始BOSS安排了琴酒来监管她,结果对方反手就身受重伤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
组织内部为此猜测是不是当初琴酒拦截她让她恨上了对方,也因此自觉的把当初的人全部换掉,连带着安排上了因为同为实验体和她关系还不错的贝尔摩德。
当然这是他们单方面认为的,实际上的原因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
本来就不打算让组织省心的安夏自然而然的决定将计就计,她并不在乎对方是哪个势力的人,对她而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自己的行动反而是好事。
也因此,她第一次纵容起了对方的“窥探”,甚至也连带着有意无意的向对方展露着有关组织的线索。
你最好聪明一点,然后抓到关键给我搞事的空间。
毕竟是他们自己把人送到她身边的,又怎么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但她确实没想到,对方会想着拯救她。
说实话在知晓这一点的时候她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想法,惊讶,疑惑?又或者是,开心?
但起码在对方即将离开美国去往霓虹的时候,她帮对方掩盖了尾巴,连带着给对方一点提醒,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究竟算是提醒还是威胁。
对于草木皆兵的他而言。
当然问题不大,但她没想到,回又在美国遇到对方。
他的代号任务,杀掉某位不和组织亲近的政府高官。
很不巧的是,当时的她正好在对方的家中做客。
视而不见还是出手阻止,这确实是个问题。
当然更大的问题是,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被背刺了?
明明是走贝尔摩德的情报线进来的人,意外的在某些方面十分的...耿直。
这份耿直没什么不好,安夏只是突然不合时宜的觉得这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
明明是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
“你,尾巴露出来了。”
安室透,不如说是降谷零瞳孔一缩,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身上冒起了冷气。
“用一个情报换你任务失败怎么样?”
*
他又遇到那个人了。